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外宗弟子見了我,認出我那把華光劍,都要尊我一聲“盛師兄”。
可師尊卻毫不留情地用修為壓制住了我,隨后一寸一寸碾斷了我的手臂。
骨刺穿過皮肉,鮮血浸透了我的華光劍。
劍身染血,嗡鳴不止,卻被師尊同樣踏斷了。
本命受損,無異于剝?nèi)チ宋业陌霔l命。
我像條狗一樣趴伏在地上,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,喉間只能發(fā)出一些低沉的嘶吼。
耳邊傳來師尊冷硬的聲音:“盛越,你是師兄,自該帶著師弟修行。”
“阿鈺靈根受損,你改修藥修也好多多煉藥幫他修補,好教他受得苦少些,那孩子性子軟,吃不了苦?!?/p>
為了替阮鈺開路,她徹底斷了我修習劍道的可能。
即便這樣,我也念著她當初把我從疫病蔓延的村子中帶回來的救命之恩,把她當作我最敬重的人。
直至阮鈺設計,讓他和師尊一同中了情毒。
在我無意的干擾之下,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我的未婚妻祁婉兒,也是四象門掌門的獨女,往后自然是風光無限。
他迫切地想要享受別人多年奮斗出來的成果,依附著別人而活,好獲得多少人努力修行數(shù)百年也得不到的地位。
師尊愛而不得,阮鈺和祁婉兒恩愛了多少年,我就被她折磨了多少年。
重來一世,師尊不是不在乎自己滿身的修為嗎?阮鈺不是做夢都想成為仙尊道侶嗎?
我便送他們?nèi)缭傅臋C會。
3、
師尊是凌云宗的保命底牌,沒了她,就意味著下一屆所有宗門的比武大賽要輸了。
往年凌云宗可都是第一,不知被多少人羨慕嫉妒。
我急得一路猛咳,不顧自己還未恢復的身子也要向掌門說明情況:“師尊和阮鈺師弟失蹤了?!?/p>
“阮鈺師弟說青蓮山的一處洞府之中有能修補靈根的草藥,纏著師尊陪他去摘?!?/p>
“師尊向來寵他,無論我怎么勸說師尊剛剛閉關出來,更應該調(diào)養(yǎng)生息一段時間,她都不聽,反而把我大罵了一頓,說我不安好心......”
想起師尊平時對阮鈺有求必應的態(tài)度,掌門的臉色更難看了些:“我就知道阮鈺是個不安分的!”
“把所有弟子都叫上,翻遍青蓮山也得在三日后給我找到他們兩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