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...”床上的少年猛地咳嗽起來,茫然睜開雙眼。
目光艱難聚焦,映入眼簾的是床邊靜坐的身影——沈星河。
“小子,現(xiàn)在感覺如何?”沈星河的聲音不高,帶著一絲漫不經(jīng)心的審視,鎖在少年蒼白的臉上。
夏明軒的警惕瞬間蓋過了虛弱,他強撐著半坐起身,聲音嘶啞而急促:
“你…你是誰?你想做什么?我姐呢?你把我姐怎么樣了!”每一個字都帶著惶恐,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身下的被褥。
沈星河聞言,唇角勾起一抹極淡、極冷的弧度,似笑非笑地“呵”了一聲,那聲音里淬著冰碴般的嘲弄:
“真他媽的是白眼狼,老子將自己珍貴的混沌清蓮都拿給你治幽冥毒了,你就是這樣對我的?”
夏明軒這才察覺體內(nèi)翻涌的陰寒之氣已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久違的靈力暖流。
他臉頰瞬間漲紅,掙扎著要下床行禮:“晚輩...晚輩失禮了,多謝前輩救命之恩!”
“行了,省省力氣吧,躺著。”沈星河不耐地?fù)]了下手,動作隨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,制止了他的動作。
隨即,一枚流轉(zhuǎn)著朦朧光暈的留影水晶被精準(zhǔn)地拋入夏明軒懷中。
“你姐,”沈星河的聲音低沉下去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冽,“為了護(hù)住這株混沌清蓮,被紀(jì)聽雪那賤人…廢了修為?!?/p>
他頓了頓,看到少年眼中瞬間爆發(fā)的赤紅血絲和攥緊到骨節(jié)發(fā)白的拳頭,才又慢悠悠地補充道,“不過嘛…”他那抹慣有的、帶著邪氣的笑容重新浮現(xiàn)在嘴角,“或許,我有法子讓她恢復(fù)如初?!?/p>
光影流轉(zhuǎn)間,夏明軒看著姐姐被重創(chuàng)的畫面,眼眶漸漸泛紅。
喏,這便是前因后果?!鄙蛐呛邮栈啬抗?,語氣平淡得像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你姐的修為,就是為這朵蓮花丟的?!?/p>
“前輩!”夏明軒猛地抬頭,淚水終于決堤,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嘶啞,“只要能救我姐,讓她恢復(fù)修為,晚輩愿做牛做馬,萬死不辭!”
“擦干自己的眼淚,你姐我會救,她是我?guī)熃?,這段時間你不要亂跑就行了,免得又要我救你一次?!鄙蛐呛踊仡^瞥了瞥夏明軒,走出了房門。
走出院落時,暮色已漫上屋檐。
“嘖,該回玉清殿了。”沈星河低聲自語,指尖隨意撣了撣并不存在的灰塵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,“再不回去,我那位…親愛的師尊,怕是要等得心焦了,嘿嘿?!?/p>
“師尊!弟子回來啦!您可有掛念徒兒?”
清朗的嗓音回蕩在空曠的前殿,卻只激起幾聲回音。殿內(nèi)空無一人。
“呵,原來師尊躲在后殿呢?!鄙蛐呛硬铰臒o聲地穿過回廊,向后殿深處走去。
只見蘇映離正坐在一張寶座之上。
“師尊有沒有想我?”
“我怎么可能會想你這個沖師逆徒!”
“師尊話不能這樣說啊?!?/p>
“我算算我們一共有多久沒有在一起了,哦~好像有整整七天了!師尊知道徒兒這七天是怎么過的嗎?”
沈星河雙眸盯著蘇映離。
蘇映離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,那眼神如同實質(zhì)般刮過肌膚,讓她又羞又怒。
“逆徒!你又想作甚!你師姐還在這里!”她色厲內(nèi)荏地斥道,試圖用夏傾月的存在來抵擋這迫人的侵襲。
沈星河輕笑一聲,指尖隨意一彈,一道幽藍(lán)色的靈光如靈蛇般射出,精準(zhǔn)地沒入不遠(yuǎn)處軟榻上昏睡的夏傾月眉心。
“無妨,”他語氣輕松得像拂去一粒塵埃,“這下,師姐能一夜安眠,絕不會擾了師尊與徒兒的…‘雅興’?!?/p>
沈星河走到了蘇映離的面前,離她的距離非常的近。
沈星河用力吸了一口氣。
“喲喲喲!師尊你還偷偷洗澡了呀?為什么不等徒兒回來再一起洗呢!徒兒好傷心?!?/p>
“逆徒!你給我起開!”蘇映離又羞又急,玉手猛地推向沈星河堅實的胸膛,那力道卻如同蚍蜉撼樹。
沈星河輕易地捉住了她推拒的手腕,另一只手卻帶著不容抗拒的溫柔,撫上了她光滑細(xì)膩、此刻卻因怒意而微微發(fā)燙的臉頰。
“七天不見師尊又不聽話了,但是無妨,徒兒會讓師尊聽話的?!?/p>
“你!你這個…”蘇映離的斥罵還未出口,便被更深的陰影籠罩。
一個時辰后。
寶座旁,散落著幾縷被扯斷的銀白發(fā)絲。蘇映離鬢發(fā)散亂,云霞般的緋紅從臉頰蔓延至頸下,氣息微亂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喘。
她蹙著精致的遠(yuǎn)山眉,聲音帶著事后的慵懶與一絲羞惱的抱怨:“逆徒…嗯…你…嗯~壓到我的頭發(fā)了…”
沈星河聞言,低笑一聲,帶著饜足的慵懶,慢條斯理地將纏繞在自己指間的一縷銀絲輕輕撥開。
“哦?是徒兒疏忽了,”他的聲音低沉沙啞,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,“師尊勿惱,徒兒…下次定會注意?!蹦恰白⒁狻倍?,說得意味深長,仿佛在承諾下一次的“不小心”。
【哦豁,宿主你特么又和師尊雙修…】
【你與絕陰之體……,反派值+100】
【你與絕陰之體……,反派值+100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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