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oc作品,大部分都是根據(jù)我查到的游戲理論,然后根據(jù)游戲內(nèi)容分析出來的,
若發(fā)現(xiàn)有些不對的地方,很正常寫的中途,我將一個人的譯名給換了一下,
如果在生日派對前,你看到卡西迪就是凱瑟蒂,應該是之前換譯名的時候,
沒換完如果出現(xiàn)玩偶的名字,接下來,
這個玩偶都會用他的名字稱呼在這片虛無的數(shù)據(jù)之海中,那個身著紫色制服的男人,
已被無盡的痛苦折磨了百年。然而,作為始作俑者之一的金色巨熊——或者說,
凱瑟蒂——至今仍未獲得安息。當然,與她一同困守于此、共同執(zhí)行這場永恒刑罰的,
還有另外兩位。盡管其中一位似乎對此漠不關(guān)心,
但結(jié)局并無二致:三者皆被無形的枷鎖禁錮,唯一能做的,
便是日復一日地折磨著那位囚徒般的“保安”。這里并非地獄,
只是一個冰冷而龐大的電子空間。至于游蕩其中的其他玩偶身影,
不過是凱瑟蒂耗費漫長時光,用代碼和數(shù)據(jù)流精心編織出的虛擬程序。
一個孩子竟能做到如此地步……那位“保安”,昔日究竟犯下了何等滔天罪行?按照常理,
一個記錄著“保安”與孩子們“其樂融融”日常生活的程序,本不該產(chǎn)生任何意外。然而,
就在這片純粹的電子維度里,不可思議的事情發(fā)生了——一道撕裂虛擬天幕的流光驟然墜落!
它并非真實的流星,卻裹挾著駭人的氣勢,最終砸落地面,
留下一塊閃爍著奇異幽光的藍色碎片。金色的巨熊被這突如其來的墜落驚動,
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靠近。它俯下身,機械臂遲疑地伸出,拾起了那枚碎片。剎那間,
碎片迸發(fā)出劇烈的、幾乎要吞噬一切的藍色光芒!刺目的強光讓金熊猛地一顫,
仿佛被無形的電流擊中。它發(fā)出一聲低沉的、帶著電子雜音的驚吼,幾乎是不假思索地,
狠狠將那滾燙的碎片甩了出去。碎片劃出一道弧線,落點處,另一道身影恰好俯身——她,
接住了它。與此同時,金熊的電子視野開始劇烈波動,畫面扭曲、溶解,
最終徹底**模糊**成一片混沌的光斑。按理來說,
“保安”各種愉快的帶孩子生活不會出現(xiàn)任何意外不過,都在電子空間里了,
怎么會有流星撞,流星還掉下來一個藍色的碎片一只金色的熊緩緩的撿起了這個東西,
那個碎片,放出劇烈的藍色光芒金熊被嚇了一大跳,迅速把它丟了出去,被她撿到隨后,
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冰冷的雨點敲打著路面,濺起連綿不絕的水花,潮濕的寒意彌漫在空氣里。
雨水同樣淋濕了一只佇立街角的機械熊。它通體漆黑,關(guān)節(jié)處是深沉的灰,
鮮明的紅色禮帽和同色系的蝴蝶結(jié)領(lǐng)結(jié)點綴在身上,臉頰兩側(cè)涂抹著圓形的粉色腮紅。
細看之下,它的關(guān)節(jié)縫隙里似乎嵌著些黑白相間的東西,但在昏暗的光線下,并不引人注目。
若非街道行人稀少,恐怕不少人會誤以為菲德熊家庭餐廳又推出了新款弗雷迪玩偶。此刻,
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。幾年前,亨利與威廉攜手創(chuàng)辦了菲德熊家庭餐廳,
那時的玩偶還只能在表演臺上進行固定的程式化演出。就在幾天前,
亨利取得了突破——他成功制造出了第一臺能夠自由移動的玩偶。只是時間倉促,
目前僅完成了這只弗雷迪型號。當然,這些都是明面上的故事。在餐廳不為人知的角落,
還存在著另一個特殊的玩偶——一個被稱作“傀儡”的存在,
它的職責是暗中保護亨利年幼的女兒,夏洛特。讓我們將視線從背景拉回,
聚焦于雨中那只孤零零的機械熊。此刻,
握著一塊散發(fā)著幽光的藍色碎片——那正是卡西迪在電子空間里意外拾獲又慌忙丟棄的東西。
這只機械熊的身份不言而喻:她正是與卡西迪一同被困于永恒折磨中的另一位存在,
那個傀儡?,F(xiàn)在,或許我們應該稱她為小左。(大火能焚毀殘靈,
但傀儡體內(nèi)封存的是完整的靈魂。游戲六代畫面中未見小左被焚毀的痕跡,
且電子空間中的她同樣存在。)小左正困惑地打量著周遭陌生的環(huán)境。突然,
她的傳感器捕捉到了動靜:一群孩子將一個戴綠色手環(huán)的小女孩粗暴地推出了門廊,
隨后嬉笑著跑開,毫不停留。小左的目光鎖定在那個被孤零零留下的女孩身上,
電子腦中的疑惑瞬間飆升到了頂點——怎么會有兩個“我”?那被推出來的女孩,
正是幼年的夏洛特。小左驅(qū)動著沉重的身軀,邁開機械的步伐朝夏洛特走去。
夏洛特也看到了她,小小的臉上先是驚訝,隨即綻放出笑容,揮舞著小手問道:“弗雷迪?
