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欧美一区二区三区在线播放,伊人网久久网,婷婷久久亚洲,日韩天堂久久,亚洲最大久久,国产毛片一区二区三区,免费看成人啪啪

精選章節(jié)

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
我被譽為京城第一貴女太傅嫡女的身份,生得面若芙蓉,一雙含情目顧盼生輝,

眉間那顆朱砂痣更添三分艷麗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

連皇后娘娘都曾在宴會上贊我 “才貌雙全”。而我的未婚夫楚墨,大將軍府的天之驕子,

十七歲便身著玄甲馳騁沙場,立下赫赫戰(zhàn)功,是無數(shù)閨閣女子夢中的良人。我們二人的婚約,

被京城百姓稱為 “金童玉女,天作之合” 。十五歲及笄這天,

本該是我人生最歡喜的日子。銅鏡里,母親親手為我綰的同心髻綴著東珠,

發(fā)間的玉蘭簪子映得我臉頰發(fā)燙。我攥著楚墨去年送我的銀鐲,在太傅府門口來回踱步,

滿心都是他凱旋歸來的模樣 —— 從前每次他從邊疆御敵歸來,

都會笑著從錦盒里掏出邊關(guān)的稀罕物,說 “阿卿,看我給你帶了什么”。

馬蹄聲由遠及近時,我的心跳幾乎要撞破胸膛。玄色馬車停在面前,車簾掀開的剎那,

我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?!鞍⑶?!” 楚墨的聲音裹著邊關(guān)的風(fēng)沙,

卻在看見我的瞬間變得溫柔。他大步跨下馬車,腰間本該掛著我們定親玉墜的位置,

卻懸著枚陌生的玉佩。我還來不及開口,車簾后轉(zhuǎn)出個白衣女子,她垂眸行禮時,

腕間銀鈴輕響,驚得我后退半步 —— 那聲音,和我幼時生辰楚墨送我的銀鈴一模一樣。

“這是悠然?!?楚墨伸手扶住她的手肘,這個動作讓我想起七歲那年,

他也是這樣扶著崴了腳的我走過御花園,“她父親為救我戰(zhàn)死沙場,往后便住在將軍府。

”我抬眼打量林悠然,她生得纖細文弱,眉眼間籠著層薄霧似的哀愁,櫻唇微抿,

仿佛隨時都會落下淚來。與我張揚明艷的美不同,她身上那股楚楚可憐的氣質(zhì),

像春日里被風(fēng)吹折的梨花,任誰見了都忍不住生出幾分憐惜。眼尾那顆紅痣妖冶如血,

卻襯得她面容愈發(fā)蒼白脆弱。她忽然掩唇輕笑,聲音甜得發(fā)膩:“楚墨,

你總說太傅府的玉蘭香最宜人,今日一聞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我攥緊裙擺的手猛地顫抖起來。

這話楚墨只對我說過,去年他得勝歸來,在玉蘭樹下抱著我轉(zhuǎn)圈,鼻尖蹭著我的發(fā)頂,

喃喃說:“阿卿身上的玉蘭香,比北疆的雪蓮花還醉人。”“你倒是記得清楚。

” 楚墨笑著回應(yīng),語氣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縱容。他轉(zhuǎn)頭看向我,

似乎才想起今天是我的及笄之禮:“阿卿,帶悠然進去歇著吧?”我死死咬住后槽牙,

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。賓客們的竊竊私語像潮水般涌來,

有人交頭接耳:“林姑娘雖不是傾國傾城,可這柔柔弱弱的模樣,倒是比南姑娘更惹人疼惜。

”“可不是,南姑娘太耀眼了,哪像林姑娘這般讓人想護在羽翼下。

” 本該是我人生最風(fēng)光的及笄宴,此刻卻成了眾人眼中的鬧劇。林悠然經(jīng)過我身邊時,

故意壓低聲音:“南姑娘的同心髻,和楚墨生辰時我為他繡的香囊紋樣倒有幾分相似。

” 她腕間的纏枝蓮銀鐲擦過我的手背,涼意刺骨。

我看著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小的陰影,那副惹人憐愛的模樣,

與話里暗藏的鋒芒形成鮮明反差。我猛地抬頭,卻只看見她盈盈淺笑的模樣。

楚墨已經(jīng)大步走向宴席,全然沒注意到我攥著銀鐲的手在劇烈發(fā)抖。那枚銀鐲,

此刻燙得像是要灼傷我的皮膚。深夜的將軍府,月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長。

我蹲在林悠然廂房外的竹林里,聽著楚墨的聲音從窗內(nèi)飄出:“傷口還疼嗎?”“有將軍在,

悠然不怕?!?她的輕笑混著衣料摩擦聲,刺得我眼眶生疼。記憶突然翻涌,十四歲上元節(jié),

楚墨也是這樣將我護在懷里,說 “阿卿別怕,有我在”?!罢l在那兒?

