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我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真相,自然沒有覺得什么,到了這時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簡直就是案板上的魚肉!
"你要做什么?"
看著大夫走進來,我不免慌張起來。
蕭瑾琰言簡意賅,"那些盜匪當初不僅糟蹋了慕容小姐的清白,而且還毀了她那雙繡花的手,還有她的嗓子,你們明白嗎?"
大夫點了點頭,就朝著我走過來。
我尖聲叫喊掙扎,拼命地撲到床邊去拿手帕想要求救,可我一個人哪里是這一群大夫的對手。
很快我就被他們按住了。
我看著蕭瑾琰,難以置信道,"你真的要這樣對我?我們整整三年夫妻,你要這樣對我?"
蕭瑾琰冷冷看著我,"我也不想做到這個地步,可你為什么偏偏要和云容過不去呢?"
大夫已經(jīng)拿出了專業(yè)工具,要把我的喉嚨處理成意外毀掉的模樣。
若是他們得逞,我當真再也不會有戰(zhàn)勝云容的機會。
我?guī)缀跏菍χ掕笃饋恚?瑾琰,你我夫妻三年了,不要這樣對我可好?"
"我錯了,我以后絕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了,我會老老實實的,不要傷我的嗓子,求你了!"
蕭瑾琰滿眼心痛,可仍舊不曾心軟,
"我知道你此時的求饒只是權(quán)宜之計,你不會認輸?shù)模灰愕纳ぷ舆€在,你就一定會去拿回屬于你的魁首。"
"別怪我,等這件事結(jié)束了,咱們好好過日子。你不再惦記什么屬于自己的榮耀,我也,我也努力去愛上你,好不好?"
大夫的銀針已經(jīng)刺進了我喉嚨的要穴。
淚水模糊我的視線,
"整整三年,我怎么對待你你心中有數(shù),我?guī)缀跏菍⒛惝斪鑫业木仁郎衩?....."
"蕭瑾琰,你在讓我恨你,永遠恨你。"
蕭瑾琰沒說話,可他臉上的表情復雜,
我的心卻隨著咽喉被刺啞徹底死去。
我想,這個男人沒有任何東西值得自己眷戀。
如果說自己一定還要對這個男人抱有某種情感,那么這種情感一定是恨。
也只會是恨。
云容,慕容謙,還有蕭瑾琰,我一定會要你們付出代價。
破壞我嗓子的針灸太過漫長。
中間我叫得太過凄厲,蕭瑾琰于心不忍讓大夫給我用了麻沸散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我的嗓子已經(jīng)啞了。
它腫著厚厚的一團,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我心如死灰,再次確定了蕭瑾琰對我沒有一絲真心。
他徹底毀了我的聲音。
一個沒有聲音的啞巴,別說是頂級刺繡名家了,以后連與人交流都困難。
我不知道未來要怎么過的時候,床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,
"怎么哭啦?這么嬌弱啊,一點點疼都忍不了?"
我側(cè)頭看過去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房里竟然有第二個人。
云容就坐在我的床前,也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她用幸災樂禍的眼神欣賞我的悲傷,
"瞧瞧你,現(xiàn)在真可憐,嫁了三年的男人心里裝著的卻是我,口口聲聲要證明自己是刺繡大賽的魁首,現(xiàn)在卻連繡針都拿不起來。"
"哈哈哈,好有趣啊,我要是你,肯定現(xiàn)在就去死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