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啦?你是怎么從里面出來的呀?”看著眼前如此天真可愛的“自己”,
小左幾乎要懷疑這是一場幻夢。然而,一聲尖銳的輪胎摩擦聲撕裂了雨幕!
她猛地抬頭——一輛汽車正失控般朝夏洛特的方向飛馳而來!“危險!
” 小左的腦中發(fā)出無聲的警報。她爆發(fā)出超越機械極限的速度,龐大的身軀瞬間前沖,
將小小的夏洛特緊緊護在懷中!夏洛特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不知所措,
天真無邪的聲音帶著疑惑:“嗯?弗雷迪,你怎么啦?出故障了嗎?”小左沒有回答,
只是毅然用自己的金屬后背轉(zhuǎn)向襲來的車頭,
合成音低沉卻堅定地響起:“別怕…我在這里…”“砰——!??!
”震耳欲聾的撞擊聲蓋過了雨聲!汽車帶著巨大的動能狠狠撞上了小左的后背!
恐怖的沖擊力下,她堅固的機械身軀發(fā)出令人牙酸的金屬扭曲聲,外殼寸寸碎裂,
零件與線路如同被撕裂般飛濺開來!巨大的聲響驚動了餐廳深處。
那個真正的、肩負守護職責的傀儡聞聲沖了出來!在身體徹底崩解的前一刻,
小左用盡最后的力量,將懷中安然無恙的夏洛特穩(wěn)穩(wěn)地推向**沖出來的傀儡,
急促的指令帶著電流雜音:“快…帶她回去!”肇事車輛的引擎蓋扭曲變形,
駕駛員驚恐地看著一地狼藉的機械殘骸,意識到闖下大禍,猛踩油門倉皇逃離現(xiàn)場。
幾乎同時,另一輛車停在附近。車門打開,一名神色焦急的中年男子快步下車。
他正是亨利·艾米莉。他蹲下身,
心痛地看著地上那堆屬于他心血之作的、幾乎不成形狀的金屬碎片。
他小心翼翼地撥開殘骸——一個黑白色調(diào)的身影顯露出來。正是那個真正的傀儡玩偶。
在劇烈的撞擊下,原本包裹它的“弗雷迪”外殼徹底粉碎,露出了它的本體。亨利一言不發(fā),
小心地將這具看起來相對完好的黑白色傀儡背在背上,快步打開餐廳旁的門走了進去。
剛一進門,他就聽到了女兒帶著哭腔的聲音。循聲望去,
只見夏洛特正被那個真正的守護傀儡緊緊抱在懷里安撫著。
亨利將背上的傀儡輕輕放在一旁的工作臺上,目光轉(zhuǎn)向抱著女兒的那個一模一樣的傀儡,
眉頭深深皺起,自言自語地低喃:“奇怪…我明明只造了一個…?”夏洛特看到父親,
立刻掙脫傀儡的懷抱,撲了過來,指著門外又指向工作臺上的傀儡,急切地說:“爸爸!
剛才我在外面看到一個好奇怪的弗雷迪!他把我抱在懷里,然后把我交給了它!
那個奇怪的弗雷迪被一輛壞車撞壞了!爸爸,你能修好他嗎?
