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時分，霧氣彌漫的青龍村祠堂里，我手持香燭，跪在五具尸體前。手機屏幕亮起，
我撥通了110。"警察同志，青龍村祠堂里死了五個人。"我的聲音在空曠的祠堂里回蕩，
帶著刻意壓制的顫抖。"請報告您的具體位置，我們馬上過來。""云嶺縣青龍村祠堂，
五個人全死了，我是唯一活著的。"掛掉電話，我看著眼前這五具尸體。
村長王大海癱坐在供桌前，雙眼圓瞪，死不瞑目。富商李富貴趴在地上，
手還緊緊抓著一把散落的紙錢。教師陳文斌靠著墻壁，嘴角還殘留著白沫。
醫(yī)生孫明德躺在香爐旁，身體扭曲成詭異的角度。混混趙小刀倒在門口，
似乎想要逃跑卻沒能成功。他們的表情各不相同，但都定格在極度的恐懼之中。我退出祠堂，
坐在門外的石階上等待。三年了，從我弟弟張鐵柱慘死在這個村子開始，我就在等這一天。
半小時后，警車的燈光撕破了山村的寧靜。刑警隊長劉正義帶著法醫(yī)和技術(shù)人員趕到現(xiàn)場。
"你叫什么名字？"劉隊長用手電照著我的臉。"張鐵山，我是來村里找工作的。
""說說具體情況。"我故作驚慌地開口："昨晚村長說要在祠堂里舉行儀式，邀請我參加。
我們一起在里面燒香拜祖，還喝了一些酒。后來我困了就在角落里睡著了，
醒來就看見他們都死了。"劉隊長皺著眉頭："什么儀式？""好像是什么驅(qū)邪儀式，
村長說最近村里不太平，要請祖先保佑。""你為什么沒事？"我搖搖頭："不知道，
可能是我睡在角落里，空氣好一些？"法醫(yī)檢查完尸體后走出來："隊長，
初步判斷是中毒死亡，死亡時間在凌晨兩點到四點之間。奇怪的是，他們的死狀都很安詳，
沒有掙扎的痕跡。""毒素檢測結(jié)果呢？""還需要進一步化驗，但從癥狀來看，
像是某種神經(jīng)毒素。"劉隊長再次看向我："你確定昨晚只是在睡覺？""是的，
我記得喝了酒后就迷迷糊糊的，什么都不知道了。"技術(shù)員從祠堂里走出來："隊長，
現(xiàn)場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奇怪的情況。""什么情況？""五個死者的手里都握著同一樣?xùn)|西。
"他舉起一個證物袋，里面是五張相同的照片。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男子，笑容燦爛，
背景是青龍村的山水。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。那是我弟弟張鐵柱的照片。
第二章"這個人你認識嗎？"劉隊長把照片遞給我。我接過照片，故意仔細端詳了一會兒，
然后搖頭："不認識，可能是村里的人吧？""照片背面有字。"我翻過照片，
背面寫著四個血紅色的大字：血債血償。"這是什么意思？"我裝出一副困惑的表情。
劉隊長沒有回答，而是拿出另一樣物證："還有這個。"那是一個老式錄音機，
已經(jīng)被打開了。"我們在王大海身邊發(fā)現(xiàn)的，里面有一段錄音。"他按下播放鍵。
錄音里傳出王大海的聲音，但充滿了恐懼和顫抖："張鐵柱，你死了三年了，
為什么還要回來找我們？我們錯了，我們真的錯了！
"接著是李富貴的哭喊聲："我們不應(yīng)該貪你的錢，不應(yīng)該把你推下懸崖！
求求你放過我們吧！"陳文斌的聲音帶著哭腔："我們只是想嚇唬你，沒想到你真的會死！
"孫明德在錄音里說："是我偽造的死亡證明，是我?guī)退麄冄谏w真相！
"最后是趙小刀的聲音："大哥，我錯了！我不應(yīng)該動手打你！
"錄音在一陣詭異的笑聲中結(jié)束。聽完錄音，我表現(xiàn)出震驚的表情："他們在說什么？
什么張鐵柱？"劉隊長盯著我："看來這五個人三年前害死了一個叫張鐵柱的人，
現(xiàn)在有人為他報仇了。""可是，如果張鐵柱已經(jīng)死了，誰在為他報仇？
""這正是我們要查的。"劉隊長收起錄音機，"你真的不知道張鐵柱這個人？
"我堅持搖頭："完全不知道，我是外地人，昨天才到這個村子。
""那你為什么要來青龍村？這里這么偏僻。""我聽說這里要開發(fā)旅游，想來找個工作。
是村長王大海介紹我住在村里的。"劉隊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這時，
一個技術(shù)員跑過來報告："隊長，我們在祠堂的供桌下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暗格，里面有一些文件。
"他遞過來一個文件袋，里面是一些舊照片和一張死亡證明。
照片里是張鐵柱在青龍村旅游時的留影，有和村長的合照，有在山上的風(fēng)景照，
