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趙明軒,你殺害師父,罪無可??!"李文淵一臉痛心地指著我。
我看著躺在血泊中的陳夫子,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毒針,絕望地發(fā)現(xiàn)所有證據(jù)都指向我。
三年后,我被斬首的那一刻,終于明白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陷害。 重睜雙眼,
竟回到了科舉考試的當(dāng)日...第1章秋風(fēng)蕭瑟,考場外人聲鼎沸。
我趙明軒站在明德書院的考場門前,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,心中五味雜陳。三年前的今天,
就是在這場縣試中,我被人暗中下毒,考試途中突然昏厥,錯過了改變命運的機會。
而后不久,師父陳夫子離奇死亡,所有證據(jù)都指向我是兇手。我被關(guān)押三年,最終問斬。
臨死前我才知道,這一切都是師兄李文淵的陰謀。他聯(lián)合我的同窗好友王秀娟,
還有那個青樓女子小翠,一步步將我推向深淵。如今重生歸來,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!
"明軒兄,你怎么了?臉色這么難看?"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我轉(zhuǎn)頭看向說話之人,
正是一身青衫的李文淵。他面容俊朗,神情關(guān)切,任誰看了都會認為他是個正人君子。
可我知道,這張臉下藏著一顆毒蛇般的心。"無事,只是有些緊張。"我淡淡回道。
李文淵關(guān)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:"放心吧,以你的才學(xué),這次縣試定能高中。對了,
我這里有師父新配的安神湯,你先喝一碗定定神。"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,
倒出一碗湯藥遞給我。上一世,我就是喝了這碗湯,才在考場中毒昏倒的。
李文淵表面說是安神湯,實際上加了慢性毒藥,能讓人在一個時辰后突然昏厥。我接過湯碗,
假裝要喝,李文淵眼中閃過一絲得意。"文淵兄真是用心良苦。"我笑著說道,
然后趁他不注意,將湯水潑在了地上。"哎呀,真是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"李文淵臉色微變,
但很快恢復(fù)正常:"無妨,效果不大,你安心考試就是。"這時,考場的鼓聲響起,
考生們紛紛進場。我跟著人群走向考場,李文淵緊隨其后。進入考場后,
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。監(jiān)考的差役開始分發(fā)試卷,我掃了一眼題目,
正是記憶中的那道《論仁義》。上一世我準備充分,本可以輕松應(yīng)對,
卻因為中毒而功虧一簣。這一世,我要讓李文淵看看,什么叫做真正的才華。我提筆疾書,
文思如泉涌。不到半個時辰,一篇洋洋灑灑的文章便躍然紙上。正當(dāng)我準備檢查文章時,
突然聽到旁邊傳來一聲悶響。李文淵捂著肚子,臉色蒼白如紙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。
"這是怎么了?"監(jiān)考差役急忙趕來。"肚子疼得厲害,可能是昨夜吃壞了東西。
"李文淵痛苦地說道。差役皺眉:"考試期間不得離場,你忍一忍吧。"我心中冷笑,
這家伙原本準備讓我在考場中毒,現(xiàn)在反而自己遭了報應(yīng)。
昨夜我悄悄在他的晚飯中下了巴豆,雖然不致命,但足夠讓他痛苦不堪。
李文淵強撐著繼續(xù)答題,但手抖得厲害,字跡歪歪扭扭。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,心中暗爽。
這只是開始,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頭。考試結(jié)束后,我從容地交了卷子。李文淵則面如死灰,
顯然發(fā)揮得極其糟糕。走出考場,我看到了等在門外的王秀娟。她依然是那副男裝打扮,
眉目如畫,只是我現(xiàn)在看她,只覺得惡心。"明軒,考得如何?"王秀娟關(guān)切地問道。
"還不錯。"我淡淡回應(yīng)。上一世,我對這個"知己好友"掏心掏肺,
甚至還曾動過娶她的念頭。直到臨死前才知道,她和李文淵早就勾搭在一起,
我不過是他們的棋子罷了。王秀娟似乎察覺到我的冷淡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,
但很快被擔(dān)憂掩蓋。"文淵兄呢?怎么還沒出來?"話音剛落,李文淵便扶著墻走了出來,
臉色依然慘白。"文淵!"王秀娟急忙上前攙扶,"你這是怎么了?""沒事,
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。"李文淵勉強笑道,但眼中卻有怨毒之色一閃而過。
我裝作關(guān)心的樣子:"文淵兄,要不要去找個大夫看看?""不用了,回去休息一下就好。
"李文淵擺擺手。我點點頭,心中卻在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。三人一起往書院方向走去。
路上,王秀娟一直在照顧李文淵,兩人之間的親密讓我想起了上一世看到的那一幕。
那是師父死后的第二天,我在后山偷偷看到王秀娟和李文淵擁抱在一起,
李文淵還在她耳邊說著什么,讓她臉紅心跳。當(dāng)時我以為只是兩人相互安慰,現(xiàn)在想來,
他們應(yīng)該是在慶祝計劃的成功?;氐綍?,我們各自回房休息。夜深人靜時,
我悄悄溜出房間,摸到了師父陳夫子的住處。按照記憶,師父應(yīng)該在今夜死亡,而明天一早,
李文淵就會"發(fā)現(xiàn)"師父的尸體,然后指控我是兇手。我躲在暗處觀察,
果然看到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師父的房間。借著月光,我看清了那人的面容,
正是李文淵。他手中拿著一根細長的毒針,正是上一世在我房間搜出的那根。
李文淵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,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。我緊隨其后,想要當(dāng)場抓獲他的罪證。
房間里,師父陳夫子正在熟睡。李文淵舉起毒針,對準師父的太陽穴,準備下手。就在這時,
我突然大喝一聲:"住手!"李文淵被嚇了一跳,手中的毒針掉在了地上。他轉(zhuǎn)過身來,
看到是我,臉色大變。"明軒?你怎么在這里?""我應(yīng)該問你這個問題。"我冷笑道,
"深更半夜,你拿著毒針來師父房間做什么?"李文淵眼珠一轉(zhuǎn),突然大聲喊道:"救命??!