” 她的目光又落到工作臺上那個黑白色的身影,天真地問:“咦?這里怎么還有一個它呀?
爸爸,這個是新做給我的玩具嗎?”亨利看著女兒天真的臉龐,壓下心中的震驚和重重疑慮,
蹲下來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,指著工作臺上的傀儡說:“外面那個‘弗雷迪’…修不好了。
但是,爸爸發(fā)現(xiàn)它里面藏著一個‘小灰’。等爸爸把這個‘小灰’修好了,就讓它陪你玩,
好不好?”夏洛特聽到“小灰”能修好,立刻破涕為笑,開心地蹦跳起來:“太好啦!
太好啦!”(注:小灰是夏洛特對守護傀儡的昵稱)幾天后,在亨利的工作間里,
那個特殊的傀儡——融合了小左靈魂的“小灰”——被精心修復完畢??芫従彵犻_仿生眼,
視線聚焦在忙碌的亨利身上。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恍惚與不可思議——眼前的男人,
是活生生的亨利·艾米莉。亨利察覺到她的注視,轉(zhuǎn)過身,溫和卻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她,
鄭重地說道:“以后,請照顧好我的女兒?!边@指令般的話語讓傀儡的核心程序,
或者說靈魂,猛地一滯。她下意識地、清晰地吐出了一句話:“你是誰?
”這清晰的話語如同驚雷在亨利耳邊炸響!他雙眼瞬間瞪圓,
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:“你…你竟然能說話?!”傀儡沉默著,沒有回應,
眼睛只是復雜地看著他。亨利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翻騰的思緒,
報上了自己的名字:“我是…亨利·艾米莉?!?他向前一步,目光灼灼地盯著傀儡,
“我已經(jīng)告訴了你我的名字?,F(xiàn)在,能否請你告訴我,你為什么會說話?
還有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百感交集的情緒在塞雷娜的核心中翻涌。
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家伙曾用過的無數(shù)假名。一個念頭閃過:不如就用那些名字拼湊一個,
作為自己在這里的代號?“塞雷娜·克拉德伍德 ” 她清晰地報出了這個名字。
“塞雷娜…” 亨利重復著這個名字,試圖從中找出線索,“你好,塞雷娜。那么,
關(guān)于你能說話的原因…”“亨利先生,” 塞雷娜打斷了他,聲音帶著一種非人的平靜,
“我能說話,源于一種…極其特殊的原因。具體是什么,我現(xiàn)在還不能說。
我需要…再判斷一些事情。”“原來如此…” 亨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
暫時接受了這個解釋。他指了指塞雷娜的機械關(guān)節(jié)處,“另外,我在修復你的時候,
發(fā)現(xiàn)有一個奇怪的藍色碎片卡在你的關(guān)節(jié)深處。我嘗試了很久,都沒能把它取出來。
需要我再試試嗎?”“沒有必要?!?塞雷娜的回答迅速而肯定。亨利沒有放棄追問,
眼中閃爍著工程師的探究光芒:“那么…導致你產(chǎn)生這種‘特殊能力’的原因…可以復制嗎?
應用到其他玩偶身上?”塞雷娜沉默了片刻,仿生眼似乎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,
她低沉地回答:“可以復刻…” 她的聲音停頓了一下,帶上了一絲冰冷的意味“…但是,
這對于那個被‘應用’的玩偶來說,將是一種永恒的折磨?!?983年,
在一場生日派對舉辦1天前。埃文又一次被他哥哥關(guān)進了玩偶保養(yǎng)室,邁克爾總是喜歡這樣,
直到把埃文弄得嚎啕大哭才罷休。邁克爾皺著眉頭,
實在無法理解弟弟為什么會對那些毛茸茸的玩偶怕得要死。而縮在門后的埃文,
淚水糊了滿臉,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,同樣想不通哥哥為什么總以捉弄他為樂。順帶一提,
他們的父親威廉就在隔壁進行玩偶維護,可那刺耳的哭喊聲似乎被厚厚的門板隔絕了,
他只是專注著手里的扳手,對門外的欺凌選擇性地忽視了——這份冷漠,
像根刺一樣扎在埃文心底。埃文用盡力氣,小拳頭瘋狂地捶打著保養(yǎng)室冰冷的鐵門,
哭喊聲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。就在這時,
他眼角的余光瞥見一道被燈光拉長的、暗紫色的影子,悄無聲息地投在面前的門板上。
他猛地回頭,心臟幾乎跳到嗓子眼——一只通體暗紫色的弗雷迪玩偶,
正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后!極度的驚嚇讓他整個人向后彈去,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
后背重重撞在鐵門上,震得他頭暈眼花。這只暗紫色的弗雷迪,正是暗影弗雷迪。
暗影弗雷迪看著面前驚慌失措、小臉煞白的埃文,自己似乎也被這劇烈的反應驚得頓了一下。
畢竟,讓一個本就膽小的孩子突然看到另一個“自己”,
而且是一個真實存在、擁有實體的“自己”,誰能不被嚇一跳呢?
