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看著陳晨已經(jīng)下了逐客令,拿著東西就走了。
老太太和陳晨目送著秦淮茹離開,直到消失在兩人面前的時候,
略無其事的問到“老太太今天的飯還合胃口嗎?”
聾老太太開懷大笑的說道“合胃口,好久沒有吃到這么好吃的飯了?!?/p>
嗯,陳晨聽的聾老太如此說,就能意識到這個聾老太太身份也不簡單呀,很有可能跟其他人猜想那一樣??赡苁悄膫€老爺養(yǎng)在外面的外室?
陳晨若無其事的說道“嗯嗯,看來太太的身份不簡單呀。”
老太太看著陳晨說到這樣的話,整個人眼神瞬間一凝“陳小子話可不能亂說呀!”
陳晨哈哈一笑“老太太你也不用這么提防著我。你具體什么身份?我也不感興趣?!?/p>
聾老太太不以為然,死死的盯著陳晨,陳晨就好像沒有看到似的,繼續(xù)說道“你現(xiàn)在的目的,應(yīng)該是想找一個可靠的養(yǎng)老人吧,然后晚年吃點好的,我說的沒錯吧?”
“從我昨天接觸到現(xiàn)在,我發(fā)現(xiàn)在這個院子里住著的人,哪個人都不簡單。我這個人呢,人不惹我,我也不會招惹你們,但是人要犯我,我十倍奉還。您老如果真單純就想吃頓好的,我的大門兒為您隨時敞開。是涉及到我的事,你要跟我胡攪蠻纏,倚老賣老,別怪我不客氣?!?/p>
“你那些陳年舊谷子的事兒,我不會管,也懶得管。我只不過想安安生生的,在這個院子里好好過日子,在這個院子里,老太太你應(yīng)該考慮考慮,有些人真的值得你,付出那么多嗎?哪怕他知道你一些事情,但是,他做的一些事情很有可能讓你萬劫不復(fù)?!?/p>
“今天這頓飯吃的很開心,所以我也是好意提醒你,害人終害己,趁現(xiàn)在炫的還不深,趁早想辦法脫身吧,言盡于此?!?/p>
“行了,你歇著,我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”
聾老太太雙手緊握拐杖,臉色陰沉,眼神凌厲,完全沒有了,老態(tài)龍鐘的樣子,全身上下陰森的可怕。
陳晨可沒有時間管她,悠哉游哉的出了自己的院子,今天主要的目的,就是敲打敲打這個老太太,別到時候又跟自己充大輩,都有系統(tǒng),自己完全沒有當(dāng)孫子的必要。
系統(tǒng)卻在這個時候叮叮鈴鈴,響個不停,擾的陳晨心煩意亂的,果斷靜音,清靜靜。
主要情緒來自聾太和賈家的,四合院的其他住戶的也有,但不多。
在即將走出四合院的,同時,讓系統(tǒng)簽到,還別說真讓他給等著了,獎勵了精品魚竿一副,餌料一頓,躺椅一個,魚漂,釣鉤整整一整套。
他不著急拿出來,先去供銷社一趟,買了一輛自行車,來到街道辦,找到王主任,給她說明自己來意,告訴她自己要修把房子重修一下,說屋子晚上房子漏風(fēng),凍醒好幾次,說怕自己遭不住,王主任欣然接受,沒有辦法,領(lǐng)導(dǎo)重點照顧的對象,自己也得供著。
出了街道辦,陳晨騎著新買的自行車,心情頗佳。有了街道辦王主任的同意,房子重修一事算是板上釘釘。不過,他心里明白,四合院這潭水可不清,之后肯定還有不少麻煩等著。
回到四合院,他先把自行車停好,就開始琢磨那套獎勵的釣魚裝備。他便帶著魚竿等物件,來到河邊。此時陽光灑在水面上,波光粼粼,甚是愜意。陳晨熟練地裝配好魚竿,掛上餌料,輕輕一甩,魚線準(zhǔn)確落入水中,不一會系統(tǒng)聲音響起。
【叮,檢測宿主釣魚,領(lǐng)悟大師級釣魚技能】
不愧是大師級釣魚技能,沒一會兒就有魚上鉤。周圍不少釣魚的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,陳晨收獲滿滿,心里想著今晚又有鮮魚可以吃了。
陳晨拎著半桶活魚回到四合院時,恰逢軋鋼廠下班時間。前院三大爺閻埠貴盯著桶里撲騰的草魚,鏡片后的眼睛發(fā)亮:"小陳同志這是去后海了?嚯,這得有三四斤重!"
"碰巧罷了。"陳晨腳步未停,余光瞥見中院垂花門后探出半截藍(lán)布衫——賈張氏正扒著墻根咽口水。他故意抬高聲音:"今晚燉魚湯,這野生鯽魚熬出來的奶白色,配上白面饃......"
