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屁股上隱約傳來一腳,還有楚雨柔的咒罵:
“死豬,要不是當初看你有錢,我怎么會跟你結婚?!?/p>
我心如刀割,可此時卻只能像砧板上的魚肉一樣,任他們楚家宰割。
楚雨勝將我扔在書房的地上,丈母娘幫忙打開柜子,楚雨柔抓起我的雙手同時按在密碼鎖上。
“嗖”一聲,保險柜被打開了。
我心中無比憤恨,想制止,咒罵他們,可酒里下的藥太猛,我除了還剩下迷迷糊糊的意識外,根本醒不來。
楚雨柔將保險柜里的東西全翻了出來,那些外公送我的黃玉象棋八音盒手辦全被摔了個粉碎。
我心底發(fā)顫,想爬過去攔住她,可身體卻怎么也動不了,眼睛怎么也睜不開。
只能在余光里看著她將我珍藏多年的東西砸了個稀爛。
可最后還是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,她越來越煩躁,最后發(fā)了瘋般踹打我。
再后來,他們直接將我綁在書桌腿上,一桶桶冷水倒在我身上,我終于悠悠醒來。
楚雨柔掐著我的脖子惡狠狠道:“姓沈的,你今天最好把房產證交出來,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治你?!?/p>
“你說這腿要是殘了,廢了,還有沒有人會看得上你?”
她威脅我,曾經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威脅我。
原來這頓飯一開始就是為了算計我,虧我還在心底妄圖她能醒悟。
我的心被一刀刀凌遲,因為太恨,嘴唇被我咬出了血。
我死死看著她,而后大笑道:
“你做夢,我就算是死,也不會讓你們這群王八蛋得逞!”
她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,我被迫歪過了頭。
楚雨勝提起我那二十五公斤的杠鈴朝我走來。
“姐,少跟他廢話,直接砸斷他一條腿,我看他還不老實交代?!?/p>
樓下忽然想起急促的汽鳴。
我心中一緊,大聲吼著:“楚雨勝,你他媽敢動我,我一定弄死你?!?/p>
楚雨勝卻仰頭大笑:“都這樣了,還威脅我呢,要不是你下賤,貪圖我姐的美色,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?!?/p>
說著他就舉起杠鈴朝我砸來。
卻突然在距我一米遠的地方重重跪了下去。
門突然被破開,季斯年和一群穿戴整齊的黑衣保鏢出現在門口,楚雨勝被保鏢一刀命中右肩。
“哪個混蛋敢暗算老子,信不信老子……”
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,就被幾個保鏢緊緊扣押在地上。
季斯年見我情況不好,急忙蹲在我面前替我把脈。
“你花生過敏你老婆會不知道,這個心腸歹毒的賤人,我要廢了她。”
可那酒里的迷藥太重,我又昏昏沉沉倒了下去,季斯年忙撐住我。
“他們還給你喂了什么?”
我指了指桌上的酒,季斯年幾步跨過去,撿起酒杯聞了聞。
而后沖過來緊緊掐住楚雨柔的脖子:“他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你們全部都得over?!?/p>
可楚雨勝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,對著我就是一對噴:
“姓沈的,別以為找了這幾個廢物來演戲,我就怕你了,這房產證你今天必須交出來,不然誰也別想走出這個門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