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頂尖的藥理科學家,主攻快速特效藥的研究方向。
上一世,聽聞未婚妻重病,我立刻放棄新藥研發(fā),從國外趕了回來。
看著病房里氣若游絲的未婚妻,我一眼就看出她脖子上戴著的吊墜是有放射性的石頭。
我毫不猶豫搶了過來毀掉,然后在實驗室沒日沒夜地研究抗輻射特效藥。
她嘴上沒說什么,吃了藥后她的病就好了起來。
和她結(jié)婚當晚,她借口把我灌醉,連捅我二十幾刀,刀刀致命。
只聽她嘴里一直發(fā)了瘋地大喊:“那是修源和我的定情信物,誰給你的狗膽毀掉!你不就是嫉妒他送我東西了嗎!”
“因為你害得我太傷心,我連和他的孩子都保不住了!“
“那天我不用你救,修源也一樣可以救我!你給我去死!”
再睜眼,我回到了未婚妻家人請我來去家里那天。
很好,良言難勸該死鬼,你隨意就好!
......
林政川一臉著急地在病房里踱步,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往下滴。
他轉(zhuǎn)身看向我,眼中滿是無奈,“冬言,我已經(jīng)請了最好的幾個私人醫(yī)生上門了?!?/p>
“什么協(xié)和的、301的專家都束手無策,晚藝的病情不但沒有起色,持續(xù)高燒反而越來越嚴重。”
“我們都知道你的學術(shù)能力?!绷终▔旱吐曇?,“想請你來幫忙看看?!?/p>
我站在門口,此時精神還恍惚在腹部劇烈痛感之中。
“冬言?”林政川見我發(fā)呆,擔憂地叫了一聲。
我猛然回過神來,定了定神正要開口說話。
病床上的林晚藝掙扎著坐起身來,臉色蒼白,病懨懨的憔悴。
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不耐煩,聲音虛弱地說,“我已經(jīng)和你們說過了!”
“我的病有修源在操勞,他昨天還聯(lián)系過我了,已經(jīng)找到千年人參給我做藥引!等他回來藥到病除!”
林政川無奈地搖搖頭:“晚藝,我托人點了好幾場拍賣會的天燈,那些人參最年長的也只有四五百年。”
“千年人參談何容易??!你就別耍小孩子心性了,讓冬言幫你瞧一瞧。”
林晚藝聽后更加不耐煩,顫抖著手指向我:“他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?你們趕緊出去,我要等修源回來!”
我靜靜地看著她。
上一世,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瞎了眼,一廂情愿地苦戀了這個女人十年。
到死才終于相信,她的心從來都在青梅竹馬顧修源身上。
我的目光落在她脖子那條吊墜上,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撿來的黑色晶質(zhì)鈾礦石。
陣陣放射性物質(zhì)從吊墜中射出,正在一點點吞噬她的生命。
這就是顧修源送給她的“定情信物”。
我對著林政川輕輕搖了搖頭,輕輕嘆了口氣。
林晚藝見狀,喘了一口氣嘿嘿一笑:“我就說嘛!他騙得了別人騙不過我。如果不是人家看在我們林家的面子上,怎么會給他特制實驗室!”
我深吸一口氣,直視著林晚藝說道:“我搖頭,不是因為別的。”
“我是想說,我們分手,我要和你退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