明軒要殺師父!"他這一喊,立刻驚醒了師父和其他同窗。陳夫子從床上坐起來,
看到房間里的情況,臉色大變:"這是怎么回事?"其他人也紛紛趕來,王秀娟、小翠,
還有幾個師弟都圍在門口。李文淵指著我說道:"師父,我剛才聽到房間里有動靜,
過來查看,就看到明軒拿著毒針想要害您!"我冷笑:"李文淵,明明是你拿著毒針,
現(xiàn)在反而倒打一耙?""胡說八道!"李文淵義正言辭地說道,"毒針就在你腳邊,
人贓并獲,你還想狡辯?"眾人低頭一看,果然在我腳邊有一根毒針。
師父陳夫子臉色陰沉:"明軒,你為何要害我?"我知道,這又是李文淵的計謀。
他故意掉下毒針,然后趁機栽贓給我。但這一次,我早有準備。"師父,
您可知道這毒針的來歷?"我不慌不忙地說道。陳夫子皺眉:"什么來歷?
"我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條:"這是我今日在李文淵房間發(fā)現(xiàn)的,上面清楚地記錄了他的計劃。
"李文淵臉色大變:"你胡說!"我將紙條遞給師父:"師父請看,
上面寫著如何用毒針害您,然后嫁禍給我。這字跡,師父應(yīng)該認得出來吧?
"陳夫子接過紙條,仔細查看。他教了李文淵多年,對他的字跡再熟悉不過??赐昙垪l,
陳夫子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。"文淵,這真是你寫的?"李文淵矢口否認:"師父,
這一定是明軒偽造的!他想要害您,現(xiàn)在又想誣陷我!
"王秀娟也站出來為李文淵辯護:"師父,文淵兄一向品行端正,絕不會做出這種事。
反倒是明軒,今日在考場上就表現(xiàn)異常。"小翠也跟著附和:"是啊,
明軒平時就對文淵兄心存嫉妒,現(xiàn)在下此毒手也不奇怪。"看著這三人一唱一和,
我心中冷笑。上一世就是這樣,他們聯(lián)手將所有罪名都推到我身上。但這一次,
我不會再讓他們得逞。"師父,我還有一個證據(jù)。"我說道,"王秀娟,
你敢說你是清白的嗎?"王秀娟一愣:"你什么意思?
"我冷笑道:"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?王秀娟,不,應(yīng)該叫你王三娘才對。
你本是隔壁縣的通緝犯,因為偷盜被官府追捕,這才女扮男裝潛入書院。"此言一出,
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。王秀娟臉色蒼白:"你胡說八道!
"我從懷中取出另一張紙:"這是隔壁縣發(fā)布的通緝令,上面畫的人像,與你何其相似?
"陳夫子接過通緝令,對比王秀娟的面容,越看越像。"秀娟,你真是通緝犯?
"王秀娟知道事情敗露,干脆撕下了偽裝:"不錯!我就是王三娘!但這又如何?文淵說了,
只要幫他除掉你這個老家伙,就給我一大筆銀子,讓我遠走高飛!"她這話一出口,
等于承認了李文淵的罪行。李文淵大驚:"秀娟!你在說什么?""還裝什么?
"王秀娟冷笑道,"事到如今,我也懶得演戲了。老頭子,今晚你必須死!"說著,
她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,向陳夫子撲去。我早有防備,一個箭步?jīng)_上前,
一掌打在她的手腕上。"啪!"匕首掉落在地,王秀娟痛呼一聲。這時,
小翠也露出了猙獰的面目:"既然計劃敗露,那就魚死網(wǎng)破吧!"她從袖中滑出一根軟劍,
劍尖直指師父的咽喉。原來這三人早就勾結(jié)在一起,準備在今晚徹底除掉師父。
我冷笑道:"小翠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?你本是死囚犯的女兒,
因為父親的罪名被發(fā)配到青樓。李文淵許諾幫你洗白身份,你才甘愿為他效力。
"小翠臉色一變:"你怎么知道這些?""因為我早就調(diào)查過你們。"我淡淡說道,
"李文淵,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,卻不知道我已經(jīng)掌握了你們所有的秘密。
"李文淵眼中閃過一絲驚慌,但很快恢復(fù)鎮(zhèn)定:"就算如此,今夜師父也必須死!兄弟們,
動手!"隨著他的話音落下,房間外突然涌進來幾個黑衣人,手持兵器,將我們團團圍住。
原來李文淵還有后手,雇傭了殺手來確保萬無一失。師父陳夫子臉色凝重:"文淵,
你真要弒師嗎?"李文淵獰笑道:"師父,您老了,該讓位給年輕人了。只要您死了,
我就是明德書院的新主人,到時候名利雙收,何樂而不為?""畜生!
