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霸父親是給我們學校投錢蓋樓的王總,既然貧困生都說了是鬧著玩,老師也沒多說什么。
只是后來,校霸兄弟團的霸凌對象就變成了我。
我被他們扔作業(yè),撕校服,手機號碼被寫在男廁所,附帶一句“富婆有需求可聯(lián)系”。
見我衣服破爛時,父親也問過一次怎么了。
弟弟說是我不安分,惹到了王總。
父親就不再說話了。
而那個被校霸放過的貧困生,眼中只有慶幸。
偶爾看到我被霸凌的現(xiàn)場,他也只是低著頭,裝作沒看見地飛快跑走了。
又一日,郡主臨幸完我的第二天早晨,她忽然干嘔了一下。
謝少凌面色大變,一旁的陳起倒是睜了眼皮,著人請了大夫給郡主把脈。
那天,老駙馬親自過來盯著,連郡主也把公事全推了。
謝少凌抓著衣擺,臉都急紅了。
大夫診完,笑道:“昨日郡主才與四郎君行房,哪能今天這么快便能見喜?!?/p>
郡主眼里有失望閃過,懶得再看我,命大夫再幫幾位郎君和父親檢查下身體,便又要出門了。
可大夫卻忽然叫住她。
因為郡主不是剛昨天有的身孕,而是胎相已將近兩個月。
兩個月前的那段時間,郡主只與孟文清行過房,所以這孩子只能是他的。
此刻,眾人無論真心假意,都堆了滿臉笑慶祝著。
只有角落里的李柏,眼中流轉著種種復雜的情緒。
?
5.
郡主本就寵愛孟文清,自她有孕后,更是公事私事全推了,日日喚他陪在身側。
孟文清連請安之禮也免了。
看著空出來的坐席,謝少凌神情黯淡,也沒了精神再折磨我。
而陳起看上去倒沒什么變化,還帶著李柏去廟里給孩子求了護身符。
郡主肚子漸大起來,謝少凌也似終于泄氣認命了,別扭地送了點孟文清補品過去。
我看見孟文清特意喚來大夫查驗,沒毒。
他這才笑道:“看來是我提心吊膽太過,雖然兄弟間偶有摩擦,但到底不會狠毒到要讓孩子出生便沒了父親?!?/p>
自郡主有孕后,他神情比往日輕松許多,從前除了接見郡主就緊閉的院落大門,如今也愿意敞開收禮待客,終于多了些幾分煙火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