西廂房突然傳來開窗聲,秦淮茹端著搪瓷盆出來打水,脖頸卻轉(zhuǎn)向魚桶方向。陳晨恍若未見,徑自穿過月亮門,身后傳來棒??摁[著要吃魚的叫嚷。
剛進(jìn)后院,就看見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站在石榴樹下。老人渾濁的眼珠掃過魚桶,突然用拐杖敲了敲青磚地:"陳小子,老婆子屋里有口銅鍋。"
"銅鍋涮魚片倒是鮮美。"陳晨停在自家臺階上,指尖還沾著魚鱗的銀光,"就是我這人嘴刁,吃飯最怕有人掀桌子。"
老太太枯瘦的手指驟然收緊龍頭拐,棗木雕的龍鱗硌得掌心發(fā)紅。她想起晌午時易中海悄悄遞來的消息——房管所突然派人來查全院地契,偏偏陳晨那間倒座房的修繕批文,竟蓋著區(qū)建設(shè)局的公章。
"叮!收獲聾老太太忌憚值+5000"系統(tǒng)提示音讓陳晨唇角微勾。他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,八仙桌上赫然擺著個青花瓷壇,掀開紅布竟是上等黃酒——這可不是供銷社能買到的貨色。
暮色漸濃時,許大茂拎著電影放映機(jī)經(jīng)過后院,鼻翼忽然抽動:"這香味......"他順著炊煙望去,陳晨家的窗欞透出暖黃燈光,砂鍋里翻滾的魚頭泡餅正咕嘟作響,花椒的麻香混著紹興黃的醇厚,在四合院上空織成張無形的網(wǎng)。
隨著陳晨家飄出的香味在四合院里彌漫,賈張氏再也忍不住了。
她撇著那張刻薄的嘴,一扭一扭地走到陳晨家門口,雙手叉腰大聲嚷嚷起來:“喲,陳晨,你這一個人占著這么多好東西吃獨食啊,咱這四合院可是個大家庭,哪有你這樣只顧自己享受的道理?!?/p>
說著,她還使勁地聞了聞那股香氣,眼睛牢牢地盯著門內(nèi),恨不能直接沖進(jìn)去撈上一碗。
閻埠貴原本站在前院心里打著小算盤,一聽賈張氏鬧起來,也覺得自己不能錯過這趟渾水。
他一邊扶了扶自己那副老舊的眼鏡,一邊搖頭晃腦地走過來,假模假樣地勸道:“小陳同志,賈大姐說得也在理,大家都是鄰里街坊的,有福同享嘛。你看你這好東西,也得分給大伙嘗嘗,不然可就顯得太見外了?!?/p>
就在這時,院里的大領(lǐng)導(dǎo)易中海也邁著沉穩(wěn)的步伐從自己屋里走了出來。他背著手,臉上帶著幾分嚴(yán)肅,在人群中站定后說道:“小陳啊,你在這院里也住了這么些日子了,應(yīng)該懂得互幫互助的道理。這有了好吃的,適當(dāng)分給大家一點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不然這鄰里關(guān)系以后還怎么處呢?!?/p>
陳晨站在門口,看著眼前這幾個跳梁小丑,心里冷笑一聲。
他不慌不忙地開口道:“三大爺,您每次算賬都絲毫不差,可怎么到我這魚上就算不明白了呢?這魚是我辛辛苦苦弄來的,這酒也是自己想方設(shè)法搞到的,憑什么要分給你們?賈張氏,我沒記錯的話,您家天天都想占別人便宜,什么時候真心跟人分享過東西?至于一大爺,我尊重您是院里的長輩,可這道理不能亂講,我憑本事得到的東西,我自己吃怎么就錯了?”
賈張氏被陳晨懟得滿臉通紅,她跺著腳尖聲叫道:“反正你就得給大家分,不然你就是不懂規(guī)矩,沒良心!”
易中海的臉色也有點掛不住了,他板起臉說:“小陳,你這樣說話可有點不合適了,大家畢竟都是一個院的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別把關(guān)系鬧僵了。房管所查地契的事兒雖說暫時沒定論,但以后還得大家相互照應(yīng)嘛?!?/p>
易中海這話看似是在勸解,實際上是在拿地契的事兒隱隱威脅陳晨。
陳晨眼神一凜,他可不吃這一套。“一大爺,您別拿這事兒來壓我,我的房子修繕批文是合法合規(guī)的。至于分享食物,我并不是不愿意,但對某些只知道占便宜,不懂得感恩的人,我沒那個義務(wù)。”
陳晨這話一出,劍指賈張氏等人,讓賈張氏又跳了起來,嘴里罵罵咧咧的。 就在這亂糟糟的時候,許大茂覺得有機(jī)可乘。
他放下電影放映機(jī),走到人群中間陰陽怪氣地說:“喲呵,陳晨,你看大家都這么渴望嘗嘗你這魚湯的味道,你就別這么小氣了。大不了以后你想看電影,我給你免費放一場。”
他心里想著要是能讓陳晨當(dāng)眾出丑把食物交出來,自己也能跟著樂呵樂呵,還能在院里顯得自己多會調(diào)解事兒。
陳晨瞪了許大茂一眼,說:“許大茂,你少在這假惺惺的,我稀罕你那電影?再說了,我今天還就把話撂這兒了,這吃的我誰也不分。誰要是再在這兒無理取鬧,就別怪我不客氣?!?/p>
然而,這群人怎么肯輕易罷休。賈張氏開始撒潑打滾,躺在地上哭嚎著說陳晨欺負(fù)她這孤寡老人。閻埠貴也在一旁幫腔,不停地說著陳晨不懂事。易中海則在旁邊打著圓場,但話里話外還是希望陳晨能妥協(xié)。
這時候,四合院就像炸開了鍋一樣,吵鬧聲、叫罵聲、哭聲混成一片。 陳晨站在混亂的人群中,眼神堅定。他知道這些人就是一群貪婪的蛀蟲,今天如果妥協(xié)了,以后他們的索取會變本加厲。
陳晨拉住一個小孩喃喃給他說了幾句話,又拿出五毛錢,和兩塊大白兔奶糖,小孩一溜煙跑出四合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