還有在村民家里吃飯的照片。死亡證明上寫著：張鐵柱，男，26歲，死于意外墜崖。
簽字的醫(yī)生正是孫明德。但最引人注意的，是照片下面壓著的一張紙條，
上面寫著："三年了，我終于回來了。王大海、李富貴、陳文斌、孫明德、趙小刀，
你們殺了我，現(xiàn)在該還債了。今晚子時，祠堂見面。如果不來，我會一個一個去找你們。
——張鐵柱"劉隊長看完紙條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："看來有人在模仿死者的口吻進行報復(fù)。
""會不會真的是鬼魂？"我故意露出害怕的表情。"世界上沒有鬼，只有人心比鬼更可怕。
"劉隊長看著我，"你昨天是怎么和村長認識的？"我深吸一口氣："昨天下午我剛到村里，
在村口遇到了王大海，他問我是干什么的，我說找工作。他就說村里正好缺人，
讓我先住下來，還邀請我參加今晚的儀式。""什么時候開始的儀式？
""大概晚上十點左右，五個人都到齊了。王大海說要先祭拜祖先，然后舉行驅(qū)邪儀式。
""具體做了什么？""就是燒香、燒紙錢、喝酒。王大海還念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，
好像是方言。"劉隊長記錄著我的話："你什么時候睡著的？""大概十一點多吧，
酒勁上來了，我就靠在墻角睡了。""那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？
"我猶豫了一下："好像聽到有人在哭，還有一些奇怪的笑聲，但我以為是在做夢。
"正說著，村里來了幾個老人。為首的是村里的老會計張老漢，他看到祠堂里的情況，
立刻大聲喊道："報應(yīng)！這是報應(yīng)啊！鐵柱的冤魂回來報仇了！
"第三章張老漢的話立刻引起了劉隊長的注意。"老人家，你說的鐵柱是誰？
"張老漢擦著眼淚："就是三年前死在我們村的那個小伙子，張鐵柱。好人啊，
那么年輕就沒了。""他是怎么死的？""唉，說起來都是造孽啊。"張老漢嘆了口氣，
"鐵柱是個大學(xué)生，來我們村里搞什么調(diào)研，人特別好，見誰都笑嘻嘻的。
""那他怎么會死？""當時村長說要帶他去看山上的古墓，結(jié)果半路上就出了事。
回來的時候就說鐵柱不小心掉下懸崖了。"劉隊長追問："只有村長一個人帶他去的？
""不是，李富貴、陳文斌他們幾個也去了?；貋頃r都說是意外。""你覺得有問題？
"張老漢左右看了看，壓低聲音："我覺得不對勁。鐵柱那孩子小心得很，
怎么可能隨便就掉下去？而且那幾天他們幾個人都鬼鬼祟祟的，好像在商量什么事。
""還有呢？""最關(guān)鍵的是，鐵柱死后，李富貴突然有錢了，買了新車，
還在縣里買了房子。陳文斌也調(diào)到了縣里的好學(xué)校。這些錢哪來的？"我在一旁聽著，
心里五味雜陳。三年前，我弟弟張鐵柱剛大學(xué)畢業(yè)，準備考研究生。
暑假時他參加了一個大學(xué)生社會實踐活動，來到青龍村調(diào)研鄉(xiāng)村旅游開發(fā)。臨走前，
他興奮地告訴我，說遇到了一群很好的村民，還打算投資開發(fā)這里的旅游資源。
他帶著家里給他準備的二十萬元啟動資金，滿懷希望地來到了這個山村。然后，
就再也沒有回來。村長王大海打電話告訴我們，鐵柱在山上不小心墜崖身亡。
當時的死亡證明是孫明德開的，說是意外死亡。我們悲痛欲絕地來到青龍村收尸，
但只見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。更讓人痛心的是，鐵柱身上的錢和證件全都不見了。
村民們說，可能是掉下懸崖時丟失了。我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，但人生地不熟，又沒有證據(jù)，
只能含恨而歸?；丶液螅以较朐讲粚?。鐵柱從小就膽子大，爬山的經(jīng)驗也很豐富，
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掉下懸崖？而且他的性格謹慎，絕不會在不熟悉的地方冒險。
于是我開始暗中調(diào)查，花了一年時間，終于查出了真相。原來，
王大海他們知道鐵柱身上有錢，就起了貪心。他們以帶鐵柱看古墓為借口，
把他騙到山上的懸崖邊。然后威脅他交出錢財。鐵柱當然不答應(yīng)，他們就動了手。
在爭奪過程中，趙小刀一拳打在鐵柱的太陽穴上，鐵柱當場昏倒。他們以為鐵柱只是暈了，
就搶走了他的錢和證件。但沒想到鐵柱傷得很重，醒來后迷迷糊糊地想要下山求救，
結(jié)果真的掉下了懸崖。五個人分了鐵柱的二十萬元，然后買通了醫(yī)生孫明德，