” 楚墨的聲音驚得我踉蹌起身,竹枝劃破手背的疼都比不上心口的鈍痛。他舉著燈籠走近,

看清是我時,眉間閃過一絲慌亂?!斑@么晚了......”“你說過,等我及笄就娶我。

” 我舉起手腕,銀鐲在月光下泛著冷光,“現(xiàn)在林姑娘來了,我們的婚約還算數(shù)嗎?

”楚墨沉默的瞬間,林悠然披著外衣走了出來,柔弱的模樣讓他立刻轉(zhuǎn)身扶住她?!鞍⑶洌?/p>

別鬧?!?他的語氣像在哄不懂事的孩子,卻讓我想起十二歲那年,

我因他與別家姑娘多說兩句話而生氣,他也是這般無奈又寵溺地哄我。我死死咬住下唇,

嘗到了血腥味。夜風(fēng)卷著廊下的燈籠輕輕搖晃,在楚墨的臉上投下明滅不定的陰影。

他伸手想握我的手,我本能地往后縮了縮,

卻被他眼睫上未干的碎露刺痛了心 —— 戰(zhàn)場上威風(fēng)凜凜的少年將軍,

此刻像只受傷的小獸。“阿卿,你信我?!?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,

“悠然父親臨終前把她托付給我,我若棄她不顧,如何對得起那些為我戰(zhàn)死的英靈?

她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,我待她,就像兄長待妹妹。”我盯著他腰間那枚陌生的玉佩,

喉間泛起苦澀:“那這個?還有你們之間那些......” 話未說完,

淚水已模糊了視線。我想起林悠然腕間與我嫁衣同款的銀鐲,想起她故作親昵的話語,

滿心都是鈍痛。楚墨猛地解下玉佩,狠狠摔在青石板上。

玉碎的脆響驚得林子里的鳥兒振翅而起,他又急又慌地抓住我的手,

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來:“這是她硬塞給我的,說留個念想。我本想等她傷好就還回去,

誰知......” 他頓了頓,眼底滿是懊悔,“是我疏忽了,讓你受委屈。

等她傷勢痊愈,我立刻送她出府,絕不再讓她留在將軍府。

”他的指尖輕輕擦過我眼角的淚痕,動作熟悉得讓人心顫。

那些青梅竹馬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—— 他為我爬上樹摘最甜的果子摔得滿身是傷,

他在我被罰跪時偷偷塞來溫?zé)岬母恻c,

他出征前紅著眼眶說 “等我回來娶你”......“真的?” 我聲音發(fā)顫,

心里卻燃起一絲希望。“真的!” 楚墨將我緊緊摟進懷里,下巴抵著我的發(fā)頂,

“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妻。等這次風(fēng)波過去,我們就成親,大張旗鼓地辦,讓全京城都知道,

你南卿是我楚墨這輩子認定的人?!蔽衣裨谒乜冢犞煜さ男奶?,

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。那些委屈、憤怒、不安,在這一刻化作滾燙的淚水。

楚墨輕輕拍著我的背,一下又一下,就像小時候哄我入睡那般。我告訴自己要相信他,

畢竟我們有十年的情誼,總不會被一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女子輕易擊碎。然而,

事情并未如楚墨承諾的那般發(fā)展。林悠然的傷勢總是反反復(fù)復(fù),今日說頭痛,明日道體虛。

楚墨忙于軍務(wù),只能拜托我多去照看。每次踏進她的廂房,都能看見她倚在窗邊,見我來了,

便露出柔弱的笑容:“又麻煩南姑娘了,若不是有你和將軍,悠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”她說話時,腕間的銀鐲總會不經(jīng)意間晃動,提醒著我她與楚墨之間那些微妙的過往。

