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現(xiàn)在掌控身體的是我,原身簽的契約,與我何干!
更何況,經過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,我對夏煙早就動了情,她是我的妻子,怎么能任人欺辱。
契紙在我手中被纂成團。
“撕吧,一式三份,你賴不掉的!”
我回頭看了一眼努力掙脫束縛,滿臉驚恐的夏煙,又看向肥豬一樣的男人。
冷笑一聲:“好啊?!?/p>
沒等那人笑出聲,趁按著我的小廝放松,我沖著那肥豬撲過去。
“賴不掉是吧?殺了你是不是就無效了?。俊?/p>
察覺到兩個小廝的動作,我伸手撈起一塊木片,杵在他脖子上。
“不想你家少爺血濺三尺,就給我站著別動,也別想著去碰我夫人。”
“但凡你們有一點動作,我就殺了你們家少爺!”
我陰惻惻的威脅道。
手里有人質,那兩人果然投鼠忌器,不敢有任何異動。
我低頭盯著滿眼懼意的肥豬:“現(xiàn)在你能告訴我,那張廢紙還做不做數(shù)嗎?”
7、
“子,子明兄……有話好說……我爹是本縣主簿,那張廢紙是兄弟之間鬧著玩兒的,不必當真……”
此時我似乎化身修羅,面無表情的看著身下的人,直到他感覺到脖子有血液流出。
“子明兄,我錯了,我錯了,你放過我,我保證以后絕不找你麻煩?!?/p>
肥豬徹底慌了,嘴里不斷求饒,生怕我一時失手,真殺了他。
“相公,你別沖動!”
夏煙喊了一聲,將我飄忽的思緒扯了回來。
“重新寫一份契約,將你當初在春風樓激我對賭典妻的經過寫下來,并保證以后再也不拿這件事找我麻煩,能不能做到?”
肥豬一聽哪有不答應的,連忙讓小廝潤筆磨墨。
直到他按我的要求重新寫完契約,簽字畫押,我才放開他。
主仆三人連滾帶爬的往他們的馬車上跑,脖子上那道口子還在不斷滲血,肥豬害怕得不行,只想快點找郎中治傷。
? ?看著他們離開后,我才卸了力氣,腳步踉蹌差點栽倒在地。
幸好夏煙及時將我攙扶住。
“相公……你沒事吧?”夏煙滿臉擔心的看著我。
“別怕,煙兒,我不會這么做,也不會讓人欺辱你,如果有人欺負你,那我便殺了他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