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醒來時(shí),小腹傳來陣痛?!翱上Я?,她的身體很難受孕,這可能是她最后的一個孩子,
也就這么沒了。”眼前已經(jīng)徹底陷入黑暗,我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真的。
我迫切的想要拉住身邊的人?!笆裁??什么孩子?”“沒事的,天晴,我們還會有孩子的。
”一雙大手掌握住我。時(shí)嘉澤難得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。我下意識驚悚的收回手縮在床里,
生怕他再次將我丟進(jìn)冷冰冰的泳池。鼻腔里一片溫?zé)?。我開始流鼻血。驚慌之中我去找紙,
但因?yàn)榭床灰?,我跌落到床下?!疤烨?,你怎么了?你看不見了嗎?”我不敢說話。
怕他說我裝可憐,怕他說我做作,怕他踩在我的傷口上讓我痛不欲生。“嘉澤,
雨桐現(xiàn)在很不安,需要陪伴,你放心這里交給我,我會給她做一個全身檢查。
”我聽出了聲音,是李醫(yī)生。他不會將真相告訴時(shí)嘉澤。但我已經(jīng)不在乎了。
時(shí)嘉澤真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樣?在他的心里,也許我的傷痛只是另外一個把戲,用來迷惑他,
折磨他罷了。“天晴,你怎么了?只要你親口告訴我,我就相信?!睍r(shí)嘉澤難得的沒有離開。
難得的在我和徐雨彤之間,暫時(shí)的選擇了我。可就像他不相信我一樣,
我對他的信任也早已消磨殆盡。無數(shù)次的求助和吶喊都沒能得到回應(yīng)?,F(xiàn)在又能如何呢?
也許再過不了多久,我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到了?!拔蚁腚x婚,放我走吧。”時(shí)嘉澤將我推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