埃文可不知道暗影弗雷迪心里這些彎彎繞繞,他對玩偶只有最純粹、最本能的恐懼。
“嗚…嗚呃…嗬嗬… 嗚…你不要過來……求你不要過來!”埃文的聲音帶著劇烈的顫抖,
整個人縮成一團?!拔摇瓫]有…惡意…” 暗影弗雷迪的電子音響起,
帶著一絲自己也未察覺的遲疑。埃文聽到這話,非但沒有放松,反而恐懼更甚,
牙齒都在咯咯打顫。暗影弗雷迪看著他那副快要崩潰的模樣,處理器飛速運轉(zhuǎn),
思考著所有可能的安撫方法。最終,
他小心翼翼地、用一種盡可能平緩的語調(diào)開口:“我曾經(jīng)跟你一樣,一樣害怕玩偶,
怕得要命,” 他微微低頭,試圖讓自己的姿態(tài)顯得不那么有壓迫感,
“不過之后經(jīng)歷過一件事,一件…改變一切的事。后來,慢慢地,我就不那么怕了。
” 他頓了頓,強調(diào)道,“所以,你先冷靜下來,好嗎?我真的…完全沒有惡意。”“你看,
玩偶其實沒什么可怕的,” 他輕輕抬起一只金屬手臂,示意著自己,“像我這樣的,
變成這樣,也只是因為…一種非常特殊的事件。我對你,沒有任何惡意?!薄拔揖褪悄悖?/p>
” 他的聲音低沉下去,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,更像是在自言自語,
“面對自己…有什么好怕的呢?沒有…” 最后幾個字輕得像嘆息。
他看著眼前這個幼小的、被恐懼淹沒的“自己”,心底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——好想抱抱他,
好想驅(qū)散那些盤踞在他心頭的陰霾,溫暖那個傷痕累累的過去。
“你…你真的對我沒有任何威脅嗎?”埃文的聲音微弱,帶著一絲試探,淚眼模糊地抬起頭。
“你跟我過去的模樣,一模一樣?!卑涤案ダ椎险J真地、一字一句地說,“對我來說,
撫平你的恐懼,就像是在擁抱那個過去的自己。你就是我的過去。
”“那么…”埃文吸了吸鼻子,好奇心暫時壓過了恐懼,“你的故事…是什么樣子的?
”暗影弗雷迪的眼里掠過一絲慶幸,雖然他也不太明白為什么這幾句話起了作用。
他斟酌著用詞,緩緩道來:“在我的一場生日派對上…我的哥哥,還有他的一群朋友,
像他們平時最愛的惡作劇那樣,把我…弄哭了。”“然后,
他們就把我…塞進了一個可穿戴玩偶的嘴巴里面。
”“可是他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…”暗影弗雷迪的電子音帶上了一種冰冷的質(zhì)感,
“彈簧鎖,遇到水…是會松動的。那個時候,我的眼淚…滴了下來…然后…彈簧鎖松了。
我就是在那個時候…結(jié)束了。” 他停頓了一下,“后來,因為一些非常特殊的原因,
我的靈魂…附著在了那個玩偶上?!薄八哉f你已經(jīng)…死了…”埃文的眼睛瞬間瞪大,
里面再次被恐懼填滿。暗影弗雷迪敏銳地捕捉到他表情的變化,
連忙用一種故作輕松的語氣安慰道:“唉,比起我那個哥哥后來的樣子,這…也不算太糟吧?