更讓我不安的是,府里下人們的閑言碎語漸漸多了起來。有人說林姑娘才是將軍心坎上的人,

有人說我這個太傅千金怕是要被比下去了......這些話像毒針般扎進心里,

可每當(dāng)我去找楚墨,他總是一臉疲憊地安撫我:“再等等,等她徹底康復(fù)。

” 我望著他眼底的血絲,終究不忍再多說什么,只是在深夜里,獨自對著月光,

撫摸著那枚銀鐲,祈禱著這場風(fēng)波能早日平息。直到那日,我捧著母親熬的補湯去看林悠然,

卻在門外聽見她嬌軟的聲音:“將軍,

悠然真的不想離開你......”捧著補湯的手驟然收緊,青瓷碗與托盤碰撞出細碎聲響。

我屏住呼吸貼在雕花木門上,屋內(nèi)傳來衣料摩擦的窸窣聲,林悠然抽抽搭搭的哭泣像把鈍刀,

一下下剜著我的心:“悠然從小就沒了爹娘,好不容易有將軍作依靠......”“別哭。

” 楚墨的聲音里裹著我從未聽過的溫柔,“先把身子養(yǎng)好。

”“可南姑娘總盼著我走......” 她的尾音帶著鉤子,“將軍是不是也嫌悠然累贅?

”我咬著唇轉(zhuǎn)身要走,卻不慎踢翻廊下的銅盆。刺耳的聲響驚飛了梁間燕子,

門 “吱呀” 一聲被推開,楚墨望著我慘白的臉色,眼底閃過慌亂:“阿卿,你聽我解釋。

”“解釋什么?” 我看著他衣襟上沾著的白色絨毛 —— 分明是林悠然外袍的料子,

“解釋你怎么哄她別哭?還是解釋何時娶我過門?”林悠然倚在門框上,

淚光盈盈的模樣惹人生憐:“都怪悠然,又惹南姑娘誤會了。

將軍不過是看我可憐......”“夠了!” 我將補湯重重擱在石桌上,

滾燙的湯汁濺到手背也渾然不覺,“楚墨,你說過等她傷好就送她走!”他伸手想拉我,

被我側(cè)身躲開。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,幾乎要將我籠罩:“阿卿,

她父親臨終托孤......”“所以就要犧牲我們的婚約?” 我扯下腕間銀鐲,

狠狠摔在他腳邊,“這十年情誼,在你心里還不如個來歷不明的女子!

” 銀鐲在青石板上滾了兩圈,停在林悠然繡鞋邊,她彎腰去撿時,

我清楚看見她嘴角一閃而逝的笑意。當(dāng)晚我便回了太傅府。母親摸著我哭腫的眼睛直掉眼淚,

父親氣得摔了茶杯:“楚墨這小子,當(dāng)我們南家好欺負不成!

” 可我望著窗外的玉蘭樹發(fā)呆 —— 那是楚墨親手為我栽的,如今滿樹白花,

卻再無人會為我摘下一朵別在發(fā)間。三日后將軍府送來請?zhí)?,楚墨要辦慶功宴。

母親攥著帖子冷笑:“這時候辦宴,分明是給你難堪!” 我卻接過帖子,

指尖摩挲著燙金的 “楚墨” 二字:“我要去?!睉c功宴那日,

我特意換上那身未完工的嫁衣。大紅色綢緞裹著金線繡的并蒂蓮,襯得我膚若凝脂,

眉間朱砂痣更添三分艷麗。剛踏入將軍府的鎏金大門,絲竹聲與談笑聲便撲面而來,

雕梁畫棟間浮動著沉水香的氣息,廊下宮燈將青磚照得鎏金泛彩?!翱炜?,

那是太傅家的南姑娘!”“傳聞南姑娘貌若天仙,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!

”賓客們的議論聲像春溪破冰般四下散開,我抬著下巴穿過九曲回廊,

金絲繡鞋踏過漢白玉階時,余光瞥見水榭旁的兩道身影。太子蘇星南身著月白織錦長袍,

腰間系著帝王家獨有的明黃絲絳,墨發(fā)用白玉冠束起,

溫潤面容在水光映照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,那雙桃花眼微微上挑,

眼尾一點朱砂痣襯得整個人既有皇家威儀,又添幾分雅致。

五皇子蘇星哲搖著湘妃竹骨扇立在兄長身側(cè),玄色錦袍繡著暗紋云蟒,腰懸羊脂玉墜,

發(fā)間別著的墨玉簪與深邃眉眼相得益彰。他折扇輕搖間,

露出腕間與太子同款的纏枝蓮紋銀鐲 —— 那是皇后所贈的兄弟信物。察覺到我的目光,

五皇子狹長的丹鳳眼微彎,嘴角勾起一抹帶著侵略性的笑意,而太子則微微頷首,

如玉面容上閃過一絲驚艷,抬手虛扶示意,盡顯皇家風(fēng)范?!鞍⑶?!

