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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之后,夏飛飛沒再找過我。
日子平淡的像是他們倆不曾出現(xiàn)過。
心里的怒和恨也在一點點消散。
直到滿月前一晚,江澤盛突然給我發(fā)消息。
【在嗎?上次你說的骨尸,能不能展開說說?】
我黑人問號:【??你不是不信嗎?】
江澤盛:【多了解一些冷知識總是沒壞處?!?/p>
我無語:【哦,這知識確實挺冷的,我都忘的差不多了?!?/p>
發(fā)完,我放下手機,他卻不依不饒連發(fā)幾十條消息。
江澤盛:【別啊,你再努力回想回想?!?/p>
江澤盛:【人呢?】
江澤盛:【??】
江澤盛:【你別裝死,我知道你在看手機,快回消息!】
江澤盛:【為什么不回消息?】
江澤盛:【若涵,求求你了,你就告訴我吧?!?/p>
......
我無奈:【煩不煩,你再糾纏我,就真的越界了?!?/p>
江澤盛:【你終于回消息了,人命關(guān)天?。?!】
我:【呵,你還挺惜命。】
江澤盛:【我這么年輕,還不想死啊?!?/p>
我給他發(fā)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,他又繼續(xù)發(fā)來消息。
江澤盛:【你知道嗎?飛飛她不只是失憶,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!她以前一點辣都碰不得,現(xiàn)在吃火雞面都面不改色。】
我:【那又怎樣,這幾年,口味變了唄?!?/p>
江澤盛:【我一開始也這樣想,可是今天她腦袋撞到柜子門,卻像無事發(fā)生一樣,關(guān)上柜子門又繼續(xù)玩手機了?!?/p>
我:【撞的不重唄?!?/p>
江澤盛:【不可能!你是沒看見,柜子門的螺絲都被撞松了!而且她上次撞到床腳,這么久了,腿上也沒淤青?!?/p>
我已經(jīng)不耐煩了:【你說這么多,到底什么意思?】
江澤盛:【你不是說骨尸沒有痛覺也不會出現(xiàn)淤青嗎?我覺得飛飛她就是??!】
我:【你覺得是,那就和她分手,走唄?!?/p>
聊天框上一直顯示正在輸入,最后卻只發(fā)來一句話。
江澤盛:【我舍不得,還是想確認(rèn)一下,可是我怎么也搜不到骨尸的信息,所以只能找你?!?/p>
我無語至極:【舍不得就鎖死,別來煩我?!?/p>
短暫的沉默后,江澤盛又給我發(fā)了幾十條消息,最后終于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來。
他放低姿態(tài)央求著:「若涵,看在我們?nèi)旮星榈姆萆希憧隙ㄒ采岵坏梦矣形kU吧?!?/p>
我忍不住笑出了聲,又迅速咳了咳嗓子。
一本正經(jīng)道:「上次不是和你說了骨尸的皮和骨之間注了水嗎,你想確認(rèn),就去割破她的皮膚,看看流出來的到底是什么?!?/p>
「不過?!刮艺Z氣逐漸上揚,「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呢?」
江澤盛突然不說話了,呼哧呼哧喘著氣,似乎很糾結(jié)。
我看著自己新做的美甲,語氣輕松:「你自己都說了她沒有痛覺,有什么好糾結(jié)的?!?/p>
「而且你是最好盡快決定要不要離開她。
「因為,骨尸會在月圓之夜吃人骨頭,而下一個月圓之夜,就是明天了?!?/p>
江澤盛的聲音響起,滿懷期待地問:「如果她是骨尸,你能救我嗎?」
我瞇著眼睛,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復(fù):「可以,沒問題?!?/p>
他卻狐疑道:「真的嗎?」
「當(dāng)然,我早就找二叔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?!?/p>
我的語氣愈發(fā)堅定,江澤盛也像是吃下了一顆定心丸,決定試一試。
不過電話并沒有被掛斷,而是要求能和我保持通話。
如果中途發(fā)生什么情況,可以立馬得到我的指示。
江澤盛對夏飛飛起的疑心,不知道讓他的愛少了幾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