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紀(jì)老捂著胸口,好幾個警衛(wèi)連忙跑過來,攙扶著紀(jì)老。紀(jì)老看向黃爸,
聲音顫抖著問道:“你…你們把多多怎么了?”黃爸噤若寒蟬,嘴唇發(fā)抖,
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是一個目擊了整個過程的路人,忍不住上前說道:“就是這個人,
剛才用一根木棍,不斷的往那條狼犬的腦袋砸?!薄澳呐履菞l狗已經(jīng)渾身是血,
倒在地面慘叫了,他都沒有停下來?!薄白詈笏咽掷锏墓髯哟驍嗖磐W?,
還說要把那條狗送到什么狗肉館,宰了招待幾個貴客?!薄澳菐讉€貴客,
說的應(yīng)該是老爺子你們吧?”路人看著紀(jì)老。
他接著嘆氣道:“那條狗看起來身上有很多傷疤,雖然看起來年紀(jì)很大,
但是一條難得一見的好狗。”“就算差點被打死,它也沒有傷人?!奔o(jì)老瞪大雙眼,
死死看著黃爸:“你們知道它身上的傷疤,是怎么來的嗎?”“是在災(zāi)區(qū),用自己的雙腳,
從廢墟里挖出幾十個遇難群眾。被掉下來的石塊,斷裂的鋼筋,尖銳的貼片,
一條一條割出來的?!薄岸喽嗍鞘陙?,唯一一條被授予一等戰(zhàn)斗榮譽稱號的狗。
它身上的每條傷疤,都是它的勛章!”聽到這里。斯文男子被活活嚇暈過去。
黃爸也閉上了雙眼,他知道自己完了。黃朵朵冷哼道:“那又怎么樣,丑巴巴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