” 他模擬出一種聳肩的動作,“渾身變成…嗯…像是尸體腐爛的顏色,
平日里只能戴著假發(fā)出門,可就算那樣,他那副樣子也還是會把路人嚇得不輕。
好吧…”他忽然沉默了一下,電子眼的光芒似乎黯淡了幾分,
望向虛空:“不知道‘她’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她…她把解脫的機會給了我,
那她自己后來…又怎么樣了呢?”“她?”埃文被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“她”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一個…關(guān)系特別好,特別好的朋友?!卑涤案ダ椎系穆曇衾飵е环N深沉的懷念,
“直到現(xiàn)在,我也忘不了她說的那句‘我會將你重新拼起來’…她真的做到了,
履行了承諾啊…” 語氣里充滿了復雜的感激與憂傷。“我…我可以被你邀請到生日派對嗎?
”埃文輕聲問。他感覺對方的話似乎意有所指,而且不知為何,
內(nèi)心深處對這個紫色的“自己”涌起一股莫名的親近感。也許,他真的是另一個我吧?
暗影弗雷迪看著幼小的自己,沉默了片刻,最終,那個簡單的音節(jié)清晰地響起:“可以。
”在另一個地方,這里是凱瑟蒂經(jīng)常和朋友們嬉戲打鬧的樂園。她正和伙伴們追逐笑鬧著,
眼角余光卻瞥見埃文獨自站在稍遠處,小小的臉上似乎籠著一層擔憂的陰云,
這讓她心里也莫名地揪了一下。突然間,她身邊玩鬧的孩子們爆發(fā)出驚呼,
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凱瑟蒂身后某個東西,接著便一窩蜂地沖了過去,
迅速將那個東西團團圍了起來。“咦?是弗雷迪?”“快看!它怎么好像…沒有里面的架子?
”孩子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聲讓凱瑟蒂疑惑地轉(zhuǎn)過身。
只見一只通體金黃色的弗雷迪玩偶正被孩子們圍在中間,它似乎有些無措,
巨大的機械手掌微微抬起又放下,金色的腦袋有些茫然地左右轉(zhuǎn)動著。然而,
當它的電子眼捕捉到凱瑟蒂的身影時,動作瞬間停住了。它不再理會周圍好奇的孩子們,
邁開沉重的步伐,徑直、堅定**地朝著凱瑟蒂走去。孩子們對它的反應感到驚奇,
紛紛瞪大了眼睛。
更讓孩子們驚訝得合不攏嘴的事情發(fā)生了——這只巨大的金熊走到凱瑟蒂面前,
毫不猶豫地張開了雙臂,將小小的卡西迪整個擁入了它毛茸茸的懷抱中!
凱瑟蒂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措手不及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她剛想掙扎,
卻聽到一個極其細微、帶著電流雜音的聲音,
幾乎貼著她的耳朵響起:“…好…暖和… 陽光… 還在嗎?
… 我們… 還能… 一起… 吃蛋糕嗎…”聲音輕得像嘆息,只有緊貼著的凱瑟蒂能聽清。
她滿腦子都是問號,這金熊在說什么?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擺脫這個奇怪的擁抱?!斑馈?!
你…你能先放手嗎?”金熊似乎聽懂了,它巨大的身軀頓了一下,
然后慢慢地、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留戀,松開了雙臂。“你…你這是怎么了?
”凱瑟蒂后退半步,抬起頭,湛藍的眼睛里充滿了困惑和探究,
緊緊盯著金熊那對發(fā)著微光的電子眼。它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
為什么…為什么看著它,心里會涌起一股模糊又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感覺?
金熊聽到了她的疑問,卻沒有回答。它只是微微歪著頭,金色的頭顱緩緩轉(zhuǎn)動,
生眼一眨不眨地、近乎貪婪地環(huán)視著周圍的一切——翠綠的草地、嬉笑的孩童、明媚的陽光。
它此刻的感覺,就像漂浮在一個美好得不真實的夢境里。周圍的孩子們看著金熊古怪的反應,
好奇地交頭接耳:“它在看什么呀?”“好奇怪哦…”凱瑟蒂同樣滿心疑惑,
她還在琢磨金熊剛才那句低語的含義。金熊的目光掃過充滿生機的風景,
耳邊充斥著孩子們無憂無慮的吵鬧聲。這聲音,比起記憶中那些絕望的嘶吼,
是多么的…悅耳動聽啊。它不自覺地發(fā)出了低低的嗡鳴,
像是電子合成的感嘆:“好溫暖的光…好悅耳的聲音…好像夢…但又…并非全是夢…”“夢?
