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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選章節(jié)

毀容太子和餛飩西施 懶仔呀 12055 字 2025-07-03 20:04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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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宮深處,夜風(fēng)穿廊,帶著御花園里晚香玉過于甜膩的氣息,攪得人心煩意亂。

更漏聲仿佛沾了膠水,每一滴都拖泥帶水,緩慢得讓人恨不得去推那漏管一把。我,

當(dāng)朝太子蕭景琰,正對著一面巨大的、能清晰照出我后槽牙有幾顆的西洋水銀鏡,

進行一項史無前例的“藝術(shù)創(chuàng)作”。鏡子里那張臉,

曾是京城貴女們錦帕掩口、目光流連的焦點。此刻,

我正用一支蘸飽了赤紅胭脂膏子的細(xì)狼毫筆,

小心翼翼地在左臉頰上勾畫一道蜿蜒的“刀疤”。筆尖觸到皮膚,有點涼,還有點癢。

我屏住呼吸,力求這道疤既猙獰可怖,充滿江湖草莽的粗糲感,又得保留那么一絲絲……嗯,

破碎的、引人憐憫的美感?畢竟,萬一以后真嚇跑了所有姑娘,總得留點余地?!暗钕?!

使不得啊殿下!”心腹太監(jiān)福安的聲音帶著哭腔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,陡然在門外炸響。

他那圓滾的身子撞開門滾進來時,我手一抖,那筆鋒一滑,

一道鮮紅刺目的“疤痕”瞬間從顴骨拉到了下巴,活像被人斜劈了一刀,還是沒劈利索那種。

“福安!”我氣得差點把筆戳進他肉乎乎的腮幫子里,“你號什么喪!孤這是在自救!

懂不懂?戰(zhàn)略性的容顏調(diào)整!”福安噗通跪倒,抱著我的腿就開始嚎:“殿下三思??!

您可是千金之軀,龍章鳳姿!那北狄公主是狼是虎咱還沒見著,

您先把自己畫成鐘馗老爺座下的小鬼了!這要是讓陛下知道……”“知道就知道!

”我梗著脖子,頗有些破罐破摔的悲壯,“總比被塞個母夜叉強!聽說那北狄女子,

能生撕虎豹,夜飲一缸!孤這般嬌弱,過去豈不成了人家案板上的小羊羔?這臉,孤毀定了!

”我越說越激動,抓起旁邊一個青玉小瓷罐,

里面是太醫(yī)院配的、據(jù)說敷上能令肌膚紅腫潰爛“三日見效”的秘制藥膏。心一橫,眼一閉,

挖了一大坨,狠狠糊在了剛畫好的“刀疤”上。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猛地從臉頰炸開!

那感覺,仿佛有人把燒紅的烙鐵直接摁在了皮肉上!“嗷——!

”一聲凄厲得不似人聲的慘叫沖破了東宮寂靜的琉璃瓦頂。我捂著臉,疼得原地轉(zhuǎn)圈,

眼淚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。“水!福安!死奴才!水啊——!

”福安連滾帶爬地去端銅盆,慌亂中腳下絆蒜,那盆水“嘩啦”一聲,

兜頭蓋臉全潑在了我身上。冷水激在滾燙的藥膏上,那滋味……冰火九重天!

我慘叫得更大聲了,臉上的“疤”在冷水沖刷下開始溶解,

赤紅的胭脂混著可疑的黑色藥膏汁水,滴滴答答順著脖子往下淌,

活脫脫一個剛從十八層地獄血池里撈出來的水鬼。混亂的腳步聲和驚惶的呼喊聲由遠及近。

“有刺客——!”“保護殿下!在寢殿方向!”“快!護駕!”片刻功夫,

我那小小的寢殿被聞聲趕來的侍衛(wèi)圍得水泄不通?;鸢训墓饬链唐坪诎?,

明晃晃的刀槍反射著寒光。領(lǐng)頭的侍衛(wèi)長一腳踹開殿門,氣勢如虹地沖進來,

目光如電掃視殿內(nèi),然后……他那張嚴(yán)肅剛毅的臉,

在看到我這個“水鬼”造型的太子殿下時,瞬間凝固、扭曲,

最終定格成一個極其滑稽的、想笑又不敢笑、想哭又哭不出來的表情??諝馑酪话慵澎o。

只有我臉上混合著胭脂、藥膏和冷水的“血水”,滴落在地毯上,

發(fā)出“啪嗒、啪嗒”的輕響,清晰得令人窒息。我放下捂臉的手,

頂著那張五彩斑斕、還在淌水的臉,努力擠出一點屬于太子的威嚴(yán):“看……看什么看?

