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風這樣做也是為你好,一個家里男人就是頂梁柱,況且小包子還小……”
又是為我好。
是為了給我看他“治病”的過程多么艱辛?
還是為了PUA我把我當做隨時使喚的保姆?
既然這個頂梁柱不行,那我干脆就釜底抽薪換一個。
“嗯?!蔽衣犚娮约簷C械的應(yīng)答道,“我知道?!?/p>
這句話取悅了婆婆,她眉開眼笑地又拍了拍我的手。
接下來事情變得不可控,婆婆開始親手教我怎么伺候男人。
余凱風大汗淋漓的時候。
婆婆在我耳邊念叨著,“腰要往下塌,大腿支撐住,胳膊趴著……”
但明明是余凱風不行,男人有病卻怪女人不好,他們不要臉我還要臉。
我果斷撂挑子不干了。
一直等到結(jié)婚紀念日那天,郁溶溶給我發(fā)了個“一切按照計劃進行中”的消息。
我放下心來。
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重生那天,我不是沒想過硬氣一點跟余凱風提出離婚。
但他拿小包子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威脅我,我不敢用兒子做賭注。
我只能找到郁溶溶,讓余凱風主動提出離婚。
余凱風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。
婆婆調(diào)笑他肯定是給我偷偷準備紀念日禮物了。
只有看到郁溶溶發(fā)來的照片才知道,余凱風是去給她買鉆戒去了。
對于婆婆的話我只是一笑而過。
我靜靜地等著,等著這段婚姻的終結(jié)。
余承澤和小包子在門口已經(jīng)等了很久,余凱風終于回來了。
他摟著郁溶溶的腰,當著婆婆的面說道:
“溶溶是個好女孩,我想給她個名分?!?/p>
婆婆瞪大眼睛,我卻如釋重負呼出一口氣。
外面的余承澤聽到后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想要立馬沖進來。
余凱風卻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
“所以,我打算認溶溶當干妹妹!”
一片寂靜。
反應(yīng)過來后,婆婆狠狠瞪了一眼他。
而我卻愣住了。
這時的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郁溶溶手上并沒戴戒指。
我看向郁溶溶,她表情訝異不比我少,似乎也沒想到余凱風會這樣說。
余凱風掏出戒指,向我單膝下跪,緩緩說道:
“其實這兩天我一直在做同一個夢……”
但沒等他說完,我立馬不管不顧的甩開他的手,嘶吼道,“不!今天我一定要離婚!”