"陳夫子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我護在師父身前,冷冷地看著李文淵:"你以為就憑這幾個殺手,
就能得逞嗎?"李文淵得意地說:"明軒,我承認你很聰明,但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。
今夜過后,你和師父都會成為歷史。"就在這時,房間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"官兵來了!快跑!"有黑衣人大喊。緊接著,劉知縣帶著一隊衙役沖了進來。
李文淵臉色大變:"怎么可能?"我冷笑道:"我早就料到你會有后手,
所以提前通知了官府。李文淵,你的末日到了。"原來我在來師父房間之前,
就悄悄去縣衙報了案,說有人要在書院殺人。劉知縣雖然貪財,但也不敢在這種事上馬虎,
立刻帶人趕來??吹竭@些殺手和毒針,劉知縣哪里還不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"大膽刁民,
竟敢在書院行兇!來人,把他們都抓起來!"衙役們蜂擁而上,
將李文淵、王秀娟、小翠和那些殺手統(tǒng)統(tǒng)拿下。李文淵被押住時,
還在不甘心地喊道:"明軒!你怎么知道我的計劃?你怎么可能未卜先知?
"我看著他狼狽的樣子,心中的仇恨終于得到了一絲宣泄。"李文淵,這就叫天網(wǎng)恢恢,
疏而不漏。你以為自己很聰明,卻不知道早就被我看穿了。"師父陳夫子看著這一切,
感慨地說道:"明軒,多虧了你,否則為師今夜就要命喪黃泉了。
"我恭敬地說道:"師父培育之恩,弟子永世不忘。這些惡人想要害您,我豈能坐視不理?
"劉知縣審看了所有證據(jù),包括那張記錄計劃的紙條和通緝令,確認了李文淵等人的罪行。
"李文淵,你身為讀書人,卻雇兇殺師,實屬大逆不道!王秀娟,你身為通緝犯,
還敢在書院作惡!小翠,你勾結(jié)罪犯,同樣罪無可??!"三人被判處死刑,擇日問斬。
而那些殺手,也都被判處重刑。李文淵在被拖走時,還在不停地喊叫:"我不甘心!
我不甘心!明軒,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"我冷漠地看著他,沒有回答。有些秘密,
注定要帶到墳?zāi)估锶?。?章三日后,縣試的結(jié)果公布了。我高中榜首,
李文淵自然是名落孫山。消息傳回書院,師父陳夫子大喜,在全院師生面前夸贊我的才學(xué)。
"明軒此次不僅在學(xué)問上取得佳績,更是品行高潔,舍身救師,實乃我明德書院的驕傲!
"其他師弟們都向我投來敬佩的目光,紛紛上前祝賀。我淡然受之,
心中卻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。李文淵雖然被抓,但他背后還有更大的靠山。記得上一世,
李文淵的家族在他死后還曾派人來報復(fù)我。這一次,我要斬草除根,徹底解決后患。當(dāng)晚,
我來到縣衙,要求見劉知縣。劉知縣看到我,臉上堆滿笑容:"趙公子,您這次為民除害,
功德無量??!有什么事盡管說,本官一定全力相助。"我拱手道:"大人,
學(xué)生想了解一下李文淵的背景,以防他的同黨再來作惡。"劉知縣點點頭:"這個李文淵,
家族在府城頗有勢力,據(jù)說與知府大人也有些關(guān)系。不過既然犯了法,本官也不會徇私。
"我心中一動:"大人,學(xué)生有一事相求。""公子請說。
"我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:"這是學(xué)生連夜寫的一封檢舉信,詳細記錄了李文淵家族的罪行。
希望大人能夠代為轉(zhuǎn)呈上級。"劉知縣接過信件,掃了幾眼,臉色微變。
信中詳細記錄了李家這些年來的違法勾當(dāng),包括強占田地、欺壓良民、勾結(jié)盜匪等等。
這些都是我上一世在府城聽到的傳言,現(xiàn)在提前揭發(fā)出來。"這些都是真的?"劉知縣問道。
我鄭重地點頭:"學(xué)生愿以性命擔(dān)保。"劉知縣沉吟片刻,最終下定決心:"好!
本官這就派人去查證,如果屬實,定要將李家一網(wǎng)打盡!"有了劉知縣的支持,
我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。接下來的幾天,縣衙的差役頻繁出入,顯然在調(diào)查李家的事情。
而我則回到書院,繼續(xù)讀書備考。雖然縣試已過,但還有府試和會試等著我。這一世,
我要憑借自己的才華,走上人生巔峰。正在讀書時,師弟張懷遠匆匆跑來:"師兄,不好了!
有一群人在院門外鬧事,說要為李文淵報仇!"我放下書卷,冷笑道:"來得倒挺快。
"走出房間,我看到院門外聚集了十幾個兇神惡煞的漢子,
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。師父陳夫子正在與他們對峙,臉色嚴肅。
"你們是什么人?為何在我書院門前鬧事?"那中年男子獰笑道:"我叫李大壯,
是李文淵的叔叔。你們書院的人害死了我侄子,今天必須給個說法!"我走上前去,
淡淡說道:"李文淵犯法被抓,這是他咎由自取,與我們何干?
"李大壯惡狠狠地瞪著我:"你就是趙明軒?小子,我侄子就是被你害死的!