讓他開了一張意外死亡的證明。從那時起，我就發(fā)誓要為弟弟報仇。但我不能魯莽行事，
必須要讓他們付出應(yīng)有的代價。于是我花了兩年時間策劃，又用了一年時間潛伏。
我改名換姓，整容變裝，甚至學(xué)會了青龍村的方言。我研究了他們每個人的性格弱點，
摸清了他們的生活規(guī)律。更重要的是，我利用了村里人對鬼神的迷信心理。今晚的祠堂儀式，
就是我精心策劃的復(fù)仇計劃。我在他們的酒里下了一種特殊的神經(jīng)毒素，
這種毒素來自深山里的一種毒蘑菇。中毒后，人會產(chǎn)生強烈的幻覺，然后在恐懼中死去。
而錄音機里的那段話，其實是我事先錄制的。我模仿他們的聲音，錄制了他們的"懺悔"。
當毒素發(fā)作時，他們在幻覺中聽到了這段錄音，以為真的是鐵柱的鬼魂回來報仇。
在極度恐懼中，他們說出了當年的罪行，然后在恐懼中死去。至于那些照片和紙條，
都是我事先準備好的。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，現(xiàn)在只需要繼續(xù)演戲，
讓警察相信這是一起報復(fù)殺人案，而兇手另有其人。第四章劉隊長聽完張老漢的話，
臉色變得更加嚴肅。"老人家，你說的這些有證據(jù)嗎？
"張老漢搖搖頭："都是我們私下的猜測，沒有實在的證據(jù)。而且那幾個人在村里都有威望，
沒人敢說什么。""那張鐵柱的家人呢？""聽說家里只有一個哥哥，叫張鐵山。
但鐵柱死后，他就再也沒來過村里。"聽到這里，我心里一緊，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平靜。
劉隊長突然轉(zhuǎn)向我："你剛才說你叫什么名字？""張鐵山。"我如實回答。
劉隊長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："和死者同姓？""是的，不過張姓很常見，應(yīng)該只是巧合吧。
""是嗎？"劉隊長盯著我，"那你的身份證給我看看。
"我把早就準備好的假身份證遞給他。上面的名字是張鐵山，但照片是我整容后的樣子，
其他信息也都是偽造的。劉隊長仔細看了看，然后拿出手機拍照，估計是要回去核實身份。
"你和張鐵柱真的沒有關(guān)系？""沒有，我是河南人，他是哪里人我都不知道。"就在這時，
法醫(yī)走過來報告："隊長，毒理檢測有初步結(jié)果了。""什么結(jié)果？
""是一種植物性神經(jīng)毒素，成分很復(fù)雜，應(yīng)該是從某種野生蘑菇中提取的。
""這種毒素有什么特點？""中毒后會產(chǎn)生嚴重的幻覺，
患者會看到或聽到一些不存在的東西。最后會因為極度恐懼導(dǎo)致心臟衰竭而死。
"劉隊長點點頭："也就是說，他們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幻象？""很有可能。
而且從現(xiàn)場的情況來看，他們應(yīng)該是在極度恐懼中死去的。""那投毒的方式呢？
""應(yīng)該是通過酒水。我們在現(xiàn)場發(fā)現(xiàn)了幾個酒杯，里面都有毒素殘留。
"我暗自松了一口氣。看來我的計劃很成功，警察已經(jīng)確定了投毒的事實，
現(xiàn)在只需要找到兇手就行了。而我早就準備好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。
劉隊長繼續(xù)詢問張老漢："村里還有誰知道張鐵柱的事？""基本上年紀大的都知道一些，
但年輕人知道的不多。""有沒有人對王大海他們幾個有仇恨？
"張老漢想了想："倒是有幾個人，當年鐵柱在村里住了半個月，和一些村民關(guān)系很好。
特別是老李家的兒子李二狗，和鐵柱最要好。鐵柱死后，李二狗還哭了好幾天。
""李二狗現(xiàn)在在哪？""前幾天還見過他，應(yīng)該在家里。
"劉隊長安排了兩個警察去找李二狗，自己則繼續(xù)調(diào)查現(xiàn)場。我跟在他們身后，
表現(xiàn)得像一個受驚的目擊證人。"張鐵山，你昨晚有沒有注意到，除了你們六個人之外，
還有其他人進過祠堂？"我搖搖頭："沒有，門一直是鎖著的，王大海有鑰匙。
""那你覺得毒素是什么時候下的？""我也不知道，可能是在我睡著之前吧。
但那時候大家都在一起，我沒看到有人在酒里放東西。""你們喝的是什么酒？
""好像是村里自己釀的米酒，很烈，喝了兩杯我就有點暈了。"劉隊長在現(xiàn)場轉(zhuǎn)了一圈，
又仔細查看了酒杯和酒瓶。"奇怪，如果毒素是下在酒里的，為什么你沒有中毒？
