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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箐箐慌張地看向許嵩嶼,怕他相信,掙扎出來撲在夏眠身上,跟她毆打了起來。
“你為什么要冤枉我,我什么都沒有干,是你,一切都是你干的,是你非要給吳杰當小情人......”
“夏箐箐,我拿你當妹妹,你卻想要害我!”
“我沒你這個姐姐,嵩嶼是我的!”
“......”
許嵩嶼冷眼看著她們互相毆打。
等她們停下來,許嵩嶼讓醫(yī)生去給夏箐箐做了流產手術,又讓醫(yī)生活剝了她的肚子,將孩子塞進去,又再次生產出來。
不是誣陷姜南枝偷走了夏眠的心臟,害他當初重裝姜南枝的腎臟嘛,那就該讓她自己也好好體驗下這種滋味。
至于夏眠,許嵩嶼將她綁了起來,讓手下的人一遍遍開車撞她。
夏眠被撞得渾身是傷,血流不止。
一切結束后,許嵩嶼并沒有放過她們,又將她們二人帶走關了起來,將她們曾經對姜南枝做過的事情全都加倍地報復了回去。
包括高三時,許嵩嶼在夏眠的請求下,傷害姜南枝的那些事。
她們二人都被折磨瘋了。
夏眠實在撐不住,凄慘的跪在地上,像條狗一樣卑微地想朝他爬過去。
“許嵩嶼,你說過你愛我的,就這樣愛我的嗎?!”
“我知道我不該騙你,只要你這次放了我,我就跟你在一起好不好?”
許嵩嶼冷漠地看著夏眠,拿著助理剛洗出來的照片摔在她臉上,嗤笑一聲:“眠眠,你都被玩臟了,也配跟我在一起?我這輩子做過最惡心的事情,就是喜歡過你?!?/p>
夏眠怔怔地看著那些照片,全都是她跟吳杰的床照,嚇得臉色煞白煞白的。
“不,是他逼我的......”
許嵩嶼不想再聽她狡辯,讓保鏢將她重新拉了回去。
棍子一遍遍落在身上,夏眠的慘叫聲尖銳刺耳,好不容易撐過去,保鏢又給她喂了過期食物,強迫她全部都吞咽下去。
夏箐箐被抽走了兩千毫升的血,虛弱得仿佛快要死了。
但她仍不甘心,崩潰地朝許嵩嶼吼道:
“許嵩嶼,你不是說過不愛姜南枝嗎?為什么又要為了她來折磨我們?”
“你騙我,你就是喜歡上了姜南枝!”
喜歡姜南枝?
許嵩嶼還沒想到答案,心臟就像是被戳穿了一般狠狠顫動了一下。
他沒有理夏箐箐,而是轉身離開。
助理一同跟了過來。
許嵩嶼沉默了好一會兒,問他:“我真的喜歡上了姜南枝嗎?”
助理沒有猶豫地對他說:
“許總,您應該是喜歡上夫人了?!?/p>
“如果你喜歡的還是夏眠,那么在看見夏眠和吳杰的親密照時,你就該發(fā)瘋要弄死吳杰了,可你放過了他。”
“還為了夫人,一遍遍折磨夏眠?!?/p>
“或許高中時,您就對夫人有了感覺,但你不知道?!?/p>
“所有人都知道您當時最混了,卻從來都沒有欺負過一個女生,可夏眠求您去搞夫人的時候,您答應了。”
“每次去找夫人的時候,您都會笑......每次欺負完夫人,您也會一直跟我們說她......”
“只要溫馳野出現在夫人的身邊,您的臉色都會很難看,尤其是在您欺負完夫人后,他如救世主般出現在夫人身邊,為夫人報復您......”
“您要是對夫人沒感覺,就算是夫人有夏眠的心臟,您當初和她結婚也絕不會碰她?!?/p>
“也不會怕溫馳野搗亂,將他關了十年?!?/p>
“......”
助理跟許嵩嶼同一個高中,是他的小弟。
有些事情,他這個旁觀者比許嵩嶼本人要清楚很多。
許嵩嶼當初會跟夏眠在一起,不過是因為夏眠仗著他心思單純,總是委屈巴巴地糾纏他,讓許嵩嶼覺得自己也是被需要的。
至于夏眠說他舔狗,不過是夏眠好面子倒打一耙。
許嵩嶼再次沉默了。
他想清楚了。
他確實喜歡姜南枝。
只要一閉上眼睛,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姜南枝。
甚至還會控制不住地去想,他因為夏眠和夏箐箐傷害過姜南枝那么多次,姜南枝同樣知曉了真相,會不會恨他,會不會不愛他了?
這種想法充斥腦海,讓他只想快點看見姜南枝。
最后,許嵩嶼吩咐助理。
“給我買一張前往巴黎的機票?!?/p>
“是我做錯了,我要去將她找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