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趙安民意識到這些時,為時已晚,他自己也患上不治之癥。他去找周國強討說法,
卻被對方蠻橫地擋回來。即便想去舉報,也因周國強父親的權(quán)勢,遭遇各種阻礙。沒想到,
時隔多年,周國強依舊可以輕松毀掉我的生活。這次我沒有灰心,帶著趙民安四處求醫(yī),
可最終還是沒能阻止病情惡化。趙民安確診「腦死亡」那天,我們的女兒安安來到這個世上。
他還沒來得及看女兒一眼。他瞪著雙眼,充滿不甘和悔恨。我想起他曾哭著同我說,「婉清,
我窩囊了一輩子,被欺負,被哄騙,甚至糊里糊涂成了別人手里的刀。下輩子,
我不想這么活,我想讓所有欺負我們的人不得好死?!姑癜?,不用等到下輩子。
帶著同樣的恨意,我開始策劃復仇,要讓所有毀掉我們?nèi)松娜烁冻龃鷥r。
在外留學的這些年,我依舊會收到王海峰不時地騷擾信息。他瘋魔般扒出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,
在社交媒體上對我糾纏不休。因此,我決定將他作為切入口,把這些惡魔聚到一起,
一網(wǎng)打盡。那天,我?guī)е舶渤霈F(xiàn)在王海峰面前?!改闶钦f,
讓我娶你這個連孩子父親都不知是誰的『破鞋』?」「你不愿意嗎?」我笑著問他。最終,
我們成婚了。王海峰一點也沒變,自私貪婪,為人偏激,始終認為自己是「懷才不遇」,
抱著他那不切實際的文學夢,在一些違法平臺,寫著三流低俗小說。我有意無意地向他透露,
514寢室其他室友富裕的現(xiàn)狀,激發(fā)王海峰對他們的仇恨?!负7澹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