”凱瑟蒂捕捉到了這個詞,下意識地重復道。金熊似乎被這個詞觸動了,它猛地轉(zhuǎn)過頭,
電子眼的光芒似乎急切地閃爍了一下,
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:“對了…如果這里…是現(xiàn)實的話…今天…是什么時候?
”孩子們被它突然的提問弄得更加好奇,正想開口,凱瑟蒂已經(jīng)搶先一步,
清晰地說道:“今天是1983年8月6日?!薄?月6日…”金熊重復著,
龐大的身軀似乎極其輕微地晃了一下,電子音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恍惚,
“所以…只隔了一天嗎??!瑽V.” 最后那個音節(jié)幾乎被吞了回去。它猛地抬起頭,
眼中的光芒變得銳利而堅定。它看向凱瑟蒂,
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鄭重:“我…明日…可以和你一同…去埃文的生日派對嗎?”“?。?/p>
!”周圍的孩子們同時發(fā)出了驚訝的抽氣聲。凱瑟蒂更是震驚地張大了嘴巴,
藍眼睛瞪得溜圓,完全愣住了。那句被咽回去“?!瑽V.”像顆小石子投入她心湖,
激起了漣漪——這個奇怪的弗雷迪,它認識埃文?它剛才想說什么?
那種揮之不去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頭…也許…答應它?凱瑟蒂深吸一口氣,
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,點了點頭:“可以?!保ń酉聛?,會出現(xiàn)兩個家庭餐廳,注意看一切,
兩個餐廳里只有一個字不同)邁克爾擰開保養(yǎng)室的鎖,門軸發(fā)出刺耳的“嘎吱”聲。
當他推開門,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僵在原地——他最怕玩偶的弟弟埃文,
竟蜷縮在一只暗紫色機械熊的懷抱里,睡得小臉通紅,嘴角還掛著一絲安穩(wěn)的笑意。
這畫面荒謬得讓他大腦一片空白。突然,那只玩偶抬起頭,幽紫的電子眼精準鎖定邁克爾,
喉嚨里滾出低沉的合成音:“It's me…克里斯·施密特。”邁克爾嚇得倒退半步,
后背撞上冰冷的門框。短暫的錯愕后,他勉強擠出笑容,
聲音發(fā)干:“對、對不起克里斯先生!我給我弟搞惡作劇,
沒想到把您也鎖里面了…” 他撓著頭,試圖緩解尷尬。玩偶的胸腔發(fā)出一陣沉悶的嗡鳴,
仿佛在冷笑:“我可不是工作人員。我是貨真價實…活起來的玩偶?!薄肮??
”邁克爾扯了扯嘴角,語氣帶著強撐的輕松,“別開玩笑了克里斯先生…”這時,
埃文被說話聲吵醒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從克里斯毛茸茸的臂彎里滑下來。經(jīng)過一夜獨處,
他早感覺到這玩偶冰冷外殼下奇異的“生命感”,那份莫名的安心甚至壓倒了恐懼。
看著哥哥那副見鬼的表情,一個頑皮的念頭冒了出來——讓你也嘗嘗被嚇的滋味!
埃文狡黠地眨眨眼,小手猛地一拍克里斯的金屬肩膀幾乎在埃文拍肩的同時,
克里斯龐大的身軀猛地爆發(fā)出驚人的速度!它如同鬼魅般瞬間彈射而起,
帶著一股陰冷的風聲,以完全不符合其笨重外形的敏捷,“唰”地一下直撲到邁克爾面前!
那張巨大的、裂開的機械嘴幾乎要貼上邁克爾的臉!
——這正是玩具熊午夜后宮里經(jīng)典的跳殺動作!“哇啊——!
”邁克爾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貼臉嚇得魂飛魄散,一屁股跌坐在地,心臟狂跳不止。
預想中的劇痛并未降臨,幾秒后他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睜開眼,只見克里斯已經(jīng)退回了原位,
幽紫的電子眼冷冷地俯視著他,仿佛剛才那駭人的一幕只是個幻覺。
和那次一樣…只是純粹的、惡意的驚嚇。第二天,派對時間。卡西迪正往門口跑,
被媽媽叫住:“凱瑟蒂?你不是念叨著去游樂園嗎?”“媽媽!”卡西迪急剎車,
馬尾辮甩到肩上,“我答應了一個朋友,要和他去埃文的生日派對!”她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去吧,注意安全?!眿寢屝χ鴵]手。路上遇到三個孩子?!皠P瑟蒂!去哪呀?
