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場面簡直不能再尷尬了,我趕緊松了手,人又害羞卻又繃不住想笑,就硬忍著。
直到等他重新坐回來,一個人杵在旁邊,對著桌上的蠟燭光,
認認真真撕手上那塊被我摳掉的皮,我終于忍不住,在他身后噗嗤一下笑了出來。他沒聽到,
還在認認真真地撕皮,我窩在沙發(fā)里笑得肚子都疼了。等這一波笑完了,我清清嗓子,
湊近他身邊,一臉真誠地道歉,說:“學長,對不起啊?!彼麑⒏觳矒卧诖笸壬?,
俯身看著乖乖蹲在他身前的我,一臉地無可奈何,“你笑完了?想起我了?
”這個一米八高的男人,此刻聲音里竟然有撒嬌的意味,讓我的心莫名地軟塌下去。
那是我距離他最近的一次,近到兩人目光相對時,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。最后,
我找了個借口移開了目光,心口慌亂的走了出去。我沿著長長走廊,摸到了 KTV 后門,
然后點了根煙。腦子里亂轟轟的,想起男人剛才似是帶著寵溺的眉眼,原本都醒了的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