今天不給我個交代,我就拆了你們這破書院!"師父怒道:"豈有此理!李文淵雇兇殺師,
罪證確鑿,你們還敢來鬧事?""老頭子,少廢話!"李大壯揮揮手,
身后的漢子們立刻圍了上來,"今天不交出趙明軒,誰都別想好過!"我冷笑道:"李大壯,
你以為仗著人多就能為所欲為?""怎么,你還想反抗不成?"李大壯譏笑道,"小白臉,
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!"我淡淡說道:"是嗎?那你可以試試。"李大壯被我的鎮(zhèn)定激怒了,
揮著拳頭就沖了過來。我側(cè)身一閃,輕松躲過他的攻擊,然后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。"咔嚓!
"李大壯慘叫一聲,跪倒在地。其他漢子見狀大怒,紛紛拔刀向我沖來。我不慌不忙,
展開身法在人群中穿梭。上一世在監(jiān)牢中,為了生存,我跟一個老囚犯學(xué)了一身武藝。
這一世重生,這些本事自然還在。幾個回合下來,十幾個漢子全部被我放倒在地,
一個個痛得哇哇直叫。師父和其他師弟們看得目瞪口呆,沒想到我竟然還有這樣的身手。
我拍拍手,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大壯:"現(xiàn)在你知道誰才是小白臉了吧?
"李大壯捂著受傷的腿,惡毒地說道:"小子,你有種!不過你以為這樣就完了?
我們李家在府城可是有靠山的,你等著瞧吧!"我冷笑道:"李家?
你說的是那個即將被抄家滅族的李家嗎?"李大壯一愣:"你什么意思?"就在這時,
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。一隊官兵飛奔而來,為首的是劉知縣。劉知縣下馬后,
看到倒在地上的漢子們,皺眉問道:"這是怎么回事?"我拱手道:"大人,
這些人自稱是李家的人,來書院鬧事,學(xué)生不得已才出手制止。"劉知縣點點頭,
然后從懷中取出一道公文:"李大壯,本官正要找你。根據(jù)調(diào)查,你們李家涉嫌多項罪名,
現(xiàn)在要將你們統(tǒng)統(tǒng)逮捕歸案!"李大壯臉色慘白:"不可能!我們李家與知府大人有交情,
你敢動我們?"劉知縣冷笑道:"知府大人已經(jīng)下令,要嚴查李家的違法行為。你們完了!
"隨即,官兵們將李大壯等人全部抓獲。李大壯在被拖走時,還在不甘心地咒罵:"趙明軒,
你給我等著!就算我死了,也不會放過你的!"我淡然一笑,沒有理會他的威脅。
師父走到我身邊,感慨地說道:"明軒,你真是深藏不露啊。不僅才學(xué)出眾,
武藝也如此高強。"我謙遜地說道:"師父過獎了,這些都是不得已而為之。
"其他師弟們也圍了上來,對我更加敬佩了。處理完這件事,我回到房間繼續(xù)讀書。
雖然李家的威脅暫時解除了,但我知道,更大的挑戰(zhàn)還在后面。府試在即,我必須全力以赴,
爭取更好的成績。只有站得更高,才能徹底擺脫過去的陰霾,迎接光明的未來。
第3章月余后,府試如期舉行。我?guī)е唵蔚男心襾淼礁牵闹谐錆M期待。這一次,
我要在更大的舞臺上證明自己。府城比縣里繁華得多,街道寬闊,商鋪林立,
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。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,準備第二天的考試。當(dāng)晚,
正在房間溫習(xí)功課時,突然聽到隔壁傳來激烈的爭吵聲。"你憑什么這樣對我?
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,你竟然要拋棄我?""別鬧了,我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了,
我們之間沒有未來。""錢公子,你不能這樣無情無義??!"聽到這對話,我皺了皺眉。
客棧的隔音太差,影響我讀書。正想去前臺換房間時,隔壁的房門突然被撞開,
一個女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。我透過門縫看去,那女子衣衫不整,滿臉淚水,
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,容貌秀麗。緊接著,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哥從房間里走出,
冷漠地看著那女子。"柳小姐,我已經(jīng)給了你足夠的銀子,你該知足了。
"那女子哭道:"錢公子,我要的不是銀子,而是你的真心啊!
"錢公子不耐煩地擺擺手:"真心?你一個青樓女子,也配談?wù)嫘模?/p>
識相的就拿著銀子滾遠點,別讓我看見你!"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回房,"砰"的一聲關(guān)上了門。
那女子癱坐在地上,哭得梨花帶雨。我本不想多管閑事,但看到這女子的模樣,
心中忽然一動。她雖然是青樓女子,但眉眼之間有一股清純之氣,與那些風(fēng)塵女子不太一樣。
而且,她的哭聲中帶著絕望,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擊。想起上一世自己也曾被人背叛拋棄,
我心中生出了一絲同情。我打開房門,走到那女子面前:"姑娘,你沒事吧?
"那女子抬起頭,看到我時愣了一下,然后羞愧地低下頭:"公子,讓您見笑了。
"我溫和地說道:"姑娘何必如此?人生在世,誰沒有遇到過挫折?
