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老婆助理一個噴嚏,手術(shù)室的我就渾身一顫,害死了正在接受手術(shù)的女兒。
院長妻子慍怒的扇了我一巴掌:
“都是你,非要逞強,如果讓阿川上,孩子根本不會死!”
“我讓你嘗嘗什么叫鉆心之痛!”
鋼針沒入身體時,我眼尾瞪裂,沒有喊疼。
利刃割下時,我雙眼通紅,沒有流淚。
直到剛和老婆親密完的男大助理譏諷冷笑,在我耳邊輕語:
“楚教授,其實我偷走了你的能力,那天故意看著小野種沒了呼吸?!?/p>
我恍然大悟,痛到吐血,撲上去又打又罵。
“是你害了笑笑!”
我死不瞑目,重生后,我當即宣布辭職。
所有人拍手叫好,唯獨人稱“妙手一刀”的顧川臉色慘白。
他抱著我的腿跪地磕頭,苦苦哀求。
“楚教授,這幾次手術(shù)你雖然失誤了,但留在門診救死扶傷也好啊....”
再睜眼,我回到了女兒病重那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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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個換心手術(shù),需要考慮這么久?如果我上臺,半小時就搞定。”
顧川漫不經(jīng)心的嘖嘖搖頭。
熟悉的話讓我眸光一顫,我竟然重生了。
他肆意掀翻我的方案,就推著我上手術(shù)臺。
“姐夫,你愣著干嘛?患者都等著呢,你不會還沒準備好吧?”
顧川輕笑的譏諷,我不由退后幾步。
前世的痛歷歷在目。
上輩子,老婆沈玉說顧川是百年難得的醫(yī)學天才,看一眼就知道所有病灶,可以輕松完成任何手術(shù)。
我看著沈玉從未有過的寵溺姿態(tài),默默安排顧川跟我打雜。
可沒想到,每次我站上手術(shù)臺,顧川一個噴嚏,我就會忘了所有方案技巧。
甚至連動刀縫合都不會了。
更有幾次,我剛收到檢查結(jié)果,顧川打個噴嚏,就直接說出了病因。
手術(shù)前,顧川都沒問診過,僅僅看了一眼,就趕我下臺,完成手術(shù)。
他用獨一無二的天賦搶走病人,還故作惋惜:
“我們醫(yī)者應該救死扶傷,而不是只顧著賺錢,不然以后,誰還敢來醫(yī)院看病。”
短短幾周,顧川就被所有家屬奉若神明。
我這個備受崇敬的主任醫(yī)師卻被人人喊打,他們揪著衣領(lǐng)狠狠質(zhì)問我。
“你不是頂級主刀嗎?為什么上了手術(shù)臺你什么都不會了!”
“顧醫(yī)生看一眼就解決了,你這是謀財害命!”
我從不信有人能做到這個地步,想問個究竟,顧川卻直接跳腳。
“楚教授,我只是為了患者考慮,賺錢就那么重要?”
“你上臺什么都做不了,我不替你,難道讓病人等死嗎?”
我萬分疑惑。
醫(yī)院所有人都知道,顧川沒來之前,我做了幾千臺手術(shù),從無失誤。
至于謀財,更不可能。
我開的單子和藥品,都是最劃算的。
遇到家里困難的情況,我還會自掏腰包墊付醫(yī)藥費。
女兒病重被推進手術(shù)室后,我做了萬全準備,可身邊觀摩的顧川一個噴嚏,我就直接失誤,大腦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來。
顧川冷眼旁觀,沒有替我手術(shù)。
最后,女兒在我眼前活生生的咽了氣。
“都是你,非要逞強,如果讓阿川上,孩子根本不會死!”
她用厭惡的眼神盯著我,我也早已麻木到不會痛了。
顧川帶著妻子的吻痕,譏諷冷笑,說出了真相。
“楚教授,手術(shù)失敗不是你的失誤,是我讓你沒了能力!”
我雙手握拳,眼眶通紅,看向害死我和女兒的真兇。
這一次,我一定要阻止顧川,挽救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