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吃飯的時候,顧柔再一次尋了過來,身后跟著那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女兒。
從她們進門那一刻開始,對于我臥病在床的模樣沒有關(guān)心過一句。
反而是聲音冷漠地不停指責(zé)質(zhì)問:“蘇承鈺,阿苒是你的女兒,你也真夠狠得下心。
”“你若現(xiàn)在反悔,同意與我和好如初,我們還是一家人,阿苒也會認你這個父親。
”“若是你執(zhí)迷不悟,那你日后都休想再見女兒一面?!蔽议]上雙眼躺在病床上,一言不發(fā)。
喝完店小二剛剛端進來的那碗藥,我擦了擦嘴角。不再理會她的瘋言瘋語,
在她們母女二人離開客棧以后,提筆寫了一封信托花了些銀子托小二幫我?guī)ヮ櫢?/p>
信中言明我與顧柔再無和好的可能,唯有蘇苒的事情,托二老照顧一二。在某些事情上,
我遠比顧柔了解她的父母。顧父顧母當(dāng)年之所以愿意將愛女下嫁給我為妻,
一來是避免顧柔與心上人私奔,作出辱沒門楣之事,二來則是為了借悠悠眾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