"那女子苦笑道:"公子說得輕巧,您又怎么會理解我的痛苦?"我嘆了口氣:"姑娘,
你可愿意進我房間坐坐?我有些話想對你說。"那女子遲疑了一下,最終點了點頭。
進入房間后,我給她倒了一杯茶水,然后坐在對面。"姑娘如何稱呼?""小女子姓柳,
名如煙。"她輕聲回答。"柳姑娘,你可知道那錢公子的底細?"我問道。
柳如煙搖搖頭:"我只知道他是個富家公子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"我冷笑道:"他叫錢大富,
是府城有名的紈绔子弟。仗著家里有錢有勢,專門欺騙良家女子。你不是第一個受害者,
也不會是最后一個。"柳如煙臉色一變:"原來如此...我真是瞎了眼,
竟然相信他的甜言蜜語。"我安慰道:"姑娘不必自責(zé),這種人最善于偽裝。不過,
你就這樣甘心被他拋棄嗎?"柳如煙苦笑:"不甘心又能如何?我只是一個青樓女子,
哪里斗得過他們這些權(quán)貴?"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:"如果我說,
我有辦法讓錢大富付出代價,你愿意配合嗎?"柳如煙驚訝地看著我:"公子,
您為何要幫我?"我淡淡說道:"我只是看不慣這種欺男霸女的敗類。再說,
我也有我的理由。"柳如煙沉思片刻,最終點頭:"好,我愿意配合公子。
"我滿意地笑了:"很好,那么我們就開始計劃吧。"接下來,
我詳細告訴了柳如煙我的計劃。錢大富自以為玩弄了柳如煙,卻不知道這正中了我的下懷。
第二天考試前,我讓柳如煙按照計劃行事。她先是去錢大富的房間哭鬧,聲稱要自殺,
引起其他客人的關(guān)注。然后,她當(dāng)眾控訴錢大富的罪行,包括強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,
還威脅要賣掉她等等。錢大富被這突然的變故搞得手忙腳亂,急忙否認:"你胡說八道!
我什么時候威脅過你?"柳如煙哭道:"錢公子,你昨夜明明說了,如果我不聽話,
就把我賣到更遠的地方!還說我這種賤命,死了也沒人在意!
"圍觀的客人們紛紛指責(zé)錢大富,認為他欺人太甚。錢大富氣得臉紅脖子粗:"你這賤人,
竟敢誣陷我!"他這話一出口,等于承認了兩人的關(guān)系,也證實了他對柳如煙的輕蔑態(tài)度。
這時,我適時出現(xiàn),義憤填膺地說道:"錢公子,你身為讀書人,怎能如此對待弱女子?
"錢大富看到我,冷笑道:"哪來的多管閑事的?滾遠點!"我正色道:"在下趙明軒,
參加此次府試。錢公子的品行實在讓人不敢恭維,我有義務(wù)向主考官舉報此事!
"錢大富臉色一變:"你敢!"我冷笑道:"有何不敢?光天化日之下欺凌弱女子,
這樣的人有何資格參加科舉?"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其中不乏其他考生。
大家都對錢大富的行為表示譴責(zé)。錢大富知道事情鬧大了,急忙想要收拾行李逃走。
但我早有準備,已經(jīng)讓客棧老板報了官。不一會兒,府城的衙役就趕到了現(xiàn)場。
"誰在這里鬧事?"領(lǐng)頭的捕頭問道。我上前拱手:"這位差爺,
在下要舉報這個錢大富強迫良家女子,品行惡劣!"捕頭看了看錢大富,
又看了看哭哭啼啼的柳如煙,皺眉道:"此事可有證據(jù)?
"我從懷中取出一份文書:"這是柳姑娘的身世證明,她原本是良家女子,
因為家道中落才淪落風(fēng)塵。而錢大富明知她的身世,還故意欺騙她的感情,實在可惡!
"這份文書是我昨夜連夜偽造的,但做得天衣無縫,看不出任何破綻。捕頭看完文書,
臉色嚴肅起來:"錢大富,你可認罪?"錢大富急忙否認:"我沒有強迫她!
這都是她自愿的!"柳如煙哭道:"差爺,他騙我說要娶我為妻,我才...才會那樣。
現(xiàn)在他卻說我是自愿的,這不是欺人太甚嗎?"捕頭點點頭:"好,此事我已經(jīng)了解了。
錢大富,你涉嫌欺騙良家女子,現(xiàn)在跟我回衙門接受調(diào)查!"錢大富慌了:"不要!
我爹是錢員外,你們不能抓我!"捕頭冷笑:"就算是天王老子,犯了法也要受罰!帶走!
"錢大富被拖走時,還在不甘心地喊叫,但已經(jīng)無濟于事。圍觀的考生們紛紛為我叫好,
認為我做得對。其中一個考生說道:"趙兄真是正義之士,為民除害,實在令人敬佩!
"我謙虛地說道:"這都是應(yīng)該做的,我們讀書人就應(yīng)該維護正義。"處理完這件事,
我回到房間準備考試。柳如煙跟了過來,感激地說道:"公子,多虧了您,我才能報仇雪恨。
"我擺擺手:"姑娘不必客氣,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。不過,你今后有何打算?
"柳如煙沉思片刻:"我想離開這里,找個地方重新開始。"我點點頭:"這樣也好。
我這里有些銀子,你拿去做盤纏吧。"柳如煙連忙擺手:"公子已經(jīng)幫了我這么多,
我怎能再要您的銀子?"我堅持將銀子塞給她:"拿著吧,權(quán)當(dāng)是我的一點心意。
"柳如煙含淚接過銀子,深深向我鞠了一躬:"公子大恩,小女子沒齒難忘。
"我擺擺手:"姑娘珍重,愿你今后能夠找到真正的幸福。"柳如煙離開后,
我繼續(xù)準備考試。第二天,府試正式開始。這次的題目是《論孝道》,我胸有成竹,
揮筆疾書。不到兩個時辰,我就完成了文章,而且質(zhì)量很高??荚嚱Y(jié)束后,我走出考場,
心情輕松。正準備回客棧時,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——柳如煙竟然還沒有離開府城。
她站在街角,似乎在等什么人。看到我出來,她急忙迎了上來:"公子,考試如何?
