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的獸人死了。
他悲痛欲絕,請了兄弟們來祭拜。
我的獸人也在邀請之列。
由于在場的都是她的天敵,我把她關(guān)起來沒讓她去。
可不知那晚發(fā)生了什么,弟弟居然染上了性病。
他受不了別人的眼光,給我的獸人留了一封遺書就自盡了。
里面字字泣血,遺憾她當(dāng)時不在現(xiàn)場牽制那些蛇獸。
心瑤什么也沒說,乖乖和我完婚。
卻在洞房之時,剖了我的心:
「這是你欠他的。
「不是你,我完全可以救下他!
「就用你的心復(fù)活他吧!」
再睜眼,我回到了她接到邀請函那日。
1
「方濟(jì)生你不能關(guān)我!你讓我過去!
「阿澤現(xiàn)在很傷心,他需要我!」
我全身一僵,詫異的看著正在上鎖的手。
而我的獸人心瑤,正緊緊抓著鐵欄桿,目眥欲裂的看著我。
我低頭,手里還拿著那張邀請函:
【心瑤,今夜祭拜落落,望必至?!?/p>
上輩子我氣得不行:
「哪有只邀請蛇妖過去祭拜的?誰不知道那個物種都有兩根,還葷素不忌?
「是不是祭拜還不一定呢,你一個狐妖,過去給蛇妖打牙祭嗎?
「邀請名單里一個就你一個女性生物,你是沒有腦子嗎心瑤?」
她則拼命反駁:
「我們只是兄弟!我性子大大咧咧些,他們當(dāng)然愿意和我玩!
「你不要心臟看什么都臟!」
我那時直接上了鎖:
「旁的也就算了,今日他邀請的還有野蛇,沒有經(jīng)過馴化,難保不會咬你,今夜我死也不會讓你過去!」
也不知道那晚發(fā)生了什么,只知道弟弟很快就被診治出了性病,飲恨自盡。
而我那日善意的舉動,成了心瑤恨我的理由。
她特意挑大婚的日子對我下手,讓我看著自己的心捏在她手里:
「這是你欠阿澤的。
「就用你這骯臟的心,復(fù)活他純潔的靈魂吧?!?/p>
想到這里,我干脆利落的扯開了鎖,把鑰匙一扔:
「看你急的,那畢竟是我弟弟,他的面子我怎么會不給?」
然后把籠子的門大大敞開:
「去吧?!?/p>
2
她狐疑的眼神看著我。
試探性邁出一步:「你不攔我了?」
我坐下喝了口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