那天晚上,就如同趙瑾堯說過的話。
他讓宋知知去了主臥。
把我趕到了書房。
說什么我一天不把書房整理出來,就讓我在書房多睡一天。
而他則是堂而皇之的和宋知知在主臥睡下。
理直氣壯的說是半夜要照顧孕婦。
我是一夜未眠。
也沒有去書房,就在沙發(fā)上坐了一夜。
可笑的是,趙瑾堯一晚上都沒有出來。
他陪著他的寡嫂睡了一晚上!
直到天明,我毫不猶豫的去了醫(yī)院。
醫(yī)生看著我的胎兒發(fā)育情況,很惋惜的道。
“你確定不再多考慮考慮了?現(xiàn)在胎兒發(fā)育得很好!”
我捏緊了手機。
下意識的給趙瑾堯打了電話。
很快就接通,卻傳來他極度不耐煩的聲音。
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,我現(xiàn)在沒時間和你胡鬧!”
我愣了一瞬,聽著手機里面?zhèn)鞒鰜硭沃膵珊呗暋?/p>
搖頭失笑回了一句“沒事”,就掛了電話。
就在我躺在冰冷的手術臺時,宋知知的微信突然就跳了出來。
【真是感謝妹妹把瑾堯調教得這么好,昨天晚上給我揉了一晚上的腳,今天一大早又去給我買小籠包。】
緊接著是一個視頻。
是他不厭其煩的夾著一個又一個小籠包喂到宋知知的嘴里。
依稀記得,他向來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。
就從剛剛我的那通電話中能看出他的急性子。
和這視頻里的人,判若兩人!
我使勁閉了閉眼,壓下洶涌的淚意。
心中的刺已然深深刺了進去,痛得綿綿不休!
向醫(yī)生輕聲說道。
“不考慮了,流了吧!”
做完流產(chǎn)手術后,我在醫(yī)院住了三天。
三天的時間,趙瑾堯除了第一天問過我剛買的新睡衣在哪里外,就再也沒有消息。
從醫(yī)院出來回到家,還沒開門,就聽見里面?zhèn)鞒鰜淼逆倚β暋?/p>
打開門后,就看見趙瑾堯赤裸著上半身,懷中坐著宋知知。
她穿著我的睡衣,等著趙瑾堯給她輕輕的按摩因為懷孕有些浮腫的小腿。
那溫馨又刺眼的畫面,不斷閃痛我的雙眼。
曾經(jīng)無數(shù)次哀求過他的事情,如今是出現(xiàn)在別的女人身上。
每次他都會不耐煩的開口。
“我一個大男人,怎么可能給女人按摩,你別看那些腦殘電視劇,和那些女人一樣矯情!”
見到我回來后,趙瑾堯立馬下意識拉開了和宋知知曖昧的距離。
站起身子就朝著我迎了過來。
“怎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?”
他心虛的給我遞上來一雙拖鞋。
宋知知也站了起來。
“妹妹一聲不吭的這么久才回家,一定累了吧,我馬上就給你去做飯!”
“不用管她,誰知道她消失了三天,是去哪里瀟灑去了!”
趙瑾堯沉著臉,攔下宋知知。
看著她挺著肚子舉步維艱眼底滿是心疼,在看我時只剩下不滿。
“你剛回來就知道使喚人?想要吃飯自己去做!”
本就才做手術沒多久,被他們這一鬧,臉上漸漸慘白滲出了虛汗。
淡淡的望著趙瑾堯后,異常平靜的問他。
“你知道我這三天去了哪里嗎?”
他冷語,“誰在乎你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