"我笑道:"還不錯。不過,你怎么還沒走?
"柳如煙有些羞澀地說道:"我...我想等公子的結(jié)果出來再走。"我心中一暖,
但還是說道:"姑娘,你沒必要為我擔(dān)心。"柳如煙認真地說道:"公子對我有恩,
我自然要關(guān)心您的前程。"看著她真誠的模樣,我心中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。
這個女子雖然出身不好,但心地善良,知恩圖報,比那些背信棄義的人強得多。
"那就多謝姑娘的關(guān)心了。"我說道。第4章三日后,府試的結(jié)果公布了。我再次高中榜首,
消息傳來時,整個客棧都沸騰了。柳如煙更是高興得眼中含淚:"公子,您中了!
您真的中了!"我淡然一笑:"這在意料之中。"其他考生紛紛前來祝賀,我一一回禮,
表現(xiàn)得謙遜有禮。這時,客棧老板匆匆跑來:"趙公子,外面有個自稱是知府的人要見您!
"我心中一動,知府要見我?走出客棧,我看到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門前,
車旁站著幾個官差。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,正是知府大人。
我急忙上前行禮:"學(xué)生趙明軒,見過知府大人。"知府打量了我?guī)籽郏?/p>
滿意地點點頭:"果然是少年英才,一表人才啊!"他頓了頓,又說道:"趙賢侄,
本官聽說你在府試中表現(xiàn)出色,特地前來見見。"我謙遜地說道:"大人過獎了,
學(xué)生只是僥幸而已。"知府笑道:"何必謙虛?你的文章本官已經(jīng)看過了,文采飛揚,
見解獨到,實在難得。"我拱手道:"多謝大人夸獎。"知府環(huán)顧四周,
說道:"這里人多眼雜,不如到府衙一敘?"我心中疑惑,但還是答應(yīng)了:"恭敬不如從命。
"上了馬車,知府的態(tài)度更加親切:"趙賢侄,你可知道錢大富的事情?"我心中一緊,
表面卻鎮(zhèn)定地說道:"學(xué)生略有耳聞,聽說他犯了法被抓了。"知府點點頭:"不錯,
這錢大富平時仗勢欺人,早就該收拾了。不過,你舉報他的事情做得很好,為民除害,
值得贊揚。"我松了一口氣:"學(xué)生只是做了應(yīng)該做的事。"知府忽然話鋒一轉(zhuǎn):"趙賢侄,
你對仕途可有什么想法?"我心中一動:"學(xué)生自然希望能夠為國效力,但還需要繼續(xù)努力。
"知府笑道:"以你的才華,將來前途無量。不過,仕途險惡,需要有人指點才行。
"我明白他的意思,這是要招攬我了。"學(xué)生愿意聆聽大人的教誨。
"知府滿意地點頭:"很好。趙賢侄,你可愿意在府衙中擔(dān)任一個小職務(wù)?一邊歷練,
一邊準備會試?"這真是意外之喜,我立刻答應(yīng):"學(xué)生愿意!
"知府笑道:"那就這么定了。你明日就到府衙報到,擔(dān)任主簿一職。
"主簿雖然只是八品小官,但對于一個剛剛中舉的人來說,已經(jīng)是很好的起點了?;氐娇蜅#?/p>
我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柳如煙。柳如煙高興得手舞足蹈:"公子,您真是太厲害了!
這么快就要當(dāng)官了!"我笑道:"這都是機緣巧合,不過確實是個好機會。
"柳如煙忽然黯然下來:"公子要當(dāng)官了,我們以后怕是再難相見了。
"我看著她失落的樣子,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。"如煙,你可愿意留下來?
"柳如煙一愣:"公子的意思是?"我認真地說道:"我想讓你做我的侍女,照料我的起居。
你意下如何?"柳如煙驚喜地看著我:"公子,您真的愿意收留我?
"我點點頭:"你心地善良,知恩圖報,我信得過你。"柳如煙眼中含淚:"公子大恩,
小女子愿意為您做牛做馬!"我擺擺手:"不必如此,我們互相幫助就是了。"就這樣,
柳如煙成了我的貼身侍女。第二天,我到府衙報到,正式成為了一名小官。雖然職位不高,
但我依然認真對待每一件事情,很快就得到了同僚們的認可。知府也對我的表現(xiàn)很滿意,
經(jīng)常找我商議政務(wù)。一個月后,我已經(jīng)完全適應(yīng)了官場生活。這天,正在處理公務(wù)時,
一個衙役匆匆跑來:"趙主簿,外面有人求見,說是您的故人。"我心中疑惑,走出去一看,
竟然是明德書院的師弟張懷遠。"師兄!"張懷遠激動地跑了過來。我驚喜地說道:"懷遠,
你怎么來了?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嗎?"張懷遠臉色有些凝重:"師兄,我有急事要告訴您。
"我心中一緊:"出什么事了?"張懷遠左右看了看,壓低聲音說道:"師父讓我來告訴您,
李家還有余黨沒有清除干凈,他們正在策劃報復(fù)您。"我眉頭一皺:"什么余黨?
"張懷遠說道:"是李文淵的表兄弟,叫李文斌。他在京城為官,聽說李家的事情后,
發(fā)誓要為李文淵報仇。師父擔(dān)心您的安全,特地讓我來提醒您。"我心中一沉,
沒想到李家還有這樣的后手。"這個李文斌是什么來頭?