"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了答案："可能是我喝得少吧，而且我酒量不好，很快就睡著了。
""那你睡覺的位置在哪里？"我指著祠堂角落的一個位置："就在那里，離他們比較遠。
"劉隊長走過去仔細檢查，那里確實有我留下的痕跡。為了做戲做全套，
我昨晚確實在那里睡了一會兒，是在確認五個人都死了之后。"從這個位置看，
確實不太容易觀察到其他人的情況。"劉隊長若有所思。就在這時，
去找李二狗的警察回來了。"隊長，李二狗不在家，鄰居說他昨天晚上就出門了，
到現(xiàn)在還沒回來。""什么時候出門的？""大概晚上八點左右，說是要去縣里辦事。
"劉隊長皺起眉頭："昨晚八點？那正好是祠堂儀式開始前的時間。""要不要發(fā)通緝令？
""先派人去縣里找找，看能不能找到李二狗的行蹤。"我聽著他們的對話，心里暗自好笑。
李二狗確實是鐵柱的好朋友，但他現(xiàn)在正在廣東打工，根本不在本地。我之前特意調(diào)查過，
昨晚的時間李二狗正在工廠加夜班，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。但是警察不知道這些，
他們會把李二狗當作重點嫌疑人。這樣一來，我就更加安全了。第五章上午十點，
縣公安局的技術(shù)人員趕到了現(xiàn)場。他們帶來了更先進的檢測設(shè)備，
開始對祠堂進行全面的勘察。我被安排在村委會休息，有一個年輕警察陪著我。"張鐵山，
你先在這里等著，如果想起什么重要的事，隨時告訴我。""好的，警察同志。
"我坐在村委會的沙發(fā)上，表面上顯得很配合，心里卻在思考接下來的計劃。
雖然這次復(fù)仇很成功，但我知道危險還沒有完全過去。警察遲早會查出我的真實身份，
到時候就麻煩了。我必須要在他們發(fā)現(xiàn)真相之前離開這里。正想著，劉隊長走了進來。
"張鐵山，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。""您說。""你的身份證我們核實了，發(fā)現(xiàn)有些問題。
"我心里一沉，但表面上還是很平靜："什么問題？""這張身份證是假的。
"劉隊長把身份證放在桌上，眼神嚴厲地看著我。"編號和公安部的數(shù)據(jù)庫對不上，
而且照片明顯是后加工的。"我知道再裝下去也沒用了，但還是要試著掙扎一下。"假的？
怎么可能？這是我從小就有的身份證啊。""那你說說，你的真實姓名是什么？
"我沉默了幾秒鐘，然后緩緩開口："我叫張鐵山，這個名字是真的。
""那你為什么要用假身份證？""因為我有案底，怕你們查出來會麻煩。
"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說辭。確實，我為了今天的復(fù)仇，兩年前故意犯了一個小罪，
留下了案底。這樣可以解釋我為什么要用假身份證，同時也能混淆警察的視線。"什么案底？
""盜竊，偷了別人的錢包，判了六個月。"劉隊長記錄下來，
然后問："那你來青龍村的真實目的是什么？""真的是找工作，
現(xiàn)在有案底很難找到正經(jīng)工作，只能到這種偏僻的地方碰運氣。""你真的不認識張鐵柱？
"我看著劉隊長的眼睛，堅定地搖頭："不認識。"劉隊長盯著我看了很久，
然后突然拿出一張照片。那是一張很老的照片，是我和鐵柱小時候的合影。
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。這張照片是怎么來的？"這張照片我們在王大海的家里找到的，
藏在他的保險柜里。"劉隊長緩緩說道，"照片背面寫著：張鐵柱和他的哥哥張鐵山。
"我感覺血液都凝固了。怎么可能？王大海怎么會有我們兄弟的照片？而且還藏在保險柜里？
"現(xiàn)在你還要說不認識張鐵柱嗎？"我知道再狡辯也沒用了，但我還是不能承認。
一旦承認了身份，那么今晚的事情就會暴露。"我不知道這張照片是怎么來的，
也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。""陷害你？"劉隊長冷笑，"你覺得有人會為了陷害你，
特意準備一張你小時候的照片？""我真的不知道。"就在這時，技術(shù)人員匆匆跑進來。
"隊長，我們在祠堂的供桌下面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秘密夾層，里面有很多東西。
"劉隊長立刻起身："什么東西？""一些文件，還有一個日記本。
"我們跟著技術(shù)人員回到祠堂。供桌確實被撬開了，下面有一個精心隱藏的夾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