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瞥了她一眼,許是知道今天江凌逸要來,她打扮的花枝招展,一副欲露還羞的模樣。
“季姝清,你吃我的用我的,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跟我說話?”
季姝清急紅了臉:
“什么叫吃你的用的,別忘了爹的遺產(chǎn)我也有份!”
季姝清性子驕橫,看上的東西一擲千金也要拿下。
那些分給她的遺產(chǎn),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,全是我在墊著。
我喚人拿來了賬本,扔在她臉上。
“這些是你的開支,超出的部分皆是我墊上的?!?/p>
季姝清根本不接,她氣的直踩賬本。
“你一個男人怎么這么小氣!”
我冷笑:
“行,從今日起,你的月俸為五十兩銀子,這五十兩銀子也可以讓你過得很好了?!?/p>
這一次我可不會慣著她。
我倒要看看,沒了我的錢,他們這一家人如何相親相愛!
季姝清一聽到俸祿減少,沖上來就要打我。
“你憑什么克扣我的錢,你這個喪門星,害死了爹,現(xiàn)在也要害我!”
我比季姝清高不少,輕而易舉地制住了她。
她掙扎著,衣領(lǐng)開了些,露出雪白的肌膚。
我一下就想到她和江凌逸茍合的場景,惡心的一把推開她。
季姝清驚呼一聲,跌坐在地上垂淚哭泣。
娘親黑著臉咬牙切齒道:
“夠了!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?逸兒小小年紀沒了娘親,我瞧著可憐便想收養(yǎng)他,難道我們還養(yǎng)不起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?”
江凌逸十五歲了還小小年紀的孩子?
我嗤笑一聲,不屑道:
“一,天下那么多無家可歸的人,也不見你平日去樂善好施,怎么偏就這個江凌逸這么讓你費心?”
“二,你作為當家主母不管內(nèi)務,全是我這個世子在打理,你有什么資格決定養(yǎng)什么阿貓阿狗?!?/p>
娘親見我死活不松口,又想打感情牌。
她換了一副面孔,悲痛道:
“你爹常年不在府里 你又不與我親近,我一看到逸兒就覺得頗為投緣,想著平時也有個人能在跟前說說話?!?/p>
若是前世,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必然心痛不已,只覺得自己冷落了娘親,沒有盡孝道。
但現(xiàn)在看來卻是無比可笑。
“不是娘親您讓我少在面前礙眼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