"張懷遠說道:"他是兵部的一個小官,雖然職位不高,但在京城有些關(guān)系。師父說,
他已經(jīng)派人來府城打探您的消息了。"我點點頭:"我知道了,多謝師父和你的提醒。
"張懷遠擔(dān)憂地說道:"師兄,要不您暫時避一避風(fēng)頭?"我搖搖頭:"避是避不了的,
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"張懷遠還想說什么,我擺擺手:"懷遠,你先回去吧,
告訴師父我會小心的。"張懷遠無奈地點頭:"那師兄您保重,有事一定要及時聯(lián)系我們。
"送走張懷遠后,我陷入了沉思。李文斌的出現(xiàn)確實是個麻煩,但我不會因此退縮。
既然他要來報仇,那我就等著他。這一次,我要讓所有李家的人都知道,
得罪我趙明軒的下場!當(dāng)晚,我回到住處,將這件事告訴了柳如煙。
柳如煙擔(dān)心地說道:"公子,要不我們離開府城吧?"我搖搖頭:"如煙,你不要擔(dān)心。
我既然敢接這個挑戰(zhàn),就有信心應(yīng)對。"柳如煙還想勸說,我握住她的手:"相信我,
我不會有事的。"看著我堅定的眼神,柳如煙最終點了點頭:"那我陪著公子一起面對。
"我心中一暖:"好,我們一起面對。"接下來的幾天,我表面上照常工作,
暗地里卻在加強防備。果然,不出三日,就有陌生人在我的住處附近出現(xiàn),
顯然是來打探消息的。我沒有打草驚蛇,而是暗中觀察他們的行動。一個星期后,
終于有了動靜。那天晚上,我正在房間里看書,柳如煙在一旁為我磨墨。突然,
外面?zhèn)鱽硪魂囕p微的腳步聲。我豎起耳朵仔細聽著,腳步聲越來越近,
顯然是有人要對我不利。我向柳如煙使了個眼色,她立刻會意,悄悄躲到了床后。
我則繼續(xù)裝作看書的樣子,實際上已經(jīng)做好了應(yīng)戰(zhàn)的準備。"吱呀"一聲,
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。幾個黑衣人鬼鬼祟祟地溜了進來,手中都拿著明晃晃的刀子。
為首的黑衣人看到我,獰笑道:"你就是趙明軒?"我放下書卷,淡然說道:"不錯,
你們是什么人?"那黑衣人冷笑道:"要你命的人!李公子有令,要我們?nèi)∧愕墓奉^!
"我站起身來,冷冷地說道:"就憑你們幾個廢物,也想殺我?"黑衣人被我的氣勢震住了,
但很快恢復(fù)過來:"少廢話,受死吧!"說著,他們一擁而上,揮刀向我砍來。我身形一閃,
輕松躲過他們的攻擊,然后抓起桌上的硯臺,砸向其中一人。"啪!"那人被砸中腦袋,
立刻倒地不起。其他黑衣人見狀大怒,更加瘋狂地攻擊我。我在房間里閃轉(zhuǎn)騰挪,
憑借高超的身法和這些人周旋。雖然他們?nèi)硕啵Ψ蚱狡?,根本不是我的對手?/p>
不到一刻鐘,所有黑衣人都被我放倒在地。為首的那人被我踩在腳下,痛得哇哇直叫。"說,
是誰派你們來的?"我冷聲問道。那人咬牙道:"要殺要剮隨便,我不會說的!
"我冷笑道:"嘴硬是吧?"說著,我一腳踩斷了他的手指。"??!"那人慘叫一聲。
"現(xiàn)在愿意說了嗎?"那人滿頭大汗,但依然搖頭:"我不會背叛李公子的!
"我贊賞地點點頭:"倒是個有骨氣的。不過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。
"我從懷中取出一根銀針,在燭火上烤了烤,然后慢慢刺向他的穴位。
這是我在上一世學(xué)到的刑訊手段,能讓人感受到極大的痛苦,卻不會死亡。
銀針刺入穴位的瞬間,那人就受不了了,痛得在地上直打滾。"我說!我說!
是李文斌李公子派我們來的!"我繼續(xù)問道:"他人在哪里?
""在...在城北的悅來客棧!"我得到了想要的信息,一掌擊昏了這個黑衣人。
柳如煙從床后走出來,擔(dān)心地看著我:"公子,您沒受傷吧?"我搖搖頭:"我沒事。不過,
這李文斌既然來了,我就該去會會他了。"柳如煙急道:"公子,太危險了!
"我安慰她道:"放心,我有分寸。你在這里等我,我去去就回。"說完,
我換了一身夜行衣,向城北的悅來客棧摸去。既然李文斌要找我的麻煩,那我就主動出擊,
先下手為強!第5章深夜的府城格外安靜,只有巡邏的更夫偶爾傳來幾聲梆響。
我身著夜行衣,如影隨形般穿行在小巷之間,很快就來到了悅來客棧附近。
這家客棧規(guī)模不小,三層樓高,在府城算是上等的住處。能住在這里的,非富即貴。
我繞到客棧后面,借助墻角的枯藤爬上了二樓。透過窗欞的縫隙,我看到了房間里的情況。
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正坐在桌前飲酒,年約三十,面相陰鷙,正是李文斌。
他的對面坐著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,正在匯報什么。"公子,
那幾個人已經(jīng)去了趙明軒的住處,應(yīng)該很快就有消息了。
"李文斌冷笑道:"這個趙明軒害死了我表弟,今夜就要他血債血償!
