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書而來,正遇上同門誣陷欲奪寶害命。
向大師姐求救,她卻勸我乖乖伏罪。
還好我機智,給她和意中人送上葵花寶典大禮包。
順便祝福他們喜結(jié)金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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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山上,同門三載的師兄弟們用劍指著我,大師姐燕卿痛心疾首,質(zhì)問我為何死性不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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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師兄冷哼:“師姐,我就說此人本性低劣,當初萬不該納他入山門,你給他機會棄惡從善,他卻殺人奪藥,實在可惡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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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卿滿目悲痛,:“是我識人不清,謝師弟,你去向掌門請罪吧,或許還能得一條生路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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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捂著經(jīng)脈寸斷的手臂啞聲問她:“卿兒,不是你求我為你找玉霖丹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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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卿的眼神下意識挪開:“我只是問你有沒有,沒有便也罷了,誰知,誰知你竟然為此殺人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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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解釋讓我心下覺得好笑,面上也忍不住笑了出來,甚至止不住地越笑越大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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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我癲狂,周圍的人卻越發(fā)緊張,手中的劍尖不敢離我半分,生怕我以殘破之軀突然爆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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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夠了,我側(cè)頭在衣服上擦掉眼角的一點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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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卿兒,那可是醫(yī)死人肉白骨的玉霖藥,”我看著燕卿,她手指摩挲著腰間的玉墜,那是她不安時的小動作,“你知道的,此藥只能有一種煉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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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心頭血作藥引,可不是會死人么,只是替我煉藥的行醫(yī)原本是我手下人,自愿的煉藥而死,然而我如此說,這并無一人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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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,他們怎么會相信昔日魔頭的話?只怕恨不得找個理由殺了我,再拿走秘籍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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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卿倒不是如此,她想要的是我手上的靈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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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取所需,只有我的命是多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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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卿見我不吭聲,又軟下來勸我:“謝師弟,我知道你是為了才鑄成大錯,我會陪你一起去向師父請罪,求師父放過你的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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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像是被她勸服,點頭道:“也好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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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知道,她今天是難如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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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卿面上大喜,就要過來扶我,卻被她的二師弟燕旭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