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枯以鳴點了點頭,厭惡地看著我,仿佛我不是他老子,是他殺父仇人。?「你不在時,
額娘也曾病得很重,整整七月,都是葉師父在打理公主府!」?我心頭一緊,
但臉上仍保持冷靜。?「七個月?」?兒子忽然插話進來,聲音中滿是責(zé)備。?「父親,
您總是外出征戰(zhàn),額娘都沒人照顧!」?我轉(zhuǎn)身面對他,目光如刀。
?「你真的認為葉南塵在這里只是簡單地‘照顧’嗎?」?我冷笑一聲。
?「他貪慕權(quán)勢的嘴臉你看不見嗎?」?兒子憤怒地反駁。
?「您只是嫉妒他深得額娘的重視和大家的愛戴罷了!你不在,都是葉師父在管理公主府的。
」?「他很負責(zé)地教我騎射技藝,而你作為我的父親,又做了什么?」
?這番話像一記重錘擊打在我的心口。?「他在你心中已經(jīng)取代了我的位置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