孤……孤在試新妝!西域傳來的!不行嗎?”侍衛(wèi)長嘴角劇烈抽搐了幾下,

最終艱難地低下頭,聲音干澀:“卑職……卑職眼拙,驚擾殿下雅興……告退!

”他幾乎是同手同腳地退了出去,外面?zhèn)鱽硪魂嚇O力壓抑的、此起彼伏的古怪抽氣聲。

這場“毀容”大戲,效果拔群。我那英明神武的父皇,

在御書房召見我這個“重傷初愈”的兒子時,

只看了我臉上那道蜿蜒猙獰、顏色暗紅發(fā)紫、邊緣還帶著點可疑水泡的“永久性疤痕”一眼,

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,扶著額頭,半晌沒說出話。

“琰兒啊……”父皇的聲音透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力,“你……你這又是何苦?

那北狄公主……”“父皇!”我撲通跪倒,聲音悲戚,

努力把眼眶憋紅(雖然臉上疼得根本不用裝),“兒臣如今形容殘破,人鬼難辨!

北狄公主金枝玉葉,如何能忍受兒臣這般模樣?若強行聯(lián)姻,恐非結(jié)秦晉之好,

反成兩國之仇??!請父皇三思,為北狄公主終身計,也為兩國安寧計,收回成命吧!

”我額頭重重磕在冰涼的金磚上,姿態(tài)卑微,內(nèi)心卻在瘋狂吶喊:成了!這招苦肉計,成了!

父皇長長地、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那嘆息沉重得仿佛壓垮了千斤重的帷幕。他揮了揮手,

像趕走一只煩人的蒼蠅,聲音里是濃得化不開的無奈和嫌棄:“罷了罷了……你這副尊容,

確實……唉!聯(lián)姻之事,容后再議吧!退下!趕緊給朕退下!看著你那張臉,朕……心口疼!

”我如蒙大赦,強壓住幾乎要沖破喉嚨的狂喜,以最恭順的姿態(tài)退出了御書房。

厚重的殿門在身后合攏的瞬間,外面明媚的陽光幾乎刺得我睜不開眼。自由了!

雖然臉上火辣辣的疼還沒完全消退,但心里那叫一個敞亮!北狄公主?見鬼去吧!然而,

深宮高墻的日子,很快又變得像一碗熬過了頭的、黏糊糊的白粥,寡淡無味,令人窒息。

那張“毀容臉”起初還能嚇退一些無聊的應(yīng)酬和目光,可時間一長,

連福安看我的眼神都從最初的驚恐變成了麻木,

甚至偶爾還帶著一絲“殿下您這疤是不是該補點顏色了”的微妙詢問。不行,這黃金牢籠,

我是真待不住了。一個月黑風(fēng)高……咳,月色朦朧的夜晚,

我換上了一套半新不舊的靛藍粗布侍衛(wèi)服,腰間挎著一把制式佩刀,

臉上那道精心“保養(yǎng)”過的疤痕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猙獰。

憑借著對宮中巡邏路線和下鑰時辰的爛熟于心,我像一縷青煙,

悄無聲息地溜出了那座巨大的、鑲金嵌玉的囚籠。宮外的空氣,

帶著市井特有的煙火氣、馬糞味和隱約的食物香氣,猛地灌入肺腑。我貪婪地深吸了幾口,

只覺得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透著舒坦。自由!這就是自由的味道!

雖然代價是臉上這道永遠洗不掉的“勛章”,但值了!京城西市,華燈初上,

正是最熱鬧的時辰。吆喝聲、討價還價聲、孩童的嬉鬧聲、食客的喧嘩聲混雜在一起,

形成一曲生機勃勃的市井交響。我在人流中穿行,

像個真正的、為了幾兩碎銀奔波的底層小侍衛(wèi),享受著這難得的、腳踏實地的自在。

轉(zhuǎn)過一個街角,一股異常霸道鮮香的氣息,蠻橫地鉆進了鼻腔,瞬間蓋過了周遭所有的味道。

我的肚子立刻很沒出息地“咕嚕”叫了起來,像一面被擂響的小鼓。循著香味望去,

只見一盞昏黃溫暖的燈籠下,支著一個小小的餛飩攤。攤主是個年輕女子,荊釵布裙,

袖子利落地挽到手肘,露出一截線條流暢的小臂。她正麻利地包著餛飩,手指翻飛如蝶,

薄薄的面皮在她指尖一捏一合,一只只鼓囊囊、形似元寶的小餛飩就乖巧地排在了案板上。

動作干凈利落,帶著一種行云流水般的力量感?!袄习?,一碗餛飩,多加辣子!

