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婚五年,我成了老公用來招待大佬的“渡船”。
又一次從昏迷中醒來,門外助理嘲笑我是豪門的公車太太。
我不明白,想找張媽問個究竟。
卻在書房門口看見我老公,摟著我的貼身助理輕笑:“蘇晚跟林悅你不一樣,只要我稍微給點笑容,她就會像狗一樣搖著尾巴爬過來,哪怕我把她送到一百個男人的床上,她都會對我至死不渝?!?/p>
他身邊的人都笑了起來。
“上次酒會,江太太可真給力,王總那筆融資的意向書,我已經(jīng)發(fā)到您郵箱了?!?/p>
“江總,我聽說下個月的私人派對,趙大少也會來,游艇嘛,玩的都比較花,您看江太太……能不能也賞個臉?”
……
“急什么?”
“等我借著趙家的勢,徹底吞并蘇氏的殘余股份,到那時,就讓我們的“渡船“,給各位一個更大的驚喜?!?/p>
江川捏著林悅的下巴,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。
“江總深謀遠慮,我們佩服!”
“有江太太這條‘渡船’在,咱們以后都是一家人,整個商界就是一塊鐵板??!”
我躲在轉(zhuǎn)角的陰影里,渾身抖得像秋風(fēng)里的落葉。
原來,我每次參加完高端酒會“病倒”后,渾身酸痛,并不是因為我不勝酒力。
而是我的老公,親手將我送到了別的男人床上。
我卻還在為他的溫柔感動。
書房內(nèi),林悅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江總,蘇晚姐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,每次都要誰很久才醒,您看,要不要找個醫(yī)生給她看看?”
她話音剛落,江川就低笑了一聲。
“我從國外搞來的那東西,有分寸,死不了人?!?/p>
“更何況……她還要長長久久地,做我的‘渡船’,為我掃平障礙?!?/p>
“我怎么忍心讓她死呢?”
屋內(nèi)又是一陣曖昧的笑聲。
“誰不知道江總在‘調(diào)教’女人方面最有一套?”
“聽說那東西,能讓女人變得豐乳肥臀,就是職業(yè)做性奴的女人都不敢多喝,江太太卻每天一碗,當(dāng)真是天生媚體??!”
林悅被江川揉的哼唧出聲,笑得更加嬌媚:“那些豪門太太,現(xiàn)在都不跟蘇晚姐來往了,都說蘇晚姐看起來,比那些外圍女還輕浮,江總,很快蘇晚姐就徹底被孤立了,只能當(dāng)您可以任意羞辱的狗~”
“到那時,我能不能坐上江太太……”
林悅扭著身子撒嬌。
江川的聲音卻陡然變冷。
“是狗,她也是我江川的狗,我讓她被誰上,她才能被誰上?!?/p>
“至于江太太的位置,只能是蘇晚清。那些不該有的心思,誰敢再有,別怪我翻臉無情!”
屋內(nèi)瞬間靜默。
很快又響起了一個聲音:“江總,幾天后是陳董事的生日,這可是個好機會,您看……要不要讓江太太渡渡他?”
“好啊,聽說陳董癖好特殊,到時,我請大家一起去看。”
屋內(nèi)再次歡騰起來。
我再也聽不下去,踉蹌著退回臥室。
跌坐在地上。
從小家人就告訴我,我以后要嫁給江川,要做好他的賢內(nèi)助,識大體。
容忍他的脾氣,夫妻和美。
我以為,我們是商界人人稱羨的模范夫妻。
所以我一忍再忍。
可他只把我當(dāng)成豢養(yǎng)的一條狗,一艘任人踐踏的“渡船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