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賤蹄子,胡言亂語,還不快拉出去打殺了!”
姜母氣喘吁吁地過來,想來是一聽見消息就來了。
她話音剛落,林夫人就皺起了眉頭:“好好的怎么要打要?dú)ⅲ疵膺^于放肆無理。”
姜母在府里耀武揚(yáng)威慣了,可是她到底是庶女出生,說到底不過是紙糊的老虎一只,面對正兒八經(jīng)的高門貴婦一下子就不敢出聲了。
我掏出手帕,給杏雨擦眼淚:“姑娘家的清譽(yù)重要。你是她的貼身丫鬟,千萬不能胡言亂語!”
姜母的丹寇幾乎要掐進(jìn)肉里,她怒目圓睜:“胡說八道!芙兒她何時說要回來了......”
她話要說出口才意識到不對,又緊急拐了個彎:“反正芙兒沒事。你不要胡說八道?!?/p>
可是就憑她吐露的那幾個音節(jié),在座的哪家夫人不是人精。
面對著眾人直勾勾的目光,姜母什么話也說不出,只急的快要掉下眼淚。
她當(dāng)然不知道,身為姜芙貼身丫鬟的杏兒為何會突然反水。
畢竟上一世杏兒可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扮演生病的姜芙,在郊區(qū)的莊子里呆了三年。
上一世姜芙看著我被打斷了腿苦苦哀嚎的時候,撫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:“哎呀,你這樣子,倒是讓我想起了杏兒,那丫頭喜歡你你知道嗎?”
“我的東西也敢覬覦!她死的時候叫得也是這般凄慘,哦,還求我照顧好她姐姐呢!”
“真是讓人羨慕的姊妹情深,可惜她那個啞巴姐姐早就死了,骨頭都化成渣渣了,你說可笑不可笑?”
所以這一次,我提前將杏兒的啞巴姐姐接到了身邊。
“身為未婚夫,芙兒的安危怎么能不管不顧!”
“我們還是趕緊去姜府找找看吧!”
不等姜家人拒絕,我直接把官兵和看熱鬧的賓客帶去了姜芙房間里。
姜芙早就偷偷跟著南下的軍隊去了邊塞,自然不在房中。
眾人看著她房中掛著的霍飛宇的畫像,還有他們間往來的書信,不由偷偷側(cè)目看我。
我強(qiáng)顏歡笑著開口,但是眼底的驚訝和震驚是怎么都藏不住的:“芙兒不是這樣子的人,這其中一定有誤會......”
“我和飛宇是好友,芙兒和他有些書信往來也正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