”我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,找了個角落的小馬扎坐下,盡量把臉側(cè)向暗處,

免得嚇著人家姑娘?!昂绵?,馬上!”她應(yīng)了一聲,嗓音清亮,像夏日里冰鎮(zhèn)過的梅子湯,

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、與這簡陋攤位格格不入的從容。她掀開熱氣騰騰的大鍋蓋,

氤氳的白霧瞬間彌漫開來,模糊了她的眉眼,只留下一個忙碌而充滿活力的剪影。

餛飩很快端了上來。粗瓷大碗,湯色清亮,飄著翠綠的蔥花和一小勺紅艷艷的辣油。

一只只雪白飽滿的餛飩沉浮其中,香氣直往腦門里鉆。我迫不及待地舀起一個,吹了吹,

整個塞進嘴里。薄如蟬翼的面皮在齒間破裂,

里面鮮嫩彈牙的餡料混合著滾燙鮮美的湯汁瞬間爆開,緊接著,

一股燎原般的辣意直沖天靈蓋!“嘶——哈!夠勁!”我被辣得倒抽涼氣,

眼淚都快飆出來了,額頭瞬間冒出一層細(xì)汗,卻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,爽快得不行!

臉上的疤痕似乎都因為這股熱辣而有些發(fā)燙。就在我齜牙咧嘴、沉浸在美食的暴烈沖擊中時,

幾個流里流氣的身影晃到了攤子前。為首的是個三角眼,敞著懷,露出干瘦的胸脯,

手指關(guān)節(jié)粗大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他大喇喇地往凳子上一坐,一腳踩在旁邊空著的馬扎上,

斜著眼打量忙碌的老板娘?!皢?,柳娘子,生意不錯啊?”三角眼的聲音油滑黏膩,

“哥幾個替你守了這么久的場子,風(fēng)吹日曬的,這‘辛苦錢’……是不是該結(jié)一結(jié)了?

”他身后的幾個混混跟著發(fā)出不懷好意的哄笑。

柳青青——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名字——手上包餛飩的動作頓都沒頓一下。她眼皮都沒抬,

聲音平靜無波,甚至帶著點敷衍:“張老三,這個月的‘辛苦錢’,三天前不是剛給過你嗎?

記性讓狗叼了?”“嘿!柳娘子,話可不能這么說!”張老三猛地一拍油膩膩的桌子,

震得碗筷哐當(dāng)響,“現(xiàn)在什么世道?米價都漲了!兄弟們也得吃飯不是?這點錢,

塞牙縫都不夠!”他身體前傾,帶著壓迫感,“識相的,痛快再拿五百文出來!

不然……”他目光猥瑣地掃過柳青青忙碌的身影,“哥幾個幫你‘看看’攤子?

”周圍幾個食客見狀,紛紛放下碗筷,面露懼色地悄悄往后退,生怕殃及池魚。我皺了皺眉,

右手下意識地握緊了腰間的刀柄。這幫地痞,真是煞風(fēng)景!“不然怎樣?

”柳青青終于停下了手里的活。她慢條斯理地用圍裙擦了擦手,轉(zhuǎn)過身,正面對著張老三。

昏黃的燈光下,她的五官清晰起來,眉眼清麗,鼻梁挺直,只是那雙眼睛,

此刻沉靜得如同結(jié)冰的深潭,沒有絲毫波瀾,反而看得人心頭發(fā)毛。她沒等張老三回答,

順手抄起了案板旁那根手臂粗、油光水滑的棗木搟面杖,在手里掂了掂。

那動作隨意得就像在掂量一根蔥?!皬埨先?,”她的聲音依舊平靜,卻像淬了冰,

“我柳青青在這西市擺攤?cè)?,靠的是手藝,不是給地頭蛇交買路錢。三天前給過你,

那是規(guī)矩。今天你再伸手……”她向前一步,

手里的搟面杖輕輕點著張老三踩在馬扎上的那只腳踝,“就是壞了我的規(guī)矩。

”張老三被她那眼神和氣勢懾得一怔,隨即惱羞成怒:“臭娘們!給臉不要臉!兄弟們,

給我砸!”他身后一個愣頭青混混嗷嗷叫著就要去掀旁邊的桌子。說時遲那時快!