” 尚書府嫡女沈清歡撥開人群,鵝黃襦裙上繡著的蝴蝶隨著步伐翩躚欲飛,

發(fā)間珍珠步搖撞出細碎聲響:“可算等到你了!” 她身后跟著禮部侍郎之女葉明薇,

素來愛扮男裝的她今日難得著了身茜色裙裝,鬢邊新鮮的木槿花被汗水浸得半蔫,

卻更襯得她面若朝霞。戶部尚書千金柳如絮搖著團扇擠過來,

珊瑚珠串在袖口叮當(dāng)作響:“這身嫁衣真是襯你,楚墨那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

” 她故意拔高聲調(diào),眼尾余光瞥向主桌方向,“也不看看咱們阿卿,

整個京城哪家貴女能比得上?將軍府的門檻,怕不是要被求親的人踏破!”“就是就是!

” 葉明薇氣鼓鼓地跺腳,木槿花瓣簌簌而落,“林悠然算什么東西,

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的女兒,也敢和我們阿卿搶男人!真當(dāng)自己是鳳凰了?

”沈清歡輕輕握住我的手,指尖帶著茉莉香膏的溫軟:“阿卿,別怕。今日有我們在,

斷然不會讓那狐媚子得逞。” 她腕間的翡翠鐲子與我嫁衣上的金線交相輝映,

倒像是某種無聲的結(jié)盟。我笑著安撫她們,余光卻看見主桌旁的林悠然。

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襦裙,腕間的銀鐲在燭光下泛著冷光,正倚在楚墨身側(cè),

眼波流轉(zhuǎn)間盡是楚楚可憐。當(dāng)她望見太子與五皇子看向這邊的目光時,睫毛輕輕顫動,

蒼白的臉頰泛起紅暈,指尖無意識地揪著楚墨的衣袖。我深吸一口氣,朝著主桌走去。

滿堂賓客的目光瞬間匯聚在我身上,竊竊私語聲愈發(fā)明顯。“楚墨也太不懂規(guī)矩了,

隨便把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養(yǎng)在府里,還帶來參加慶功宴”“就是,這讓南姑娘的臉面往哪擱?

也不知太傅府會不會因此悔婚”“聽說那林姑娘和楚墨在邊疆就形影不離,

指不定有什么私情......”人群中,五皇子蘇星哲搖著折扇湊近太子蘇星南,

壓低聲音道:“皇兄,退了正好,這樣本皇子就有機會了。

” 他狹長的丹鳳眼盯著南卿窈窕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。

太子蘇星南沒有作聲,只是握著白玉茶杯的手指悄然收緊,

杯壁上雕刻的纏枝蓮紋硌得掌心生疼。溫潤的面容依舊平靜無波,

眼底卻翻涌著連自己都難以辨明的情緒。林悠然見我走來,連忙起身,

聲音軟糯:“南姑娘來了,快請坐。”我直視楚墨,心跳得快要窒息,

開口問道:“她的傷還沒有好嗎?”楚墨喉結(jié)動了動,眼神躲閃,

支支吾吾道:“這...... 傷勢反復(fù),一時半會兒......”滿堂寂靜,

唯有樂聲不合時宜地響著。就在這時,林悠然突然用帕子捂著胸口,

聲音微弱:“將軍…… 我心口疼……”五皇子搖著折扇上前,銀鐲與扇骨相撞發(fā)出清響,

挑眉笑道:“林姑娘這是怎么了?莫不是見了南姑娘的容色,自愧不如?

