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炎穿好睡袍慢悠悠走到衛(wèi)生間門口,雙手環(huán)胸靠著門框打量此時的南宮澤。
寬肩窄腰的身形朦朧在濕透的短袖里,水劃過喉結(jié)時,因喉結(jié)上下滾動還會激起小水花。
本就顛倒眾生的美人皮相鍍上一層水光,愈發(fā)讓人欲罷不能。
“進(jìn)了這里的人都出不去,這糖是別人在國外弄的,涼水只會增加它的加速工作,而且不發(fā)泄的話,全身血管都會爆開?!?/p>
牧炎只要滿臉是愉悅痛快笑容的時候,總是又痞又邪性,配上他陰陽怪氣的聲音,更是像一個使壞的惡魔。
“南宮澤,我真想看看,等你受不了,求我的‘愛’你的時候,該有多‘可愛’?!?/p>
南宮澤雙手手指擠進(jìn)發(fā)間,把頭發(fā)往后一抹,扭頭陰惻惻的盯著滿臉痞笑的牧炎。
牧炎能讓人在停車場把他截了,說明這是一出將計(jì)就計(jì)的連環(huán)套。
“呵……”
南宮澤哼笑一聲,舌頭在口中打了一個轉(zhuǎn),雙手捂上臉感受涼水澆在滾燙的身上。
牧炎真他媽是個瘋子!
人人都不敢惹的南宮家,他敢!
人人都不敢動的太子爺,他也敢動!
自己和一個亡命賭徒較他媽什么勁!!
“我在床上等著你求、愛——”
牧炎悠然一笑,轉(zhuǎn)身往床那邊走,拖長了聲音一字一頓喊:“南、宮、少、爺?!?/p>
聽見浴室里傳來玻璃猛然砸地上的聲音,牧炎滿臉都是即將撕扯獵物的興奮。
南宮澤就算再想動手,糖勁兒發(fā)作的時候也不是他的對手,他完全不用擔(dān)心。
半小時后,牧炎體內(nèi)的火欲焚天,身體疼的他幾乎想要低吼咆哮。
始終不見南宮澤從浴室出來,直接下床闊步進(jìn)了浴室。
看見浴室的一幕,雙瞳驟然一縮,眉頭緊緊皺起,怒氣伴隨著邪火一股腦涌上來。
南宮澤的處境顯得格外狼狽,欲點(diǎn)燃的火焰色從臉頰一路蔓延至脖頸,好似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。
太陽穴的青筋和脖子上的血管因充血而暴起,迷離的雙眼,勉強(qiáng)維持著最后一絲清醒 。
他氣息奄奄,呼吸顯得極為艱難,胸口劇烈地起伏著,卻只能吸入那稀薄且?guī)е目諝狻?/p>
雙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,綿軟地曲著往兩邊攤開,整個人無力地靠著墻癱坐在地上。
身子微微顫抖著,浴霸的水持續(xù)不斷砸在他腹部,短袖被水浸勾勒出壘塊分明的腹肌,左手臂上被劃了一道十厘米的傷口。
“你他媽寧愿死,寧愿傷害自己,也不想和我有半點(diǎn)牽扯是吧?”
牧炎幾步過去單膝壓跪在他身邊,伸手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提起來,狠著一張臉?biāo)浪蓝⒅蠈m澤。
花灑掉下來的水砸在他們倆的頭上,順著輪廓分明的五官在下巴聚攏,順著喉結(jié)匯入衣領(lǐng)。
“呵——”
南宮澤聽他的話扯了一下嘴角,軟綿綿沙啞的聲音透著強(qiáng)硬的威脅。
“就算扛不過去,要**,那也是老子**你……”
他很清楚,牧炎不會放過他,他也走不出這里。
這糖實(shí)在邪性霸道,就算用玻璃劃破手,那點(diǎn)痛也不過只能讓他清醒一刻。
牧炎挑眉,冷笑一聲:“憑什么?”
他帶著侵略的目光仔細(xì)描摹南宮澤的五官和臉,低笑出聲,笑聲夸張滿是不屑。
“是憑你這張受相美人皮,還是你這副任人宰割,連站都站不起來死樣子?”
“就憑……”
南宮澤極力克制的幾乎要崩潰了,皺了一下眉低吼出一句話,“老子是直的……”
“直的……”牧炎又笑,“老子還沒有‘要’過直的,你是第一個?!?/p>
說著把南宮澤猛的往地上提起來,不由分說拖著他出了浴室。
把他甩在了床上,雙腿跨站在他的雙腿側(cè),把他翻了個身壓在了床上,直接吻上了他的唇。
發(fā)泄式的瘋狂強(qiáng)取豪奪。
南宮澤想躲,可理智逐漸被欲望蠶食。
只覺得腦子混沌的亂成了一鍋粥,此刻的感覺像是全身的血管都要爆掉了。
牧炎身邊有過很多人。
可從來沒有吻過他們,就算別人想吻他,他也從來不讓別人吻他的唇。
實(shí)打?qū)嵪訔?,總覺得口水的癡纏讓人生理性的惡心。
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,不知道糖的緣故,還是因?yàn)榕瓪馔淌闪死碇恰?/p>
他只覺得南宮澤的唇,軟的讓他想要瘋狂的吸吮,啃咬。
唇齒交纏的時候,還能聞見他口中有薄荷的清香,更讓他欲罷不能。
“南宮澤,我沒親過別人,你是第一個?!蹦涿畹乃徒忉屃艘痪?。
不知是不想讓南宮澤誤會,還是想讓他聽了高興不再反抗,能乖乖的讓他為所欲為。
不可否認(rèn),南宮澤聽見這句話,心里的抵觸沒那么強(qiáng)烈了。
獸欲是人的本能,條件反射的時候已經(jīng)顧不得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。
南宮澤的回應(yīng)讓牧炎愣了一下,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。
要把鋼筋直男掰彎,容易的跟外賣拼單一樣。
激吻的時候,牧炎扯掉了身上的浴袍,南宮澤踢掉了鞋。
“幫我脫**……”南宮澤含糊不清的吐了一句。
“南宮澤,你想嗎?”牧炎樂意效勞,扯著他的褲腿直接脫了扔出去,“求我……求我……我就滿足你?!?/p>
牧炎太得意了,從來沒有這么得意過。
吻著他,撩撥他,挑釁他……
感受到他身體微顫,呼吸急促,怔了一下,問:“南宮澤,你不會連女人也沒碰過吧?”
“牧炎……”南宮澤的嗓子被yu火燙的嘶啞,混著喘息帶著莫名的性感,勾的人心癢難耐。
牧炎聽見他喊自己,下意識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這是你自找的!”南宮澤突然抱著他翻了個身。
一只手用力掐上他的脖子,一只手用力按著他的腰,吻上他的唇,用盡了所有的力氣。
刺激和興奮涌上牧炎的大腦,讓南宮澤得到了可乘之機(jī)。
牧炎還沒來得及罵一句:“南宮澤你不是直的嗎?”就徹底失去了主導(dǎo)權(quán)。
滔天的怒火翻涌而上,燒透了他每一根神經(j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