"管家點頭哈腰:"公子英明,為李公子報仇雪恨,實在是義薄云天。"李文斌端起酒杯,
一飲而盡:"等解決了趙明軒,我們就回京城。這種小地方,實在待不下去。
"管家試探著說道:"公子,那知府會不會追究此事?
"李文斌不屑地說道:"一個小小的知府,算得了什么?我在兵部雖然只是個小官,
但也比他這個地方官強。再說,趙明軒死了,還有誰敢為他出頭?"我聽到這里,心中冷笑。
這個李文斌果然狂妄自大,以為殺了我就能一走了之??上恢溃?/p>
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書生了。正想著如何行動時,
突然聽到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一個黑衣人跌跌撞撞地跑上樓來,推門而入。"公子!
不好了!"李文斌皺眉:"慌慌張張的,成何體統(tǒng)?"那黑衣人氣喘吁吁地說道:"公子,
派去殺趙明軒的兄弟們都被他打倒了!老三還被他抓住了!"李文斌霍然起身:"什么?
那個趙明軒竟然有這等身手?"黑衣人點頭:"老三被嚴刑逼供,可能已經(jīng)招供了。公子,
我們快走吧!"李文斌臉色陰沉:"混賬!早知道那小子有兩下子,就該派更多的人去!
"管家急道:"公子,事不宜遲,我們趕緊收拾東西離開府城吧!"李文斌咬牙道:"不行!
我堂堂京官,難道還怕一個小小的舉人?今夜我要親自出馬,定要取他性命!"我聽到這里,
知道不能再等了。既然李文斌要親自動手,我就在這里等著他。我悄悄從窗戶翻進房間,
落地?zé)o聲。房間里的三個人正在激烈討論,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。"李文斌,你找我嗎?
"我突然開口,三人都嚇了一跳。李文斌回過頭來,
看到我時臉色大變:"你...你是趙明軒?"我淡然一笑:"正是在下。
李公子深夜派人來取我性命,我只好親自登門拜訪了。"李文斌強作鎮(zhèn)定:"好小子,
竟敢孤身前來,真是不知死活!"我環(huán)顧四周,悠然說道:"李公子,你表弟李文淵的事情,
我想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。他咎由自取,怨不得別人。"李文斌怒道:"住口!文淵是被你害死的,
今夜我就要為他報仇!"我搖搖頭:"看來李公子是聽不進道理了。也罷,
那就讓拳頭來說話吧。"李文斌向身邊的管家和黑衣人使了個眼色:"一起上,殺了他!
"三人同時向我撲來,李文斌拔出腰間的佩劍,管家抄起桌上的燭臺,黑衣人掏出匕首。
我不慌不忙,身形一閃,就到了李文斌身后。還沒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我一掌拍在他的后頸上。
李文斌慘叫一聲,手中長劍掉落,整個人癱軟在地。管家見狀大驚,揮舞燭臺向我砸來。
我側(cè)身躲過,順勢抓住他的手腕,用力一扭。"咔嚓"一聲,管家的手腕被我扭斷,
燭臺掉在地上。黑衣人趁機從背后偷襲,匕首直刺我的后心。我頭也不回,
反手一肘擊中他的胸口。黑衣人被撞飛出去,重重撞在墻上,口吐鮮血。不到一盞茶的時間,
三個人就全部被我放倒了。我拍拍手,居高臨下地看著李文斌:"李公子,
現(xiàn)在你還覺得能為你表弟報仇嗎?"李文斌捂著后頸,
驚恐地看著我:"你...你到底是什么人?怎么會有這等武功?
"我冷笑道:"我只是一個讀書人而已。不過,對付你們這些渣滓,足夠了。
"李文斌色厲內(nèi)荏:"你敢殺我?我是朝廷命官,你殺了我就是造反!
"我不屑地說道:"朝廷命官?就你這種貨色,也配稱為朝廷命官?
"我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罪證:"李文斌,你可知道這是什么?"李文斌定睛一看,
臉色瞬間慘白。那是一份詳細記錄李家罪行的文書,包括他在京城的各種違法勾當(dāng)。
"這些都是我托人在京城收集的證據(jù)。李文斌,你以為在京城作威作福,
就沒人知道你的底細嗎?
"我慢慢念出文書上的內(nèi)容:"收受賄賂、賣官鬻爵、欺壓百姓、強占良田...李公子,
這每一條都足夠讓你掉腦袋了。"李文斌渾身發(fā)抖:"不可能!這些你怎么可能知道?
"我淡淡說道:"天網(wǎng)恢恢,疏而不漏。你以為你在京城做的那些齷齪事,真的沒人知道嗎?
"實際上,這些罪證都是我根據(jù)前世的記憶編造的。但李文斌這種人,必然干過不少壞事,
我只是猜中了一部分而已??吹嚼钗谋蟮姆磻?yīng),我知道自己猜對了。"李文斌,
我現(xiàn)在給你兩個選擇。"我冷冷地說道,"第一,我把這些罪證交給朝廷,你死路一條。
第二,你立刻滾出府城,從此再不得踏足此地一步。
"李文斌艱難地咽了口唾沫:"如果我選擇第二個...你真的會放過我?
"我點點頭:"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。但有一個條件,從今以后,
你李家的人再敢來找我麻煩,我就把這些證據(jù)全部公之于眾。"李文斌權(quán)衡再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