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我甩了窮男友轉(zhuǎn)身閃婚。
再次相遇,我是落魄的夜店服務生。
而沈時舟是身價千億的商界豪門。
他隨手丟來一沓錢,眼中是居高臨下的輕蔑。
“想要錢就陪我睡一夜?!?/p>
…………
我從未想過會與沈時舟重逢。
更沒想到是在這般狼狽的境地。
他穿著高定西服,被眾星捧月。
而我一身侍應生制服,捧著酒水果盤。
“表演脫衣舞!”
“脫一件,打賞一萬!”
面對眾人的起哄,我咬著唇,目光無意間望向沈時舟。
他姿態(tài)慵懶的倚靠在沙發(fā)上,半張臉隱在陰影中,讓人瞧不清此刻的神情。
或許他早就忘了我。
又或許,他也等著看我的笑話。
領(lǐng)班出面替我解圍。
“她成家了,要不我叫幾個機靈的姑娘來陪各位吧?!?/p>
一個大肚腩雙眼放光,“不行,我就喜歡人妻!”
“都來這兒干活了還裝啥矜持?”
有人壞笑著威脅,“要么脫,要么失業(yè),自己選。”
我急需錢,也不能失去這份工作。
于是我脫了外套。
包廂里響起口哨聲。
大肚腩一臉猥瑣,“脫得這么利索,果然是個婊子?!?/p>
我手指顫抖。
可在殘酷的現(xiàn)實面前,屈辱和自尊又算什么?
我心一橫,解開襯衫扣子。
第三顆胸扣剛松開,一件西裝外套甩在我身上。
“已婚女人有什么看頭?”
沈時舟的聲音冰冷刺骨,“出去,換個年輕漂亮的來?!?/p>
我卻朝他伸手。
“說好的,一件一萬,我脫了兩件?!?/p>
沈時舟難以置信的瞪著我,隨手丟來一張支票。
“拿著錢,趕緊滾!”
撿起腳邊的支票,竟有十萬。
我沒有遲疑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女兒上個月不幸遭遇車禍,至今還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躺著。
這些日子我陪酒,借錢,甚至賣血……
只為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湊齊女兒的手術(shù)費。
回到住處,房門敞開著,屋里一片狼藉。
不詳?shù)念A感涌上心頭,我沖進臥室。
果然,床頭柜里的存款被洗劫一空。
我立刻給宋威打去電話。
他爽快承認錢和銀行卡是被他拿走的。
我歇斯底里,“那是樂樂的救命錢!”
宋威卻理直氣壯,“若還不了債,我也會被他們打死!”
嫁給宋威的第二年我才知道他有堵伯的惡習。
我無數(shù)次提過離婚,但他不同意。
樂樂車禍后,他信誓旦旦保證會賺錢救樂樂。
可他不僅又去賭,還把我這些日子攢的手術(shù)費都偷走了。
可樂樂已經(jīng)沒有時間再等。
第二天一早,我去了沈氏集團。
因為沒有預約,苦等到天黑,沈時舟才肯見我。
他坐在偌大的辦公桌后,笑得輕蔑。
“怎么?知道我是有錢人,后悔當初分手了?”
我咬著唇,聲音發(fā)顫,“請借我六十萬,我會還給你的?!?/p>
沈時舟支著下巴挑眉,“行啊,把昨晚沒跳完的脫衣舞補上。”
羞恥讓我臉頰發(fā)燙。
但我沒猶豫,將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