柳青青手腕一翻,那根沉甸甸的棗木搟面杖帶著破風(fēng)聲,“嗚”地一下,

精準(zhǔn)無比地敲在愣頭青的手腕上!“嗷——!”一聲慘嚎,那混混抱著手腕就蹲了下去,

疼得臉都白了。張老三又驚又怒,剛想撲上來,柳青青的動作快如閃電!

搟面杖在她手里仿佛活了過來,點、戳、掃、劈!動作簡潔狠辣,毫不拖泥帶水。只聽“啪!

啪!咚!”幾聲悶響,伴隨著一連串變了調(diào)的慘叫,

張老三和他的幾個手下像被狂風(fēng)掃過的麥稈,眨眼間就躺了一地,

抱著胳膊腿兒在地上翻滾哀嚎。整個場面干凈利落得令人咋舌。從混混發(fā)難到全部躺平,

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。柳青青甚至氣息都沒亂,只是臉頰微微泛紅,額角滲出一點細(xì)汗。

她拎著搟面杖,走到捂著肚子蜷縮在地的張老三面前,腳尖不輕不重地踢了踢他?!耙?guī)矩,

懂了嗎?”她的聲音不高,卻清晰地鉆進每個人耳朵里。張老三疼得齜牙咧嘴,

哪里還敢嘴硬,忙不迭地點頭:“懂……懂了!柳娘子……小的有眼不識泰山!再也不敢了!

再也不敢了!”“滾!”柳青青輕叱一聲。幾個混混如蒙大赦,連滾帶爬地互相攙扶著,

眨眼間就消失在小巷的陰影里,速度比來時快了好幾倍。攤子前死寂了一瞬。隨即,

不知是誰帶頭,稀稀拉拉的掌聲響了起來,很快連成一片,還夾雜著幾聲叫好。

柳青青臉上沒什么得意之色,隨手把搟面杖放回案板旁,仿佛剛才只是隨手拍死了幾只蒼蠅。

她拍了拍手,轉(zhuǎn)向驚魂未定的食客們,

臉上又掛上了那種帶著距離感的、營業(yè)式的淺笑:“對不住各位,擾了清凈。今兒這頓,

算我的。”食客們紛紛推辭,氣氛很快又熱絡(luò)起來。我坐在角落的馬扎上,手里還捏著勺子,

嘴巴微張,徹底看呆了。剛才那一幕,比東宮大內(nèi)侍衛(wèi)的操練還精彩!那身手,

那氣勢……這哪里是餛飩西施?分明是女戰(zhàn)神下凡!

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,心里那點因為“毀容”而殘留的小小自卑,

在她那干凈利落的搟面杖下,被砸得粉碎,甚至滋生出一種奇異的、被深深吸引的感覺。

這姑娘,有點意思!不,是太有意思了!那碗餛飩,我吃得格外香。香得我第二天,第三天,

第四天……鬼使神差地,每天都準(zhǔn)時準(zhǔn)點地出現(xiàn)在那個街角,坐在同一個位置,

點上一碗多加辣子的餛飩。巡邏?不存在的。頂頭上司問起,我就說西市這邊治安復(fù)雜,

需要重點盯防。上司看著我臉上那道“功勛疤”,再想想西市確實魚龍混雜,居然信了。

柳青青對我的態(tài)度,始終是那種恰到好處的客氣,像隔著一層薄紗。她叫我“阿丑”,

因為我第一次報名字時,含含糊糊說了個“阿九”,她大概是聽岔了,再配上我這張臉,

這名字倒是貼切得很。我也樂得裝傻,頂著“阿丑”的名號,心安理得地當(dāng)我的小侍衛(wèi),

吃我的餛飩,看她用搟面杖“指點江山”。我成了餛飩攤的常駐“門神”。

幫她搬搬沉重的湯桶,趕趕不識相的野狗,或者在她忙得腳不沾地時,

笨手笨腳地學(xué)著收收碗筷。雖然經(jīng)常把碗疊得搖搖欲墜,引來她一個無奈的白眼,

但那種能靠近她一點點、為她做點事的感覺,比在東宮聽那些老學(xué)究念經(jīng)舒坦一萬倍。

有時候收了攤,月朗星稀,她會坐在小馬扎上歇口氣。我就蹲在對面,

隔著裊裊散盡的最后一點熱氣,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閑聊。“柳老板,

你這身手……跟誰學(xué)的?”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憋了很久的問題。那晚她揍混混的身姿,

