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拽著我的袖子,搖了搖,「不要再生氣了,有損心性。」
還真是能屈能伸。
我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,「別碰我,臟!」
她神色未變,笑著說:「那我去沐浴過后再來找你!」
「不必了,我不過是在懸凌崖邊練劍傷了自己而已,滾吧!」
她低下頭,貌似順從地說了句,「好?!?/p>
她出門后往東走,想必是去懸凌崖了。
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。
丁若瑤是蓬萊島的千金,葉銘的母親與她母親是親姐妹。
按理,丁若瑤該叫葉銘一聲表弟。
蓬萊島關(guān)系錯綜復(fù)雜,丁若瑤母親又早逝,是葉銘的母親收留了她。
相濡以沫的情分,血濃于水的親緣,怨不得,丁若瑤從來沒有懷疑過葉銘。
每一次,葉銘誣陷我,她都會站在葉銘那邊,勸我身為師兄,理應(yīng)大度,寬和待人。
他們?nèi)羰莾汕橄鄲?,我自然不會橫插一杠。
但是她想在蓬萊島有一席之地,就必須和我成婚。
可她太貪心了,她也不愿意放棄葉銘。
人不厲害,胃口可不小,魚和熊掌都想要。
4
第三天晚上,丁若瑤與葉銘在崖底孤男寡女同在一處、衣衫不整的消息傳遍逍遙門。
據(jù)說被門中弟子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二人還緊緊抱在一起,不知天地為何物。
怪不得早上,我途經(jīng)各處都有弟子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。
連華璐都欲言又止,勸我不要傷心。
當(dāng)晚,我就告到父親那里,「我要退婚?!?/p>
父親正與丁若瑤的爹,蓬萊島主商量魔族入侵的事。
丁島主聞言,拍了拍我爹的肩膀,「風(fēng)豫,你這兒子前途無量,改日我定訓(xùn)斥丁若瑤,讓她好好對你?!?/p>
我父親借飲茶掩飾尷尬,使了個眼色讓我退下。
我拿出巡山的記玉。
凡巡山子弟,必攜帶記玉來記錄異常,收納造冊,以防萬一。
昨日亦然!
丁若瑤與葉銘緊緊相擁的畫面呈現(xiàn)在大家眼前。
丁島主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,「又是他!」
不等我細想,丁若瑤就從外面闖了進來。
「父親,風(fēng)掌門,弟子冤枉,只是葉銘師弟失蹤,我擔(dān)心不已,才前往尋找?!?/p>
「葉銘失蹤,我逍遙門派出幾十位弟子尋找,其中不乏金丹期的弟子,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