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色不變,并未被他激怒,神色淡然地開口:“就算我真是乞丐,
那也是能光明正大做人的,出了府門,人人也要尊稱我一聲郡馬。我能堂堂正正走在街上,
安世子,能嗎?”安南敘臉色一沉,卻又很快平緩下來?!凹幢闳绱擞秩绾??
我為何能安然無恙的待在此處?這正說明與樂心里還是有我的。”“也是啊,正主都回來了,
誰還會(huì)去在意一個(gè)出生卑賤的替身呢?你說是嗎?”我并不言語,只靜靜看著他。
三年的逃亡,安南敘身上的那股貴氣早已被磨滅,如今再看,
也不過是一個(gè)普通的平常人罷了。哦不,安南敘還算不上平常人,
畢竟他現(xiàn)在可是滿皇城的通緝要犯。思及此,我面上不禁掛了幾分嘲諷。
“我還是先替安公子換藥吧,你這張嘴也能歇歇?!闭f著,我拿起案上涂著藥的紗布,
猛地用力按在安南敘的傷口上。他疼得面色抽搐給,惡狠狠地盯著我:“你找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