簡直刻在了我腦子里。柳青青正用一塊干凈的布擦拭著案板,聞言動作頓了頓,

抬眼看了看我,嘴角似乎彎了一下,又似乎沒有:“家傳的。我爹……以前走鏢的,脾氣暴,

看不得人欺負(fù)弱小?!彼恼Z氣平淡,像是在說別人的事,但提到“爹”時,

眼神有一瞬間的悠遠和難以察覺的黯淡。“哦……”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

“那你……一個人在這京城擺攤,家里人不擔(dān)心?”話一出口我就后悔了,

這問題似乎有點冒昧。果然,她擦拭的動作慢了下來,沉默了片刻,

才淡淡地說:“家里……管不著我。我出來,就是想看看外面的天,

嘗嘗自己掙的飯是什么滋味?!彼痤^,望著遠處宮墻模糊的輪廓,聲音很輕,

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,“不想被人像籠子里的金絲雀一樣擺布?!边@話像一根小針,

輕輕扎了我一下。不想被擺布……我毀容逃婚,不也是不想被那該死的政治聯(lián)姻擺布嗎?

一股強烈的共鳴感涌了上來,混雜著對她更深的好奇和一絲同病相憐的親近?!鞍⒊螅?/p>

”她忽然轉(zhuǎn)過頭,目光落在我臉上那道疤上,帶著一點探究,“你呢?你這臉……怎么弄的?

”我的心猛地一跳!來了!這要命的問題!

我總不能說“為了不娶北狄公主自己抹辣椒醬燙的吧”?那也太丟人了!

“咳……”我干咳一聲,眼神飄忽,努力編造,“那個……以前在老家,跟人爭口角,

動手沒打過……被、被對方用燒火棍……燎了一下。”我越說聲音越小,

臉上那疤似乎也跟著隱隱發(fā)燙,像是在嘲笑我的拙劣謊言。柳青青沒說話,

只是靜靜地看著我,那雙沉靜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一切。看得我頭皮發(fā)麻,手心冒汗,

幾乎要落荒而逃時,她才移開目光,輕輕“哦”了一聲,聽不出情緒。然后,

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極好笑又極無奈的事情,

嘴角勾起一個非常輕微的、帶著點諷刺意味的弧度:“男人啊……為了點意氣,

什么傻事都干得出來。我聽說,連咱們那金尊玉貴的太子爺,為了不娶親,

都能把自己臉給劃花了!你說,這得多傻?”噗——!

我正心虛地端起旁邊一碗涼水想壓壓驚,聽到這話,一口水全噴了出來,嗆得驚天動地,

肺管子都快咳出來了!臉上那道疤更是火燒火燎地疼!“咳咳咳……太、太子?

”我咳得眼淚汪汪,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,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

”柳青青嫌棄地遞過來一塊干凈布巾,

語氣帶著那種談?wù)撨b遠八卦的隨意:“坊間都傳遍了唄。說是太子爺年輕氣盛,

嫌棄那北狄公主是個母夜叉,寧肯毀容也不娶,結(jié)果弄巧成拙,成了個丑八怪,

現(xiàn)在躲宮里不敢見人呢?!彼托σ宦?,拿起一個空碗輕輕敲著,“要我說,

那太子就是個沒長大的毛頭小子!幼稚!你以為那北狄公主就樂意嫁了?

聽說那位也是個烈性子,指不定這會兒在哪兒逍遙快活呢。這種拿自己身體賭氣的蠢事,

也就你們這些傻小子干得出來!”她每說一句,我的臉就白一分,冷汗順著脊梁溝往下淌。

那句“傻小子”、“幼稚”、“蠢事”,像一把把小錘子,精準(zhǔn)地砸在我的自尊心上。

我捂著臉頰上那道真實的、此刻正隱隱作痛的傷疤,只覺得人生從未如此灰暗。在她眼里,

我這個“阿丑”,和宮里那個“傻太子”,簡直就是一對兒臥龍鳳雛,蠢得不相上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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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時間:2025-07-03 20:04:3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