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結婚第二年,我和駱之景的結婚證被調(diào)皮的小貓給咬壞了,我只好重新去補辦。
可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卻說我是未婚狀態(tài)。
我腦子轟地一下愣在原地:“這怎么可能呢,我和丈夫兩年前就是在這里領的證??!”
見我如此篤定,工作人員又耐心地查詢了一遍:
“不好意思女士,我剛剛又重新核實了一遍,您的確顯示是單身狀態(tài)?!?/p>
說到這里卻欲言又止地看著我:“但是......您提供的這位男士信息是已婚狀態(tài)?!?/p>
我頓時不可置信轉過來工作人員的電腦,卻看見屏幕上女性配偶那一欄赫然寫著秦藝凡的名字。
是那個駱之景在我昏迷期間找來的替身。
渾渾噩噩地走出民政局,我撥通了之前主治醫(yī)生的電話:
“喂!簡醫(yī)生嗎?我想請你幫我開一張死亡證明?!?/p>
他一分為二的愛,我不要了。
......
室外烈日炎炎,我的心卻涼到了谷底。
剛掛斷電話,就收到了駱之景發(fā)來的消息:“寧寧,我好想你??!”
“你不是說想吃法國那家餐廳的鵝肝嗎?我已經(jīng)讓人空運回來了,晚上老公就做給我家寶寶吃!”
那是我昨天開玩笑說的話,卻被駱之景記在了心上。
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。
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駱之景愛慘了我,甚至在我昏迷那幾年還有過殉情的念頭。
所以我醒來的第一時間,誰也沒有通知。
甚至連病號服都沒有換,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袍就偷偷溜出了醫(yī)院。
我想見駱之景,想告訴他我醒過來了。
可我卻在別墅外看見他正抱著另一個女人忘情地深吻。
退后的腳不小心踢到了門口的雜物,引起了駱之景的注意。
四目相對,我卻轉身就跑。
駱之景愣了幾秒就發(fā)瘋似的追了上來,用力地將我禁錮在懷里:
“寧寧,你醒了,你真的醒了?”
我不說話,駱之景就不停地解釋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
“我只是太想了你,才把她當成你的替身放在身邊,就好像你還陪在我身邊一樣?!?/p>
“我保證對她絕沒有越矩的行為,剛剛也只是酒精作祟而已?!?/p>
見我想要掙脫,他卻更加用力地抱著我:“寧寧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!”
“我馬上就把這個女人送走,我保證她絕不會再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!”
“要是沒了你,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呢!”
我心軟了,以為駱之景只是太愛我了才會這么做!
可就這樣一個愛我愛到骨子里的人,卻騙了我。
他不僅沒有把秦藝凡送走,還和她領了結婚證。
而我活得像個笑話一樣。
盡管室外烈日炎炎,我的心卻涼到了谷底。
見我沒有回消息,駱之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:“寧寧,你怎么沒有回我的消息?”
可下一秒駱之景就聽到了車水馬龍的嘈雜聲,立馬緊張了起來:
“你出門了?是有什么事嗎?怎么沒和我說一聲呢?!?/p>
“最近天氣太熱了,你身子又弱,要是中暑了可怎么辦?”
“要是有什么喜歡的東西讓他們送到家里就好了,何必自己辛苦跑一趟呢,也不怕累著自己!”
我只是淡淡“嗯”了一聲,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。
電話那頭的駱之景卻已經(jīng)中止了會議:“寧寧,我馬上來接你!”
我不想讓駱之景知道我在民政局,就只好找了個附近的商場等他。
可惜我在商場吹了兩個小時的空調(diào),只等來駱之景抱歉的電話:
“寧寧,不好意思,我可能沒辦法去接你了,我這邊臨時有個緊急項目要處理一下,我讓司機來接你好嗎!”
可他明明連會議都推掉了。
我并不想問他緣由,只淡淡地說了句: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去就可以?!?/p>
正巧這時我收到了簡醫(yī)生的回復:“可以,但我需要知道你這樣做的理由?!?/p>
我便打算先去一趟醫(yī)院。
只是沒想到,在這里看到了謊稱在談項目的駱之景。
而他站著的地方,竟然是產(chǎn)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