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和窒息的折磨讓她眼球血管爆裂,直直流下血淚,她跪在地上拼命磕頭,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:
“我說……我全說……饒了我吧!”
一個字混著一口血。
“是我讓司機把她送去了那個救助站,我知道那是個地下斗獸場!”
“我告訴他們江慈是傻子,隨便他們怎么玩她也告不了狀!”
“我只是想教訓(xùn)她,沒想到她會死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一旁的沈晏書突然沖上去一腳狠踹在她的心口,還想上去踢打時卻被草絲扯住了,只能破口大罵:
“賤人!誰給你的膽子,在我眼皮子底下傷害我的妻子!”
“沒有沈家,你不知道會爛在哪條巷子里,你怎么敢動小慈!我要殺了你!”
“小慈從來不敢得罪你,對你百般忍讓,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!”
沈嬌嬌被踢得飛了出去,撞碎了身后的玻璃柜,
半天才爬起來,
沈晏書的出手讓她情緒也失控了,她滿口鮮血,癲狂的大笑:
“哈哈哈,她怎么沒有得罪我!她算個什么東西,一個傻子,不僅有我努力幾十年也學(xué)不會的天賦!還搶走了我心愛的男人!”
“明明我才是沈家寄予厚望的養(yǎng)女,明明你小時候說過長大會娶我!”
“江慈那個傻子,她憑什么!憑什么!我就要毀了她,你們不是相愛嗎?我就讓她看到男人就害怕!”
姐姐的身影在聽到“男人”兩個字時突然崩潰的捂住腦袋,無聲的嘶吼讓空氣都扭曲了。
沈晏書愣住了: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沈嬌嬌似乎也明白自己逃不掉了,索性坐了起來,吐出一口血沫,嘲弄得看著沈晏書:
“你不是一直想不通江慈為什么突然害怕觸碰你嗎?那是因為,我把她一次次的送到頂樓VIP病房,讓她做那些權(quán)貴的玩具!”
“她個傻子,白天替我做手術(shù),晚上在VIP病房加班也忙得很!”
“可你就算生她的氣也不肯跟她離婚,我只好送她去斗獸場,我要看看,等她江慈變成爛貨,你還要不要她!”
話音剛落,她再次飛了起來,重重的砸在地上,
我的頭發(fā)翻飛,身上的戾氣再也壓制不住,皮膚上涌動的黑紋往外滲出攝人的怨毒。
沈嬌嬌,我姐姐的痛苦,你要百倍千倍的償還!
我抓起地上的玻璃,劃開了手心,
讓血一滴一滴的灑下,
指尖一動,兩塊浸滿了黑血的玻璃直直沒入了兩人心口。
片刻間,四肢百骸的疼痛讓他們在地上瘋狂打滾,
“這是用我的血和姐姐的怨氣做的引子,除非其中一塊被挖出來,才能解降,不過,生挖出來那個人也活不了了!”
沈晏書咬著牙爬到我的腳下,鼻涕眼淚糊了一臉,
“小離,放過我,我錯了,我是被沈嬌嬌那個女人蒙騙了!”
“你也聽到了,我是真的愛小慈,不管發(fā)生過什么,我都舍不得她離開!”
我嫌棄的踢開他,猶如看死肉一樣:
“沈嬌嬌惡毒,你又好到哪里去!”
“出軌,折磨,讓姐姐為沈嬌嬌頂罪,把她一個無法獨立生活的人丟出門,難道都是沈嬌嬌拿刀逼你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