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放路口的金不換KTV,橙紅色的霓虹燈,夜晚顯得格外耀眼。老六鄭賜明的包廂里,
他的手正順著做臺女琳琳的細腰往下滑,幾個抱著小姐的兄弟們,坐在沙發(fā)里,
唱歌、喝酒、擲骰子。“砰” 的一聲,包廂門被撞開,穿皮夾克的小胖子,踉蹌著栽進來,
酒氣熏天:“媽的,你們唱的什么玩意兒?狗叫都比這強!”鄭賜明正在琳琳的股溝處探索,
瞥了一眼小胖子,不認識,便給兄弟使了個眼色。兩個紋著蛇形刺青的漢子,
立刻放開身旁的小姐站起身。小胖子啐了口唾沫,轉身就跑。追至樓梯口,
兩個馬仔只看見拐角處晃動的皮衣角,罵了句 “慫包” 便返回包廂,
繼續(xù)享受VIP服務的快樂。小胖子出了KTV,躲到黑暗處,撥了個電話:“大哥,
是那個鄭賜明,在包廂唱歌...嗯,我盯著!”玩到午夜,每人摟著個小姐,
晃晃悠悠從KTV出來。琳琳扶著醉酒的鄭賜明:“明哥,要不要去酒店?”“嗯,
琳琳懂事,去...現(xiàn)在就去”鄭賜明摟著琳琳的腰,嘴里嘟囔著。
“去...兄弟們都去酒店,今晚要玩得盡興!”四個東倒西歪的馬仔跟著老大進了酒店。
遠處的角落里,小胖子盯著這群醉鬼,拎起電話小聲說:“大哥,
他們去泰豪酒店了...好的...”房間里傳來女人此起彼伏的歡叫聲,
兩個戴著黑頭罩的人影出現(xiàn)在酒店后院。他們找到房間,貼著門聽了一會兒,掏出門禁卡,
“嘀”的一聲,門被推開一條縫,只聽見男女的呼嚕聲,兩人閃身進了房間。
一個男人輕聲笑著說:“小胖子的藥哪兒來的,下次我也要點,他媽的,
讓我們等1個多小時,蹲得腿都麻了?!绷硪粋€說:“趕緊辦事。這女人怎么辦?皮膚真白!
”“別管女人,針筒呢,打針??!兩人都來一針。”“好的。
”男人故意一針扎在琳琳白嫩的屁股上。“你先把瘦猴扛走,從后門走。
我去酒店把監(jiān)控刪了?!薄拔以谕\噲龅饶恪!卑胫煹墓Ψ颍惠v黑色轎車滑出停車場,
消失在夜色里。鄭賜明只覺得腦袋充血發(fā)脹,寒風刺骨。他艱難地睜開眼睛,
四周只有一幢幢未完工的高層建筑,遠處塔吊機靜靜的停著。他估摸著自己處在十幾層,
整層空蕩蕩的沒有人,只有嗖嗖的冷風。鄭賜明縮成一團,腳不能動有些麻木,低頭一看,
自己的雙膝浸泡在一個裝滿水泥的鐵筒里,筒里的水泥還濕著。我操!
他的額頭、背心直冒冷汗,雙腿拼命的掙扎,雙手用力扒開膝蓋下的水泥,水泥一旦干后,
腳上的血栓就會順著靜脈爬向心臟,自己這條命就會交代在這兒。他邊動手,
嘴里邊大聲地喊著:“有人嗎?快點救命!”幸運的是,鄭賜明很快將水泥挖開,爬出筒,
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濕黏糊糊的,冷風一吹,直打哆嗦。他光著腳,轉了一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