” 他刻意拉長尾音,朝太子遞去個促狹的眼神。太子緩步走來,袍角掃過青磚,

聲音溫潤如玉:“今日是慶功宴,不如讓本殿聽聽諸位的才藝,也為宴會添些雅興。

” 他說話時,目光不著痕跡地在我眉間的朱砂痣上停留片刻。林悠然眼中閃過一絲得意,

旋即又換上柔弱的神情:“若不嫌棄,悠然愿為諸位撫琴助興。

”楚墨立刻開口:“悠然在邊疆時被稱為琴仙,琴技一絕,諸位有幸了!

”我忍不住冷笑出聲,這些人怕是忘了,我的琴技才是真正被贊為 “此曲只因天上有”。

琴案被抬了上來,林悠然指尖輕挑琴弦,一首《鳳求凰》緩緩流淌而出。賓客們紛紛稱贊,

楚墨更是一臉驕傲。我望著眼前的場景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十年的情誼,

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可笑。而太子與五皇子并肩而立,一個靜靜聆聽,

一個若有所思地轉(zhuǎn)著扇骨,兄弟二人偶爾對視一眼,眼神里皆是對這場鬧劇的興味。

林悠然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飛,《鳳求凰》的曲調(diào)悠揚,賓客們紛紛點頭稱贊。

作為慶功宴的主人,楚墨身著玄色錦袍,腰間新?lián)Q的玉佩隨著動作輕晃,

他一臉自豪地向眾人介紹:“悠然在邊疆時就常撫琴為將士們解悶,被稱作‘琴仙’,

諸位今日有幸了!”一曲終了,林悠然起身行禮,柔弱的模樣惹得不少男賓心生憐惜。

“讓諸位見笑了?!?她輕聲說道,眼神卻挑釁地瞥了我一眼。五皇子率先鼓掌,

搖著折扇笑道:“林姑娘果然名不虛傳,只是這《鳳求凰》,總覺得少了些韻味。

” 他狹長的丹鳳眼轉(zhuǎn)向我,“聽聞南姑娘琴技才是一絕,今日是楚墨的慶功宴,

南姑娘不也露一手,為這場盛宴再添光彩?”太子蘇星南微微頷首,

放下手中刻著蟠龍紋的白玉杯,溫聲道:“五弟所言極是,本殿也早有耳聞南姑娘的琴藝,

今日若是能欣賞一二,也算是為楚墨的戰(zhàn)功錦上添花?!背哪樕查g變得難看起來,

他下意識地擋在林悠然身前,勉強笑道:“阿卿今日是宴會貴客,

怎能讓她操勞......”“不勞將軍費心。” 我打斷楚墨的話,蓮步輕移,

走到琴案前坐下。指尖撫過冰涼的琴弦,十年間他送我銀鈴、陪我看煙火的畫面在腦海閃過,

如今卻被這陌生女子盡數(shù)打破,心底的不甘與委屈翻涌而上。深吸一口氣,

我開始彈奏那首被譽為 “此曲只因天上有” 的《高山流水》。清越的琴聲如利劍出鞘,

瞬間壓住了席間的竊竊私語。我的指尖在琴弦上靈活舞動,時而如潺潺溪流,

時而如磅礴瀑布,將高山流水的意境展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。隨著曲調(diào)愈發(fā)激昂,

琴弦震顫的嗡鳴仿佛是我破碎的心聲,那些與楚墨從兩小無猜到如今形同陌路的過往,

都化作音符在宴會廳里回蕩。一曲罷,全場寂靜無聲,

眾人皆沉浸在美妙的琴聲中久久無法回過神來。五皇子猛地起身,

手中折扇重重拍在掌心:“妙!妙!南姑娘此曲,當(dāng)真是余音繞梁,三日不絕!

” 他帶頭鼓掌,掌聲如雷,震得廊下宮燈都微微搖晃。太子蘇星南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艷,

他望著我,緩緩道:“南姑娘的琴技,果然名不虛傳,今日得見,榮幸之至?!?說話間,

他特意看向楚墨,意味深長地輕笑一聲。我起身行禮,余光瞥見林悠然臉色慘白如紙,

指尖死死攥著裙擺;楚墨則是一臉震驚,仿佛從未認識過眼前這個在琴音中綻放光芒的我。

“楚墨將軍,你不是說林姑娘是琴仙嗎?” 柳如絮毫不留情地開口嘲諷,

她腕間的珊瑚珠串隨著動作撞出清脆聲響,“我看與阿卿相比,還差得遠呢!”“就是,

這簡直是云泥之別!” 葉明薇雙手抱胸,鬢邊的木槿花隨著動作輕顫。

賓客們的竊竊私語聲再次響起,不過這次討論的不再是楚墨和林悠然的曖昧,

而是對我琴技的驚嘆與贊美。林悠然咬著唇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,她望向楚墨,

哽咽道:“將軍,是悠然技不如人,讓你丟臉了......”楚墨回過神來,

慌亂地安慰:“沒事,沒事,在我心中,你的琴技是最好的......” 他這話一出,

滿堂賓客皆倒吸一口冷氣,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,指責(zé)楚墨糊涂。就在這時,