”為首的孩子揮手大喊。“費德熊家庭餐廳!埃文生日派對在那兒!
”“派對不是在菲德熊嗎?”另一個孩子疑惑地搖頭?!跋热ベM德熊看看!不對再去菲德熊!
”第三個孩子一拍大腿,“反正就隔兩條街!”三人嘰嘰喳喳地跟著卡西迪走向費德熊。
菲德熊家庭餐廳內(nèi)。夏洛特**拽了拽亨利的衣角,仰起小臉:“爸爸,
我能去埃文的生日派對嗎?”亨利沉吟片刻,目光轉(zhuǎn)向靜立一旁的塞雷娜:“你帶她去吧,
拜托了?!比啄任⑽㈩h首,牽起夏洛特的手。走出店門,她忽然蹲下,
對女孩眨眨眼:“玩?zhèn)€游戲?比誰先跑到費德熊餐廳!”“好呀!”夏洛特雀躍地跳起來,
像只小鹿般沖了出去?!百M德熊家庭餐廳”內(nèi)。店員剛把生日蛋糕擺上桌,
邁克爾和他的朋友們已經(jīng)戴好了猙獰的動物面具,互相交換著惡作劇的眼神。
邁克爾伸手想拽埃文,
卻猛地瞥見守在弟弟身邊的暗影熊——克里斯那對幽紫的電子眼正冷冷盯著他。
昨晚的驚嚇瞬間回籠,他觸電般縮回手,面具下的臉有些發(fā)白。就在這時,
卡西迪、弗里茨、杰瑞米和蘇西走進餐廳。孩子們身后,
一個金燦燦的巨大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(xiàn)?!拔梗∧銈兒竺?!
”邁克爾的一個朋友驚恐地指向門口,“有個金色的弗雷迪!”弗里茨三人猛回頭,
嚇得擠成一團:“它什么時候在那的?!”卡西迪疑惑轉(zhuǎn)身,撞進一片溫暖的金色絨毛里,
她驚訝地捂住嘴:“你…你一直跟著我?”克里斯踱步上前,金屬手掌輕輕搭上金熊的肩膀,
聲音帶著電流的震顫:“好久不見…卡西迪。”金熊的電子眼柔和地閃爍:“好久不見,
BV?!薄敖形铱死锼咕托??!蓖蝗唬鞍?!”一聲輕呼。
一個奔跑的小女孩結(jié)結(jié)實實撞在卡西迪背上。夏洛特揉著撞紅的額頭,
不好意思地抬頭:“對不起!我跑太快了…”她身后,塞雷娜疾步追來,
黑白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?!跋摹 笨ㄎ鞯厦摽诙鲇株┤欢?。
塞雷娜的目光掃過金熊,微微頷首:“許久不見,黃金弗雷迪。叫我塞雷娜。”“塞雷娜,
”卡西迪松了口氣,“叫我卡西迪?!笨死锼挂采锨耙徊剑骸叭啄?,我是克里斯。
”邁克爾困惑地皺緊眉頭:這群玩偶打招呼的方式,像老朋友,
可居然需要詢問對方的名字人群中突然多出三個身影!“奇卡?!霍斯?!邦尼?!
”人群一陣騷動。新出現(xiàn)的奇卡、霍斯、邦尼茫然環(huán)顧,關(guān)節(jié)發(fā)出生澀的轉(zhuǎn)動聲。
當它們看到舞臺上靜止的自己,電子眼驚愕地放大。接著,
它們的目光鎖定了塞雷娜、克里斯和卡西迪,毫不猶豫地靠攏過去。奇卡最先張開嘴,
電子音帶著激動:“夏……”“叫我塞雷娜!”塞雷娜厲聲打斷,
手指快速點過自己和克里斯、卡西迪,“叫他克里斯,叫她卡西迪!
”三個玩偶**齊刷刷僵住,處理器飛速運轉(zhuǎn)。邦尼率先反應過來,電子眼狡黠一閃,
霍斯歪了歪頭,奇卡輕輕點頭——明白了,用假名!
邦尼叫杰里科霍斯叫魯克奇卡叫盧雷塔它們轉(zhuǎn)身面向驚魂未定的孩子們。杰里科紳士地彎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