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學校新任校長親自來醫(yī)院道歉,要恢復我的所有榮譽。我拒絕了。“我不需要那些東西。
”校長愣住:“可是你的獎學金、貧困補助…”“我說了,不需要。”遲來的公正,
對我來說一文不值。國家給的慰問金有五十萬,我全部匿名捐出去,
成立了校園霸凌受害者法律援助基金。秦局長知道后,專門來找我?!霸略拢?/p>
你這樣做值得嗎?”“我不缺錢,只要奶奶健康就夠了?!薄澳悄阋院蟠蛩阕鍪裁??
”我轉(zhuǎn)過身:“我想學考古,像我爸媽一樣?!鼻鼐珠L眼中閃過欣慰?!皣視С帜?,
但這條路很苦?!薄拔也慌驴??!币荒旰?,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轉(zhuǎn)入考古系。
同學們對我都很客氣,但我依然習慣獨來獨往。我知道是我自己心里有疙瘩。上課時,
我總是坐在最后一排埋頭記筆記。下課后,其他同學三三兩兩聊著天,
我收拾書包準備直接離開。有人想和我交朋友,我禮貌但疏遠地拒絕了。“江月,
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?”“謝謝,我還有事,就不去了?!苯?jīng)歷過背叛后,
我再也不相信所謂的同學情誼。我寧愿孤獨,也不愿再被傷害。教授們都很欣賞我,
說我有天賦。我只是笑笑,不多說話。那天,學校組織參觀國家博物館。
我走到鎏金佛首的展柜前,停下了腳步。解說牌上寫著:此文物險些流失海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