太子蘇星南突然舉起酒杯:“本殿提議,為南姑娘的絕妙琴藝,也為楚墨將軍的戰(zhàn)功,

滿飲此杯!” 五皇子也跟著舉杯,眾人見狀,紛紛響應(yīng)。我望著滿堂賓客,

再看了眼神色復(fù)雜的楚墨和林悠然,心中的郁氣終于消散了幾分。這一刻,我明白,

即便失去了楚墨,我也依舊是那個備受矚目的太傅千金,是京城第一貴女。

慶功宴上的喧囂像潮水般退去,我獨自坐在宴會廳角落,

嫁衣上金線繡的并蒂蓮扎得我胸口生疼。沈清歡她們幾次過來相勸,都被我笑著搖頭婉拒。

我望著主桌上談笑風(fēng)生的楚墨和林悠然,突然覺得累極了,便起身往花園走去。

月光給整個將軍府披上了一層銀紗,廊下的燈籠在夜風(fēng)中輕輕搖晃。我漫無目的地走著,

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后院。遠遠地,我望見那座熟悉的小木屋,心猛地顫了一下。

那是楚墨年少時親手搭建的,他說過,這是專屬于我的 “新房”,等長大了,

還要給我建更大的房子,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迎娶我。記憶中的楚墨,

會紅著臉把野花插進木屋的窗縫,會小心翼翼地端來自己烤糊的點心,

說以后要給我做全天下最好吃的糕點。那時的他,眼里只有我一個人。

我懷著復(fù)雜的心情走近木屋,夜風(fēng)送來一陣曖昧的聲響。那是男女交織的呻吟聲,

還有女子嬌滴滴的 “墨哥哥”。我的腳步瞬間僵住,血液仿佛都凝固了。

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,我用力推開了那扇曾經(jīng)充滿美好期待的木門。

屋內(nèi)彌漫著濃烈的情欲氣息,燭火搖曳。楚墨和林悠然糾纏在床上,

她雪白的肌膚與楚墨古銅色的后背交疊,畫面刺痛了我的雙眼。聽到聲響,兩人慌亂地分開,

楚墨的眼神先是驚恐,而后轉(zhuǎn)為慌亂。林悠然則扯過被子遮住身體,

卻故意露出肩頭曖昧的紅痕,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?!鞍⑶?,

不是你看到的那樣......” 楚墨手忙腳亂地抓過衣服,想要解釋。我盯著他,

突然覺得眼前的人無比陌生。曾經(jīng)說要護我一生的少年,

此刻竟在本該屬于我們的 “新房” 里,與別的女子纏綿。喉間泛起一陣腥甜,

我卻笑了出來,笑聲驚飛了屋檐下的夜梟?!俺?,你可還記得,這里是你說要娶我的地方?

” 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,“原來你的誓言,就像這木屋的木頭,早被蛀空了。

”林悠然嬌弱地依偎在楚墨懷里,楚楚可憐地說:“南姑娘,是我不好,

我實在控制不住對將軍的感情......”我不再看他們,轉(zhuǎn)身離開。踏出木屋的那一刻,

一滴淚終于落下,砸在繡著并蒂蓮的裙擺上,暈開一朵深色的花。身后傳來楚墨急切的呼喊,

可我沒有回頭,因為我知道,有些東西,在我推開那扇門的瞬間,就已經(jīng)徹底碎了。

夜色朦朧,我看不清腳下的路,只顧著拼命往前跑,淚水模糊了雙眼。

就在我?guī)缀跻さ沟臅r候,一個溫潤的懷抱穩(wěn)穩(wěn)地接住了我?!澳瞎媚??

免費章節(jié)試讀完成,戳我看全文。


更新時間:2025-07-05 10:03:1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