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儀修喉頭發(fā)癢: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齊因眨眨眼,
后知后覺自己說的話有多讓人誤解?他很想大著膽子說:沒錯!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!可是,
本來就還沒把人追到手,現(xiàn)在萬一讓Amos誤解他是很隨便的人,豈不是更沒希望了?
齊因只好窩囊的嘟嘟囔囔:“不知道,可能是我醉了吧?!彼踔约旱哪槾鬼洁洁爨?,
公儀修只看見他毛茸茸的金發(fā),看起來手感很好。見他又碰壁,
喬靈忍不住再度出聲:“撩他呀!你別這么直白,迂回暗示婉轉(zhuǎn),懂不懂?摸一下碰一下,
反正你都醉了,他又不討厭你!”摸?碰?齊因慫得很,雖然口頭上說得很起勁,
但真行動起來還真是白紙一片,也不敢。喬靈見他不動,繼續(xù)道:“怕什么?他要是討厭你,
早就走了,他主動出現(xiàn)還留下來,不就是默認(rèn)給你機(jī)會了嗎?大膽上啊齊小因!
”有..有道理!齊因眼睛一亮。公儀修摸摸他的頭,“以后別來這種地方了,不適合你。
”酒吧的音樂忽然變得悠揚(yáng),許是到了中場,就連齊因的心也開始變得酸澀,
小聲抱怨:“可我想見你,除了這里不知道還能去哪里找你啊,你就那么不想見我嗎?
”公儀修沉默,齊因伸手扯扯他的袖口:“那天你問我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?
我后來回去了解了,我知道了...”公儀修一怔,問他:“你知道了什么?
”見他不反感自己的肢體接觸,齊因大著膽子握住他的手腕,捉著他的手貼向自己的臉,
他的臉很軟,很嫩,觸感如那晚一樣好。齊因還用臉蹭了蹭他的掌心,
濕漉漉的雙眼緊緊盯著公儀修,像是帶著鉤子,“我都懂了!這幾天我都有認(rèn)真學(xué)習(xí),
不管是做上面那個,還是下面那個,我都愿意,雖然我沒經(jīng)驗(yàn),但我會努力的!
”“你...”公儀修指尖動了動,而后忽然清醒收回手掌,喉結(jié)滾動,不自在抬腿交疊,
語氣嚴(yán)肅:“齊因,你醉了?!饼R因不干了,“我沒醉!我清醒得很,公一休!
我知道你是公一休,也知道我在說什么?”公儀修蹙眉,以為他醉得頭腦不清了,
“看來以后得讓保安攔著你,不能再讓你進(jìn)來這里了?!彼f完以后,
便見齊因呆呆盯著自己看,很快眼眶紅透,淚就這樣掉了下來?!霸趺纯蘖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