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瑞金接過話茬,趕緊說道“咳咳咳,同志們,剛才大家說的都很好,尤其是育良同志。
這句話,我覺得非常有道理,我們是不能用現(xiàn)在的眼光,審視十年前、二十年前的事。
”“時代局限性,是真實存在的。不過,從今起大家要引以為戒,培養(yǎng)自己的遠見卓識,
審批上馬新項目時,要謹(jǐn)慎科學(xué)的評估。不能再有類似的事件發(fā)生了?!薄爱吘梗?/p>
我們付出的代價夠大了!”聽完沙瑞金的話,大家紛紛開口贊同此觀點。畢竟,
如果真要較真追究的話,在座的人或多或少都犯過類似的錯誤。能夠就此揭過,
對于大家來說皆大歡喜的結(jié)果!田國富心中不甘,準(zhǔn)備了這么久的會議,
居然開的如此虎頭蛇尾。他決不能讓高育良這么輕易的脫身。他醞釀片刻后,
說道“育良書記,拋開這些問題咱們先不談。”“你的得意弟子祁同偉,眾所周知,
靠著溜須拍馬上位的。擔(dān)任公安廳長期間,與一些商人來往過密,這些問題你都了解嗎?
”沙瑞金驚訝地抬頭,說道“公安廳長與商人交往過密,這怎么能允許呢?”“沙書記,
這件事性質(zhì)很嚴(yán)重!”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人的表演,高育良不慌不忙的拿起水杯,
喝了口茶水。說了這么久,他已經(jīng)口干舌燥了。但是,心情卻是興奮到了極點,
這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太好了!然后,他看向沙瑞金、田國富,嚴(yán)肅的說道“沙書記,
國富同志,你看你們又急,咱們慢慢來一條條的說。
剛才國富同志說咱們的公安廳長靠溜須拍馬上位,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“育良書記,
這是眾所周知的事??!達康同志曾經(jīng)說過,祁同偉哭墳是他親眼所見的,你還想要什么證據(jù)?
”“哭墳就是溜須拍馬嗎?”“育良書記,咱們上次討論過的,祁同偉家是長壽家族。所以,
你可千萬別再說他有親人過世了,這樣的狡辯毫無意義?!备哂级⒅?,
嚴(yán)肅的說道“你只知道祁同偉是警察廳長,是我的學(xué)生。但是,似乎忘記了,
他還是我們漢東的緝毒英雄!”“他是一位身中三槍,差點死掉的英雄。當(dāng)年,
他憑借頑強的毅力,堅持到了最后,最終覆滅了販毒團伙?!薄八膽?zhàn)友們,
很多人為此付出了生命!他哭墳是因為觸景生情,想起了那些最可愛的人,
他是在為曾經(jīng)的英雄們哭泣流淚!”話音落地,會議室里鴉雀無聲。誰也沒想到,
高育良能給出這樣的解讀,和上次的表現(xiàn)簡直判若兩人。尤其是省軍區(qū)司令員最為動容。
高育良的這番話讓他觸動很深,想起了一些陳年往事。此時,他看向高育良點頭示意,
認(rèn)可了他的說法。李達康轉(zhuǎn)過身子,想要開口發(fā)言,但是高育良沒給他這個機會。
他今天要幫祁同偉,徹底洗清身上的罵名?!拔覐牟挥X得祁同偉可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