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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臺后,聽見紀珍珍在那里喃喃自語。
“不可能...這怎么可能...”
“明明上一世他就是一個小小的助理,難不成從始至終都是他在騙我。”
看著紀珍珍崩潰的樣子,我心情大好。
宋牧峰還不死心,譏諷道。
“當初問你的時候,你怎么不說自己就是顧銘澤教授,顧銘澤教授壓根沒有出現(xiàn)在公共視野過,而且聽說顧銘澤教授是一位年過六十的老者,壓根跟你的形象不符?!?/p>
紀珍珍聽宋牧峰的話瞬間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對呀,你有邀請函,不代表你就是顧銘澤教授,萬一是你虛榮心作祟,做出偷竊邀請函這種行徑,來冒名頂替的?!?/p>
我簡直要被他們夫妻倆的腦回路氣笑了,冒名頂替這么一個有名望的教授,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嗎?
我沉默不語,紀珍珍把我的沉默當成了心虛。
直接叫來了她醫(yī)院的院長宋梔云,宋梔云是宋牧峰的母親。
在七零年代的醫(yī)療領(lǐng)域也是很有威信的,由她出面揭穿我是最好不過。
紀珍珍得意的看著我。
“顧銘澤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,你就等著你的謊言被拆穿,被所有人唾棄吧。”
宋梔云帶著高度數(shù)的眼睛,瞇起眼睛在我身上打量。
這種不禮貌的行為讓我很是反感。
“年輕人,做人要腳踏實地,不要有不該有的思想,曾經(jīng)我有幸見過一次顧銘澤教授,壓根就不是你。”
我嗤笑一聲,除了這次會議我根本就沒有出席過別的會議,再加上我從事的職業(yè)的保密性,他們從哪里見過我?
紀珍珍嘲諷我。
“顧銘澤,你不會連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都沒有吧?”
我原本是來參加會議的,誰知道會出這檔子事,壓根沒有帶任何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。
宋梔云看著我就像看跳梁小丑。
直接喊人要把我趕出去。
警衛(wèi)局的人連問都不問我,直接就要對我上下其手。
我威脅道:“你們趕動我,后果自負!”
他們對此充耳不聞,把我按在地上。
紀珍珍蹲在我的面前,挑釁的拍了拍我的臉。
“你學(xué)歷比我高怎么了,不還是下等人,牧峰這種家庭是你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,人呀!要學(xué)會認命?!?/p>
我用盡力氣想要掙扎,警衛(wèi)局的人一腳踹在我的肋骨上,瞬間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,我感覺我的骨頭都錯位了。
痛的我額頭上冷汗直冒,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,不讓聲音溢出。
警衛(wèi)局的人準備把我架出去時。
我的老師姍姍來遲,連忙將地上狼狽的我扶起來。
宋梔云眼中一喜,殷勤的對老師伸出了手。
“孟教授還記得我嗎?我是仁愛醫(yī)院的院長,咱們在一次醫(yī)學(xué)交流會上見過一面?!?/p>
老師對宋梔云板著一張臉。
扭過頭查看我的傷勢,心疼道。
“銘澤,你沒事吧,咱去醫(yī)院看看吧?”
我夸張的捂著肋骨,痛的哀嚎出聲。
老師瞬間變了臉色。
“我不在,你們就這么隨意苛責我徒弟?”
老師的語氣不算大聲,卻讓人聽了不自覺感受到威壓。
紀珍珍瑟縮了一下,僵硬在原地,她和宋牧峰面面相覷好長一段時間,沒忍住問出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