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因?yàn)橹暗哪欠捚鹆俗饔?,之后的幾天里,蝴蝶忍對他的態(tài)度明顯發(fā)生了一些轉(zhuǎn)變,少女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,梁月也因此過上了一段清靜的日子。
就這樣,時間轉(zhuǎn)眼就過去了一個禮拜。
在這期間,梁月終是得償所愿,成功打入了蝶屋的內(nèi)部。
除了昨天又不小心惹毛了蝴蝶忍外,現(xiàn)在他唯一沒有成功拉近關(guān)系的對象,就只剩下那個將自己封鎖起來的少女,栗花落香奈乎了。
對于小香奈乎,梁月是真的有些心疼。
在原著的番外篇中,很詳細(xì)的介紹了香奈乎的出身。
少女出生在一個十分貧寒的家庭,且自幼就遭受到了父母的虐待。
有數(shù)個兄弟姐妹直接死在了父母的手中,她靠著敏銳的視力,從而避開不被直接打到要害,這才僥幸得以存活。
因?yàn)橹灰奁蜁桓改溉_相向,所以她只能選擇隱藏自己的感情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慢慢的,她再也感受不到痛苦,也忘記了如何表達(dá)情感。
就連被父母賣掉的時候,也沒有感到絲毫的難過。
幸好被路過的蝴蝶姐妹救下了,不然香奈乎以后的日子恐怕會更加的黑暗。
雖然在這個鬼滅的世界里,每個人都有著痛苦萬分的過往。
但那些人,往往曾經(jīng)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,或者是可以相依為命的家人。
蝴蝶姐妹如此,炭治郎如此,就連上弦鬼中的墮姬,也有一個一直寵愛她的哥哥。
唯獨(dú)香奈乎,什么都沒有......
甚至,在沒遇見蝴蝶姐妹二人之前,少女就連名字都不配擁有,那是怎樣可悲的生活啊......
梁月試過要提前改變香奈乎的狀態(tài),但是最終卻還是以失敗告終。
面對著將自己徹底封閉的香奈乎,梁月根本就無從下手,不論他說什么做什么,香奈乎都只是安靜的看著他,從來不發(fā)表自己的想法。
眼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好轉(zhuǎn),待在蝶屋的時間也所剩不多,沒辦法,梁月只好將解放香奈乎的這個重任,交給未來的炭子了。
......
清晨。
蝶屋的餐廳中。
神崎葵看著在她身邊一臉陰笑的蝴蝶忍,欲言又止。
注意到身旁若有若無的視線,蝴蝶忍當(dāng)即收斂起臉上的笑意,轉(zhuǎn)頭看向神崎葵,一本正經(jīng)的問道:“怎么了小葵?你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?”
神崎葵聞言,猶豫了片刻,還是弱弱道:“忍姐姐,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(diǎn)過分了?”
蝴蝶忍下藥的手頓了頓,但一想到自己姐姐昨天剛離開蝶屋去執(zhí)行任務(wù),后腳那個混蛋就一臉擔(dān)憂的上來問東問西,她就十分的不爽。
想到自己的姐姐有可能會被梁月那個混蛋奪走,她的小臉?biāo)查g就變得堅(jiān)毅起來,“小葵,咱們千萬不能心軟啊,那家伙可是要奪走我們的姐姐大人啊。”
神崎葵小聲嘀咕道:“可是,不死川先生似乎也對香奈惠大人有意思啊,忍姐姐,你為什么只針對神劍先生呢?”
“不一樣的,不死川先生的長相讓我很放心,可是那個混蛋就不一樣了,那家伙長了一張勾引女孩子的臉,我們?nèi)绻欢⒕o他的話,也許他很快就能勾走姐姐大人了。”
蝴蝶忍一臉認(rèn)真道。
神崎葵略作思索,緩緩表示了認(rèn)同,“嗯,不死川先生的長相確實(shí)很讓人放心,而且他脾氣還那么暴躁,香奈惠大人那么溫柔的一個人,肯定不會喜歡他的...”
說到這,神崎葵頓了一下,又道:“至于神劍先生,他長的確實(shí)很好看,而且脾氣也很溫柔,為人又很努力,這樣的人,確實(shí)很吸引女孩子......”
