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婚紀念日,老公摟著一個年輕女人對我說,“她是個好女孩,我想給她個名分。
”我二話不說抱著兒子辦理離婚手續(xù)。他不知道的是,他懷里的女人是黑寡婦轉(zhuǎn)世,
已經(jīng)克死了九任丈夫。而且,這個送上門“訂單”是我這輩子專門給他點的。上一世,
余凱風在外找人上癮。不僅給我全程直播和別人全壘打,還讓我們兒子給他送安全套。
重生歸來,我主動給他挑女人,沒想到他卻后悔了…………“看見你老公一身腱子肉的時候,
我就已經(jīng)想象到把腿搭在肩上的滋味多么美妙……”郁溶溶舔舔紅唇,回味地說。
雖說是我主動點的訂單,但當知道余凱風輕而易舉上鉤時,還是不可避免心跳一滯。上一世,
余凱風因滯精癥,只能從外界獲得刺激疏解欲望。
找人上癮的他不僅把人帶回家逼我看現(xiàn)場直播,還讓我們的兒子給他送安全套。
甚至得知兒子被綁架時,他依舊在酒吧左擁右抱。孤身一人的我被凌虐致死,
而兒子也被他們?nèi)舆M海里喂鯊魚。再睜眼,我看著臥室里兩道交疊的身影。不哭不鬧,
把離婚協(xié)議扔在余凱風面前??蓻]想到死活不同意的人變成他……郁溶溶拿著尾款,
臨走時還謝我給她送來這種尤物。她說她會爭取讓余凱風死的慢一點。
留給我足夠分割財產(chǎn)的時間。
我看著墻上的掛鐘——背景是余凱風專門找人定制的一家三口照片。
回想起余凱風撕掉離婚協(xié)議,一臉坦然地說道:“我當然不想離婚,不然為什么要出軌?
”他說的理所當然,似乎還為我提出離婚感到莫名其妙。不過我知道這都是借口,
三天后結(jié)婚結(jié)念日那天,他會正式帶郁溶溶進門。手機鈴聲響起,
對面?zhèn)鱽硪坏阑觳涣叩穆曇簦澳銉鹤蝇F(xiàn)在在我手里,
如果想讓我放了他……就立馬離婚答應和我在一起?!蔽页聊?,最后輕輕點了點頭。
“好?!睂γ娴娜怂坪跻矝]想到我會答應,畢竟他對我說類似的話已經(jīng)持續(xù)五年了。
大腦還沒反應過來,余承澤對著自己腳邊啃肉餅的小包子說道:“小子,你媽答應了,
你以后要改口叫我爸了?!蔽覠o奈一笑。余承澤是余凱風的表哥,
從小不對付的兩人卻神奇的都看上了我。在國外的五年余承澤天天打電話騷擾,
哪怕被父母指鼻子罵也從未間斷。挖墻腳挖的天經(jīng)地義。一回來就立馬帶走了兒子,
說是要逼我就范。我聽著手機對面的人小心翼翼的問我真的嗎,不是為了要兒子哄他呢吧。
但我知道,他疼小包子都來不及,怎么會真拿他威脅我。聽見我不厭其煩的連連肯定,
一個大男人像個小孩子一樣高興的語無倫次。我讓他三天后來家里接我。去離婚的同時結(jié)婚。
剛掛斷電話,一身酒味的余凱風回來了。“你在給誰打電話?”“兒子的幼兒園老師”,
我隨口扯了一個謊。原以為本不關(guān)心兒子的他會下意識忽略,
卻沒想到他自然的抱住我說道:“十五號的親子活動我們一起去陪兒子吧。
”我驚訝地看向他。驚訝他第一次主動提出陪兒子,驚訝他居然記得幼兒園親子活動的日期。
我張口想說什么,視線卻黏在他的脖頸處。曖昧的草莓印一直延伸到鎖骨,
足以見證他回來前戰(zhàn)況多么激烈。余凱風似乎沒察覺到我的目光,
就算察覺到可能也覺得無所謂。“我感覺我的病更嚴重了,這兩天家里來的人會有很多,
到時候你就在旁邊看著錄視頻好不好?”他語氣親昵,俯身想吻我。但我內(nèi)心卻一片麻木。
言外之意,我答應陪兒子,你負責讓我爽。明碼標價的利益交換。我躲開他的靠近,
嗤笑一聲。剛才一瞬間我竟然以為余凱風良心發(fā)現(xiàn)了!他用滯精癥作為理由,
這么多年光明正大的帶人回家。好像不幫他“治病”,是我這個做妻子的不懂事。
余凱風猜到我會生氣,正想百般誘哄卻被我打斷?!拔抑懒耍謾C能錄清晰嗎?
用不用相機?”他聽出我話語里的諷刺,眉頭一皺正要說什么,手機突然亮起來。
鎖屏通知顯示:92,60,90——那是女人的三圍。我看過他手機,
聊天界面清一色的數(shù)字標注。上一世為此我和他大鬧一場,他不耐煩地罵我是瘋婆娘,
哪個男人在外沒有人??蛇@一次,我面無表情。反而是他連忙捂住屏幕,試探性地抬頭看我。
看到我好像并沒有注意到,他才如釋重負的笑了。
手機倒扣又跑過來哄我——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這么好脾氣?!拔掖饝?,
畢竟你生病了照顧你是應該的?!笨次疫@次這么通情達理,余凱風高興地從后環(huán)抱住我。
“阿云,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好,只要我的病快點好起來,我們就再要一個孩子,
讓兒子不再孤單……”多么可笑。他從未參加過兒子的成長,卻依舊利用兒子做借口,
當他的擋箭牌。余凱風不知道,他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。余凱風的病癥不是不行,
也不是很行。就卡在那中間,愛行不行。剛開始發(fā)現(xiàn)時,他常常遷怒于我,
說我不夠軟不夠緊。不止一次的暴力讓我徹底看清,曾經(jīng)視我如珍寶的男人再也不見了。
后來我才知道,每次中場休息,他讓兒子給他送保護措施的時候。
捧著東西的小包子明知可能沒用,但還是輕聲開口,“爸爸不要再打媽媽了好不好?
小包子可以天天給爸爸送東西,算小包子求求爸爸了好不好?
”年齡尚小的他不知道送的東西是什么。也不知道為什么家里天天來那么多人。
他只知道每次他送完東西后,爸爸就不會打媽媽了。偶爾還會對他笑一笑。我這才想起,
每次意識朦朧間都是兒子把我抬去浴室,哪怕他剛被還在氣頭上的爸爸打了一巴掌。
看著余凱風手機屏保上依舊消息不斷。越想越氣的我,趁他洗澡時撥打出一個電話。
“我加錢,讓他死快點。”郁溶溶可惜的嘆了口氣,手上熬湯的動作卻加快了。
這世上哪有什么克命,只有食物相生相克。相克的吃多了,人的身體當然就會受不了。
郁溶溶“克死”的前九任丈夫,其實都是吃了相克的食物傷了身子,自然離婚的。
能找她做生意的,都是家暴丈夫不肯離婚,妻子無可奈何之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