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這是安慰她的。我在榻上足足躺了一個半月,終于可以下地簡單的走幾步。
這段時間里,禾晚經(jīng)常來陪著我,怕我無趣,總是嘰嘰喳喳的陪我聊天,
還學會了做一些小甜點給我吃。她的爹娘也就是秦伯父伯母知道后,狠狠嘆了口氣,
卻沒說什么。我們之間的那些阻隔,一時間,好像都沒了。
這正是我從前無數(shù)次幻想過的和她在一起的生活,美好的有些不真實?!般鍧筛绺?,
沐澤哥哥,我跳舞給你看吧?!焙掏硪簧矸凵奈枰?,踩著月色翩翩起舞。
踮腳、甩袖、抬腕、低眉……回眸淺笑間,時間定格,她的眼里好像只有一個我。
我凝視著她那雙明亮深情的眼睛,卻覺得身體陣陣發(fā)寒,眼前之人,真的是我的禾晚嗎?
我是見過禾晚跳舞的,被秦伯母逼著學跳舞的那些日子里,她日日找我抱怨,說跳舞累死了,
長大后自己能做主了絕不跳舞。后來懂事后,她不再說那些話,她的舞蹈也漸漸被人所稱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