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這是造假,害人....丁珊,你就不怕遭報應嗎?”
丁珊像聽到天大笑話。
“每次你都說我們造假,怎么其他顧問從沒說過?你是不是對顧氏事業(yè)有什么企圖?”
她轉(zhuǎn)身對周圍員工吩咐。
“沒有我的允許,不準給她開門和送食物?!?/p>
員工們面面相覷:“這...”
“怎么,難道我一個總裁秘書的話,都命令不了你們了?”
這時,顧晨暉的身影出現(xiàn),丁珊立刻像條水蛭一般貼上去,撅起嘴巴。
“顧總,寧姐非說產(chǎn)品有問題不肯寫報告,我好心勸她她還咒我,其他員工也不把我這個秘書放在眼里...”
顧晨暉從鼻子里冷哼一聲,大步跨到我面前。
捏起我下巴,高傲俯視我。
“我知道,你是吃醋我這些天只顧著丁珊,沒多關心你。”
“但你要體諒我,她做了我這么多年秘書,現(xiàn)在還懷了我的寶寶,既有功勞又有苦勞,我必須得給她一個交代?!?/p>
“這樣吧,等你好好寫完報告后,我把公司股份多給你一些,再把小宇放出來,一家三口一起吃個團圓飯,好嗎?”
我冷眼望著他,心里麻木得沒有一絲波瀾。
他偽裝的體貼可笑又無知。
我輕聲說:“你不會和小宇團圓的,小宇已經(jīng)去天堂了,而你只會下地獄。”
顧晨暉登時表情失控,怒氣騰騰地把我扔到一旁角落里。
他打電話把人資經(jīng)理叫來,當場宣布。
“原定給寧曉的股份轉(zhuǎn)給丁珊,并升丁珊為副總經(jīng)理?!?/p>
他攜著丁珊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走之前只留下一句:“真希望小宇沒有你個的母親。”
門重新落鎖,我再次陷入昏暗中。
可是和科研所約定的日子快到了,我不能繼續(xù)在這里拖延下去。
我強撐著自己艱難地爬起來,思索許久,開始在電腦上敲字。
幾個小時后,我拍響了門,告訴他們已經(jīng)寫完了報告。
門外員工資歷尚淺,看不太懂,
但見我確實寫了滿滿當當幾頁紙,便把我放了出去。
積蓄在身體深處的最后一點力量被點燃,我猛地沖出這座囚籠。
跌跌撞撞跑到了科研所,我直接體力不支地暈倒在門口。
意識恢復時,我已經(jīng)躺在科研所的休息室里。
所長見我清醒,眼眶忽然就紅了,撲過來給予我一個溫暖的擁抱。
“小宇這么可愛的孩子,怎么就這樣沒了......”
原來,是我懷里的小宇的死亡證明掉了出來,他們抬我進來時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旁邊圍過來許多曾經(jīng)的小伙伴,他們都抹著眼淚,義憤填膺地拉起我的手。
“寧姐,我們都知道你對小宇照顧得多細致,怎么可能放任他過敏到休克呢?”
“是啊,你到底經(jīng)歷了什么,甚至會渾身淤青地暈倒在門口?”
久違地被關懷包裹,我忍不住流下了熱淚。
幸好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,我可以慢慢講給他們聽。
而丁珊在收到我的安全證明報告后,喜笑顏開地約了醫(yī)院的張院長談合作。
顧晨暉也信心滿滿地出席會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