“夠了小葵,那個家伙哪有你說的那么好,那就是個輕浮的混蛋!”
“可是...忍姐姐,我真的覺得神劍先生跟香奈惠大人很般配啊......”
“小葵!”
“嗚...忍姐姐,我錯了...”
經(jīng)過一番愛的敲打,神崎葵最終還是被迫跟蝴蝶忍統(tǒng)一了戰(zhàn)線。
......
等兩小只熬煮完草藥后,便一同去拜訪了梁月這個病號。
推開病房大門,蝴蝶忍率先走了進(jìn)去。
身后端著藥湯的神崎葵則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,從始至終都不敢抬頭看一眼病床上的梁月。
與之相比,蝴蝶忍做起壞事就要自然多了,只見她緩緩走到梁月身邊,笑瞇瞇地湊了過去,“阿啦阿啦~神劍先生,你在嗎?該起床喝藥嘍~”
聽到蝴蝶忍那一反常態(tài)的柔聲細(xì)語,梁月下意識的就打了一個寒顫,他本能的將身體蜷縮在被褥中,只露出半個腦袋。
梁月滿臉警惕的看著蝴蝶忍,昨天還恨不得打死他呢,今天就這么溫柔?
不對勁,十分得有十二分不對!
見梁月那副囧樣,蝴蝶忍強(qiáng)忍笑意,繼續(xù)說道:“神劍先生,不喝藥的話,你的身體可是不會好的哦~”
望著滿臉堆笑的少女,梁月右眼皮沒來由的跳了下,大腦更是瘋狂給他發(fā)出危險信號!
這個丫頭......絕對有問題!
不動聲色的咽了口唾沫,梁月故作鎮(zhèn)定道:“放那吧,我一會兒就喝。”
“誒?那怎么行呢?一會兒藥就該涼了?!?/p>
“沒事,我就喜歡喝涼的?!?/p>
“......”
見梁月始終油鹽不進(jìn),蝴蝶忍終于徹底失去了耐心,轉(zhuǎn)頭對神崎葵說道:“小葵,既然病人不愿意配合,那就由我們親自動手吧?!?/p>
???
梁月頓覺不妙,但想跑的時候已經(jīng)晚了。
一陣香風(fēng)撲面而來。
梁月只覺得眼前一花,下一秒,蝴蝶忍的一只小手就已經(jīng)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將他徹底按了回去。
蝴蝶忍對著梁月眨了眨好看的紫色眸子,少女眼底閃過一絲狡黠,一臉虛假的責(zé)備道:“阿啦啦~神劍先生,你也真是的,為什么不配合我們的治療呢?這樣是不行的,來張嘴,快把藥喝了?!?/p>
“不......”
梁月這邊才剛吐出一個字,就被蝴蝶忍的另一只小手捏住了下顎,使其后邊的話全部都咽了回去。
看著滿臉驚慌的梁月,蝴蝶忍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起,察覺到自己已經(jīng)快演不下去了,她急忙招呼了一聲身后的神崎葵,“小葵,快,喂藥!”
說罷,她鉗住梁月下巴的小手微微一用力,就將后者的嘴給掰開了。
神崎葵見狀,一咬牙,端著杯子就往梁月的嘴里灌。
對不起了,神劍先生,我也是被逼的!
梁月滿臉驚恐,無助的伸展四肢,但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(fù),根本就掙脫不開蝴蝶忍的魔爪。
伴隨著杯子里最后一滴藥汁滴落,梁月的雙眸徹底失去了神采。
雖然不知道蝴蝶忍給他喝了什么,但他敢肯定,絕對是不傷及身體,但又能折磨他的“小玩意”。
“任務(wù)完成,小葵,咱們快撤。”
就在蝴蝶忍準(zhǔn)備風(fēng)緊扯呼的時候,一道罕見的溫怒聲音,突然從病房外面?zhèn)髁诉M(jìn)來。
“小忍,小葵,你們兩個在干什么?”
聽到這十分熟悉的聲音,兩女身子同時一顫,做賊心虛地望向病房外面,見到來人,兩小只的臉都白了。
“姐姐?!”
“香奈惠大人?!”
站在病房外面的少女,正是剛剛完成任務(wù)趕回來的蝴蝶香奈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