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在蘇瑤無名指,女王的冠冕閃爍的光芒,刺痛了沈清歡的雙眼。淚眼朦朧中,
她看著蘇瑤熱烈地送上香吻,病房里曖昧的氣氛節(jié)節(jié)攀升,病房外的沈清歡一顆心漸漸冷透。
眼淚逐漸干涸,曾經(jīng)只為時晏而蕩漾起漣漪的心湖,逐漸退潮、干涸。沈清歡出院后,
陪著中介和買房去了房產(chǎn)交易局,辦理最后的過戶手續(xù)。手續(xù)辦好后,
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宅,已經(jīng)再不屬于她。當(dāng)晚,沈清歡收到移民局通知的第一時間,
訂了飛往新西蘭的機票。臨睡前,時晏打來的電話瘋狂轟炸著她的手機。
沈清歡按下接聽鍵后,時晏急促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,“清歡,老宅有我們那么多的回憶,
你為什么不經(jīng)我同意,就把它賣掉?”真是可笑啊,時晏連她這個活生生的人都會忽略,
卻會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回憶生氣上火。
沈清歡嗓音暗啞地說道:“你不是說已經(jīng)買了一棟大別墅,足以容納我和蘇瑤?
”“既然如此,老宅也沒必要再留著?!睍r晏呼吸微窒,“你同意我們住在一起?
”沈清歡沒有說話,時晏就笑了,“清歡,你放心,雖然蘇瑤是我名義上的妻子,
但在我心里,你才是唯一。”“如果日后我們有了孩子,也可以記在蘇瑤名下這樣一來,
我們的孩子,也享有集團的繼承權(quán)?!鄙蚯鍤g卻不會再如年輕時那么幼稚,
時晏數(shù)次對蘇瑤的維護,還有醫(yī)院的深情擁吻,他待蘇瑤,可不只是名義上的妻子那么簡單。
她為自己一廂情愿的愛情,犧牲了青春和自由已經(jīng)夠了。至于她的孩子,無論日后會不會有,
都不會再與時晏有瓜葛。掛斷電話前,時晏遲疑地問她:“12號婚禮那天,你會來吧?
”手機短信也在同一時間跳出:...您已成功辦理12號飛往新西蘭的網(wǎng)上值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