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歲躺在病床上,曾經(jīng)銳利如鷹隼的眼睛被厚厚的白色紗布覆蓋,下頜線條繃得死緊,
透著一股被強行壓制的脆弱和倔強。顧長霍的指尖懸在照片中寧歲纏著紗布的眼睛上方,
細微的顫抖再也無法抑制。那層紗布,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,
隔開了他曾經(jīng)熟悉的一切光亮。一種冰冷的恐懼攫住了他的心臟,
比巴黎最深的冬夜還要刺骨。他猛地站起身,帶倒了椅子。
畫板上的少年輪廓在昏暗中無聲地注視著他,那雙炭筆勾勒出的眼睛,
此刻竟像是寧歲蒙著紗布的眼,空洞而茫然。他必須回去。立刻,馬上。
這個念頭如同驚雷在死寂的荒原上炸開,帶著一種近乎毀滅性的決絕。什么畫展,什么聲譽,
什么冰冷的巴黎頂層畫室,都在這個念頭前轟然倒塌,化為齏粉。
他甚至沒有時間思考如何面對,唯一的念頭就是必須靠近,哪怕只是站在那間病房的門外,
感受那堵墻的溫度。2 彌補三天后,
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和隱約飯菜氣味混合的省立醫(yī)院骨科病房走廊。
顧長霍穿著一身略顯寬大的廉價藍色護工服,頭發(fā)被匆忙染成毫無光澤的深栗色,
笨拙地推著配藥車。
這身裝扮和他身上揮之不去的、若有若無的松節(jié)油與高級顏料氣息格格不入,
引來其他護工和護士側目。他低著頭,刻意避開那些探究的目光,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擂鼓。
他停在走廊盡頭的VIP病房門前,深吸一口氣,那消毒水的氣味似乎更加濃烈地涌入肺腑。
門牌上清晰印著“寧歲”兩個字。他推門進去,動作刻意放得又緩又輕。病房里很安靜,
只有儀器規(guī)律的、低微的滴答聲。午后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過濾掉大半,
只留下幾縷暗淡的光線,勉強勾勒出病床上那個身影的輪廓。寧歲安靜地靠著枕頭,
頭微微偏向窗戶的方向,仿佛在努力感知那一點點稀薄的光和暖。
曾經(jīng)充滿爆發(fā)力的身體此刻被寬大的病號服籠罩,顯得異常單薄。最刺目的,
是纏繞在他雙眼上那厚厚的白色紗布,像一道沉重的封印,隔絕了整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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