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候著的人立馬進(jìn)來把導(dǎo)演拖了出去,牧炎這才去找鑰匙,給南宮澤解了鎖。
南宮澤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,下床的時候雙腿一軟,單膝跌跪在地上。牧炎接了他一把,
語氣滿是不耐煩的問:“還能走嗎?”南宮澤想逞英雄,可實在站不起來。
這個狀態(tài)遇上牧炎這個變態(tài)同性戀,純屬自己送菊花上門,給人干個底翻天。
“你在大學(xué)一天都學(xué)了些什么東西,防備心都被狗吃了?!”牧炎罵罵咧咧,
直接扛起南宮澤就出了酒店房間,一路走VIP通道到了地下停車場,把他塞進(jìn)副駕駛。
上了車,牧炎一手搭著方向盤,眉頭緊皺看著南宮澤問:“去哪兒?
送你回家還是去醫(yī)院洗胃?”他的話讓南宮澤震驚地偏頭去看他。送上門的獵物他不要?
這一點兒都不像他的風(fēng)格。牧炎神智清明,看著南宮澤滿臉潮紅,眼神渙散充斥著情/yu,
緋紅的眼角襯著粉棕色的卷發(fā)。簡直就像個要勾死人的妖精。他五官完美的無可挑剔,
喉結(jié)上下隨著他難耐的悶哼聲上下滾動著,誘惑至極。牧炎不是個正人君子,
甚至可以算得上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??伤幌蚋纱嗬?,只要決定放棄了,
就不會再允許自己和他有任何瓜葛。“說話!啞巴了?”牧炎視線從南宮澤身上挪開,
看向了車窗外。他似乎有事要辦,搭在方向盤的手指有些煩躁的敲著方向盤。
去醫(yī)院被人拍到或者被八卦的人傳出來,南宮澤會被扒個底朝天?;亓思冶患依锶酥溃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