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獻(xiàn)帶我往里面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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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的房子不大,沒有客房,只有一間我隔壁的房間,你是否介意?」麒獻(xiàn)禮貌詢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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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介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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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不介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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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您安排就好,我不挑?!怪灰茈x麒獻(xiàn)近一些,別說隔壁,睡地也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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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,一語道破天機(jī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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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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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敲響了麒獻(xiàn)的門,抱著被子背著包裹,委屈巴巴的看著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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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漏,漏水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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麒獻(xiàn)過去一看,扶額,「那你睡在我房間吧,我去書房睡,屋子明天我再修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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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糾結(jié)是不是不太好時(shí),他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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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書房有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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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,應(yīng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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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降溫,我身子也弱,不禁凍,沒拿厚衣服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開始冷的發(fā)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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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客氣,直接躺了麒獻(xiàn)的被窩,還有一絲余溫,被他的氣息包裹,很快就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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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向無夢(mèng)的我,突然,做了個(gè)夢(mè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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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(mèng)到一人,我看不清他的臉,他跪在我沒見過的地方,像是懸崖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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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,他似乎察覺到了我,僵硬的轉(zhuǎn)過頭,看到我后,笑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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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終于回來了,肯見我了,我,我好想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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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張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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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麒獻(xiàn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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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張嘴,正想問些什么,面前的景色突然變了,漫天黃沙,天空仿佛被血染了一樣,鮮紅的厲害,壓抑的喘不上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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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離寒,你是古神又如何,今天,你不還是死在這里么?呵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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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聽不見是誰在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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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聽見一聲破曉,一把長劍,剎那間,刺穿了我的喉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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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赫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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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苦的,感覺這自己身上的溫度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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轟然倒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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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也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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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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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(gè)又一個(gè),沒有一個(gè)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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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說是噩夢(mèng)也不為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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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夢(mèng)到好幾次麒獻(xiàn),好奇怪,每一次夢(mèng)到他都是在不同的場(chǎng)景,都在跟我說,「對(duì)不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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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(duì)不起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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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(duì)不起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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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跟他才認(rèn)識(shí)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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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對(duì),這是夢(mèng),本就稀奇古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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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很久,似乎所有的不好都?jí)袅艘槐?,我才醒來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