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血絲彌漫的瞳孔里,映照出我毫無血色的臉。
我這時才反應過來,我被騙了。
他們是雙胞胎兄弟,表演型人格的虐待狂。
“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遇上了我,很幸運?”
他一邊說一邊笑,甚至被嗆了幾下。
我又被他們帶回了地下室。
吳天成告訴我,他的真名叫陳思,哥哥叫陳成。
那個旗袍女人像往常一樣蹲在角落,不時發(fā)出咯咯的笑聲。
那聲音讓我十分不舒服,就像在嘲笑我的愚蠢一般。
當天夜里,陳成來到了地下室,開始瘋狂撕扯著我的衣物。
我拼命掙扎著,直到臉上被重重扇了幾巴掌。
眩暈中,我聽到了陳思的聲音。
“哥,你不行的話就別硬上了,一點意思都沒?!?/p>
我意識到,陳成應該有陽痿的毛病。
我本以為他的意思是讓哥哥閃一邊,自己來。
但他卻只是看了我一眼,便和陳成一起離開了。
我知道他有很強的表演欲望,隨時可以換一副面孔,于是我嚇得徹夜無眠。
第二天,陳思帶進來一名穿著紅色包臀裙的女人,身材十分火辣。
他并不急于將女人弄醒,而是走到了我們面前,露出文質(zhì)彬彬的笑容。
“我想到了一個新劇本,需要你們的配合?!?/p>
這是一個類似于童話的故事。
他是兔寶寶,生性膽小,我扮演兔姐姐,而哥哥陳成扮演大灰狼。
陳成依舊是壞人,他依舊是受害者。
我的任務,就是以知心兔姐姐的人設對她進行安撫,給她存活的希望。
陳思告訴我們,如果不配合,他會立即亮出屠刀。
那個女人醒來后,我十分生硬的表演著。
她對此深信不疑,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我叫張麗.……我們……會死嗎?”
陳成顯得有些煩躁,隨后將目光看向我。
我有些結(jié)巴的說著他交代的臺詞。
“我們還是有機會逃跑的,你先別哭了.……”
張麗平復了一下心情,告訴了我她的經(jīng)歷。
她是一名陪酒女,醉醺醺的走著夜路,突然被人襲擊。
她這種人沒有固定的住所,和家里人也幾乎斷了聯(lián)系,所以才成為了陳成的目標。
聽到我的安撫后,她將我當成了救世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