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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把今天的其他事情說了,領(lǐng)導說他會處理了他們。
看我一臉嚴肅的表情,許皓又低頭,湊在曲雪兒耳邊說了我?guī)拙鋲脑挕?/p>
兩人朝著我方向指指點點,我也笑了:“你倆還可以笑的再放肆一點兒,趁現(xiàn)在還有牙?!?/p>
“或許你也可以給你爸打電話,如果老曲總聽說了今天的事兒,還愿意管你的話!”
曲雪兒被激怒了:“竟然許皓說你這車砸不壞,來人!推著這輛車丟下橋去!”
這個黑衣保鏢剛想動手,卻在遠處看見了二十輛掛著軍用拍照的深綠皮卡車,浩浩蕩蕩朝這邊駛來。
為首那輛綠皮卡車里,走下來個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的短發(fā)美女,我見了她卻是翻個白眼。
老領(lǐng)導派誰來不好?偏偏派我的師姐,也是我的死對頭凌月來。
她下車后,后面十九輛卡車里,也紛紛走下持槍的軍官。
曲雪兒再是土皇帝,也沒見過這么多槍。
許皓原本就在曲雪兒身邊,此時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得腿軟,直接倒在了她懷里。
“雪兒姐姐,這是怎么回事兒啊?”
曲雪兒當然不知道這么大陣仗是怎么回事?
曲家百年家族在當?shù)仉m然可以橫著走,但他們家也只是做生意的,就算有什么世交好友身價百億,也只是生意人。
曲雪兒雖然從小到大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天之驕女,也算見識過大場面,但見了這么多軍用槍支,還是難免有些腿軟。
曲雪兒以最溫和的聲音,彬彬有禮的詢問我?guī)熃懔柙隆?/p>
“這位美女姐姐,怎么會忽然來這橋上,是要出什么秘密任務嗎?”
“可有用得上曲某的地方?還是您各位嫌我們在這阻礙交通了?”
曲雪兒畢恭畢敬問完這話,回頭朝我冷聲說:“秦翎,都是你的車,擋了各位長官的路,還不快快讓路?”
“秦翎,我和你說話,你當我是在對牛彈琴嗎?我曲雪兒從來不和男人動粗,今天卻也要教育你!”
曲雪兒要動手,被幾個軍官攔住 。
而凌月似乎嫌棄曲雪兒是臟東西,看都沒看曲雪兒一眼。
凌月徑直走到我面前。
我以為她又要像往日那樣對我冷嘲熱諷,沒想到她一勾唇角,竟然朝我微微躬身。
“秦先生,我沒來晚吧?”
我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?
但此時此刻,沒時間跟他廢話,我哼了聲:“勉強算是不晚。”
凌月用寵溺的眼神掃我一眼,視線才落到,我開的那輛紅旗車車身上。
這輛車是用防彈玻璃打造,車身的全部材料也是全面防彈,當然打砸不爛,就算是子彈打數(shù)槍,也打不爛。
但車身的掉漆痕跡,能看出車子經(jīng)歷了一場打砸。
凌月伸手指著許皓:“就是那個賤男人砸了這輛車?”
凌月一句話,瞬間有十個持槍的軍官上前幾步,給許皓嚇得當場給我拜了個大年。
許皓跪下看著那么多槍,當場瑟瑟發(fā)抖。
許皓張了張口,他原本臟話連篇的臭嘴,此時竟然一個字都不敢說。
“是他砸了這輛紅旗車,但是俗話說狗仗人勢,他身后人是曲雪兒。”
凌月聞言,看我的眼神有些嫌棄。
“秦先生是說,砸這輛車的是你老婆?秦先生,幾日不見,你眼神變差了,找了這么個老婆?!?/p>
“那你要用你的一小部分功勛,來換對她的包庇嗎?”
我晃了晃手里的離婚協(xié)議書,“是前妻,我已經(jīng)和曲雪兒離婚了?!?/p>
“明白了,那秦先生的意思是......”
我指著那輛騷粉色的勞斯萊斯,“砸車吧?!?/p>
曲雪兒看著我和凌月你一言我一語,完全沒把她看在眼里,甚至我一擺手,就有十幾個軍官沖上去,要砸那輛勞斯萊斯。
曲雪兒慌了,站在那些軍官面前,人家手里拿著槍,她擔心自己一句話說錯,就會被一槍給爆頭。
曲雪兒在窩囊和生氣之間,選擇了生窩囊氣。
她低聲抗議:“你們不能砸我的車,這里可是海市?!?/p>
“你們還沒問過我爸是誰,我爸可是曲華騰!你們不能砸我的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